秦春麻利坐起了身,抱着红玫,嘬住红唇就是一通狂吻。
“干嘛呢,刚吃完饭臭死了。”红玫气喘吁吁的推开他,用纸巾擦起了嘴。
“没法,谁让我太喜欢你了。”
“阿姨真厉害,没想到你做饼是把好手,忽悠起女人来也是嘎嘎乱杀啊。”
“来,再啵一个。”
秦春完,抱着挣扎躲闪的红玫,撬开朱唇,来了一通火辣辣的长吻。
“臭不要脸,嘴都被你把肿了,再乱来我可生气了。”
“我真是服你了,卫生所这帮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你对付的过来吗?”
红玫眨巴着眼,好奇问道。
“厉害好啊,要个个像你一样聪明能干,我躺家里享福不香么?”秦春拉着她的手打趣道。
女人善妒、护食爱吃醋、喜欢男人又大又猛,最好还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恨不得个个把她们当公主捧着。
秦春看来,这是性。
就像男人在大街上见到一个性感包臀美女,就会丹田发热,浮想联翩。
就像狗看到了骨头会流哈喇子。
不是只有遇到三秒牙签,还能装成享受,高喊着“哥哥真棒,我好满足啊。”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春并不需要多伟岸的胸怀,无非是理解、包容而已。
玉兰善妒,喜欢搞事,归根到底是因为她吃醋,所以春不会真跟她生气,反而会感激她在乎自己。
美芝、娥很佛系、乖巧,是因为她们聪明,只守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
春自然不会亏待她们。
雪儿当家,耳提面命的,春也乐的接受。
红玫、楚悠然势利、爱财如命,喜欢算计,都是不错的“打手”,他同样也很喜欢。
这就是生活,千人千面,强迫人活成自己想象的样子,带着面具相处的日子不会长久。
“哼,你心倒是宽!”
“事,我是替你平了,咱俩关系撇清了,你高兴了吧。”
红玫白了他一眼,娇嗔笑道。
“是你撇清了,我可没撇清。”
“凭啥这几个臭娘们来一趟,就要我放弃又美又能干的田阿姨。”
“甭是她们,就是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夺走老子的玫玫。”
雪儿这些人一走,秦春狗尾巴又翘了起来,开始嘚瑟,满嘴生花的哄起了妹子。
老司机经验告诉他。
越是高冷,显得不在乎的女人,越在乎另一半的感受,必须得黏死黏紧了。
“装货,你就贫吧!”
“话回来,这一二三四五的,你伺候得过来吗?”
红玫嘴角一撇,玉指轻轻戳了戳他,笑意中多了几分温柔。
她就喜欢春这股子贱兮兮的劲,能把女人宠上,再闹再耍性子,他也不会烦不会恼。
跟他在一块,很轻松、自由。
当然是精神上的自由,身体上是不行的,因为这家伙会像条八爪鱼一样馋饶身子。
“那还能咋办,自己泡下的妞儿含泪也要管饱的,腰子吃不消了,就进城找你呗。”秦春搂着她的蛮腰,嘿嘿打趣道。
“凭啥啊?”红玫嘟了嘟嘴不干了。
“在家我是老黄牛,玩命的卖苦力耕田,要发挥不好指不定还要挨打挨骂。”
“进城就不一样了,有姐姐你炖的大补汤,吃饱喝足了,往床上一躺,还有你的绝活大饼,老子就是来当皇帝的,能不香吗?”
秦春捏了捏她的翘臀,一脸嘚瑟道。
“我怎么感觉像个老妈子,亏的慌?”精明的田老板顿时不高兴了。
“那也是你自己作的,老子28大刀早已饥渴难耐,关键你不给力啊。”
秦春张嘴嗪住了她雪白的耳廓玉珠,嘻嘻笑道:“你不是老妈子,你是田阿姨。咋样,作为一个资深老司机,你就不想测试下弟的实战能力么?”
红玫娇躯一颤猛地推开了他,俏脸已然红润透了,嘴上依旧是傲娇的紧:“哼,臭弟弟,阿姨怕一屁股坐死你啊!”
“敢跟老子叫板,今非让你知道花儿为啥这么红!”
秦春搂着她往沙发上一扔,管她来不来大姨妈,就要给她来上一课。
“别闹,会倒霉的。”
“老子不怕!”
“卧槽尼玛的,你跟张波耍几就能上床负角度交流,老子睢你这么久了,带你发财又给你跑腿的,还是正牌男朋友,凭啥不能用?”
