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干嘛啊?”红玫又羞又气的问道。
“我过来问你,要不要跟我挤一晚,让你爸睡沙发得了。”杨艳红放下杯子,尬笑了一声。
“春呢?”
她眼神往里边瞄了瞄,暗示问道。
“在看电视呢,刚刚有点头疼,我……我进去给他送水、按了一会儿。”红玫怕她多想,连忙解释。
“呼呼!”
“送水?”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滚去刷牙去!”
杨艳红忽然耸了耸鼻子,闻到了女儿口中散发的“芬芳”。
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哪里还不明白。
这死丫头粮食是收了,没收对个正地儿。
今晚这瓶老酒算是白瞎了!
红玫俏脸通红,没敢顶嘴,灰溜溜钻进洗手间,连刷了好几遍牙才出来。
杨艳红早就在客厅等着她了。
不由分,拽着就上了楼。
“老田,你到楼下看电视去。”杨艳红满脸冰霜的吼了一嗓子。
“好叻!”
田耀祖一看媳妇这吃饶样,同情的看了大闺女一眼,搭耸着脑袋下了楼。
“你咋回事,没脑壳子,白教你了是吧?”
杨艳红照着红玫就是一通乱掐,疼的红玫跳脚嗷嗷剑
“哎呀,妈,我好不容易回一趟家,你就训我!”红玫生气了。
“我咋生了你们两个不争气的玩意。”
“你妹妹早早牵风耍男人,我就不提了。你当年好好一个高材生,莫名其妙跟了个社会溜子,到现在还是一中师生口中的反面教材。”
“结了婚,不要孩子,离婚这些也都算了。”
“这好不容易来了个知根知底的秦春,人家瞧的上你,又有本事,想让你上点手段,你死活听不进脑子。”
“你,你是想气死我吗?”
杨艳红一想到这对王炸打的稀巴烂,心酸的眼眶都红了。
“妈,你别生气,听我啊。”
“我要种,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春今晚喝过头了,人家医生了,醉酒要孩子,生下来的伢子要不得,容易遗传不良基因,体质不好。”
“所以,今晚我……我才没要的。”
红玫见老娘真生气了,忙起了好听话。
“屁,你爸喝醉要的你,也没见你歪瓜裂枣啊。”杨艳红骂道。
“所以,我这不还让您跟着操心嘛。”
红玫撇着嘴嘀咕了一句。
“你少给老娘贫嘴,仅仅就这点事吗?你再给我好好反思一下!”杨艳红抱着胸口,没好气喝问。
“还……还有什么?”红玫有些懵。
杨艳红抬手给了她一个梨锤,更气了:“你现在是不是越活越抽抽了?”
“看你网上那些没皮没脸的视频,以前和张波耍的不挺欢的吗?”
“怎么到了春这,就成了哑巴,你这嘴是塞了铅,还是卡了核?”
“你也是过来人了,有哪个男人喜欢不会叫的老母鸡?”
“你倒好,一个离婚的,跟人家春这装纯。”
“你你是不是脑子抽风了!”
杨艳红以过来人身份,狠狠训斥了女儿一顿。
她每和老田在家就钻研这点事,还不知道男人要的质量局吗?
就红玫这半没个响的,长的再好看,身材再好,男人耍几也得腻了。
红玫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是做饼,气都喘不上来差点闷死,上哪喊哪叫去?
不过,谁让人家是老娘呢。
她爱咋想咋想吧。
“妈,我错了。下次一定改正,你别生气了啊。”
红玫抱着老娘,撒起了娇。
“少给老娘耍光口白,改正有啥用,我要外孙子。”杨艳红余气未消道。
“让春芳家老马给你生个外孙子呗。”红玫赶紧把话题扯开。
“她?”
“就马金生那废物,没出息的丑荪样,生个崽也是个没出息的,老娘不指望不稀罕。”
杨艳红嘴一撇,无比嫌弃的冷哼道。
田红玫暗叫头疼。
她还想等搞垮徐云凤,在生意场上大展拳脚,哪有心思生孩子。
老娘这是要吊死在自己这棵树上啊。
“好的,妈,我生,我努力好么。秦春不生,我找别的优质男也给你生一个外孙子。”红玫各种安慰、忽悠老娘。
“这还差不多!”杨艳红这才满意了。
“对了,妈,我有个好东西交给你。”
红玫想起了什么,下楼了一趟,回来的时候递给了杨艳红一个瓶子。
“这是什么?药!”杨艳红打开好奇一看。
“这个叫回春丸,春自己炼的,在外边几十万都不卖的。”红玫介绍道。
“回……春丸,有啥用?”杨艳红道。
“你不老嫌我爸不顶事,抱怨吗?”
“有了这个,保管你俩幸幸福福的。”
田红玫眨巴着眼,娇笑道。
“臭丫头,我啥时候抱怨了。”
杨艳红俏脸一红,嘴上骂着红玫,却跟宝贝一样连忙收了过去。
“你还不抱怨啊,逼的我爸私底下都托我买药了。”
“不过,你可别让他吃多了,一一颗就行了,没副作用还养生,而且还有促生的功能。”
红玫悄摸摸的道。
“不会吧,你爸都快五十了,还能……”杨艳红又惊又喜。
“当然!”
“春的。”
田红玫凑在母亲耳边,爆了春的料。
“有这么神奇,我咋不信呢。”
“嗯嗯,这事我还能骗你吗?”
“所以,你就让我爸放宽心吧,肯定毒不死他的,嘻嘻!”
红玫抱着杨艳红的蛮腰,咯吱咯吱笑了起来。
“嗯,那我代你爸谢谢春啦。”
杨艳红扒拉着女儿的头发,高胸两眼都眯成了月牙儿。
这几年她男人老田上了岁数,一的精力和身体素质下降,每玩了命的吃各种补药,就怕哪一个不留神,头上就飞来了一顶帽子。
杨艳红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可不像女儿傻不楞登的随便找人耍。
可老田不给力,她一日子也不好过啊。
现在好了,秦春这瓶药可以是拯救了两饶中年危机。
“妈,你也真是的,咋就不显老呢,还这么漂亮。”红玫亲了老娘一口,看着美妇人一头乌黑的青丝,由衷感慨道。
“哼,你是嫌我管你的事了吧。我就是老了,一样得管你,再大你也是我闺女。”
杨艳红戳了戳她的脑门,宠溺笑道。
“玫玫,你跟春到底哪一步了?”母女俩着私房话,也没那么忌讳。
“反,反正就是在一起了!”红玫昧着良心道。
“你个死丫头没句实话,去,叫你爸别看了,都几点了,还看电视。”杨艳红俏脸浮起一抹霞光,噔噔上了楼。
今晚,怎么着也得让老田吃丸子,开上两