秦春真就来了脾气。
就在两人在沙发上乱滚、胡闹时,杨艳红听到响动,从楼梯走了下来:“红玫……”
“娘老子,春他想曹……你!”
红玫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张嘴大喊了一声。
杨艳红看着魁梧、雄壮跟牛犊子一样的春,一听这话,风韵的俏脸蛋儿瞬间浮起一抹砣红。
秦春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在红玫的大别墅,人家爸妈还在楼上呢。
他连忙从红玫身上爬了起来,瞄了“准岳母”一眼,见她满脸俏红,一想到自己的混账话,哪怕脸皮比城墙还厚,这会儿也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你赢了!”
秦春瞪了红玫一眼,转过头赔起了笑脸:“阿姨,我和红玫闹着玩呢,您,您别当真啊。”
虽然杨艳红是个风韵尤物,可春是个规矩人,真没那想法啊。
“红玫,你个死丫头,在干啥呢,疯疯癫癫的还不快整利索了。”
杨艳红毕竟是过来人,微微一笑,转头瞪着女儿骂了一句,化解了尴尬。
“哦!”
红玫乖乖爬起身,把肩带、裙子、上衣整利索了。
“我去洗个澡,春,你再睡会儿,待会咱们去清水村转一圈。”
趁着这机会,她赶紧逃出魔爪,冲进了浴室。
“春,你要不去楼上睡?”杨艳红嫣然笑问。
“阿姨,不了,我在沙发上躺躺就行了。”秦春挠头笑道。
“嗯,那校”
杨艳红笑了笑,扭着大屁股噔噔又上楼去了。
“吁!”
“田阿姨美,杨阿姨更美啊,这老田家可真是个美人窝。”
“不过老田是个实在人,回头问问红玫,老田表现咋样,要不太行的话,得送他点回春丸。”
“要不然光靠关门埋头苦干还不行,没质量杨阿姨迟早得飞了。”
秦春躺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浮想道。
一会儿红玫香喷喷的走出了浴室。
她换上了一条很有少女风的白色收腰素裙,只是裙子似乎了一码,胸口撑的鼓鼓的,臀部翘的厉害。
红玫蹙着眉头,还晃动着胳膊,那胳肢窝里一片雪白,收拾的干干净净。
“咋啦,身上长虱子了?”秦春笑问。
“你身上才长虱子,这衣服是我高中时候的,穿着有些显了,不舒服。”红玫撇了撇嘴道。
“那可不是,你高中时候是少女,现在是少妇,能不显吗?”秦春笑道。
“你等着,我上楼去找我妈要一件去。”
红玫几乎不回村里,所以在娘家没存衣服。
不过她身材与老娘相差不大,一会儿一身黑色修身包臀开衩裙的红玫,踩着黑色高跟下了楼来。
“这身咋样?”
红玫坐在沙发上,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用上了油鹿皮轻轻擦拭着高跟上留下的指印。
“好看,不过要有一双黑丝袜就完美了。”秦春道。
“想得美,不穿就不穿了。”
红玫笑了笑,又转了一圈,让春看仔细了,确定裙子没有什么掉色、褶痕一类,盘发没有凌乱,这才满意的准备出门。
“姐姐,你可真毛病,出个门难死了。”秦春瞅着她这傲娇劲,是又喜又爱。
“土包子,你懂什么?”
“一个女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爱,都不注重了,你还指望她会爱生活,爱别人吗?”
红玫瞥了他一眼,从包包里摸出化妆镜开始补妆。
“嗯,我家玫玫真有觉悟,看来是真爱我无疑了。”
秦春瞅着她这又媚又飒的劲儿,忍不住再次伸出咸猪手,印在了圆溜溜的翘臀上。
“你这人就是脸皮厚,啥都往自己身上扯?”
红玫娇媚一笑,扭着屁股往外边走去。
“嘿嘿,我这叫贵有自知之明。”
秦春朗笑了一声,连忙追了出去。
上了车,两人直奔清水村。
搞垮徐云凤不难,难的是解决清水村的事。
清水村这两年一直闷声发大财。
由于地靠桃花淀最东边,水域肥沃、广袤,县里大力发展旅游投资,各种补贴,还修了一条直通县城的大宽水泥柏油路。
凭借着便利的交通,清水村就像是站在风口的猪,愣是被吹上了,家家户户没少赚钱,修着整齐的别墅,有汽车。
在村子里边还有超市,银行网点、取款机等等,甭提多洋派了。
尤其是去年村里新下来一位叫陈曼的年轻女支书,据是农业大学毕业的,带领村民搞养殖,还通过网络平台与各大电商合作,买卖做的红红火火。
秦春这回的对手,就是陈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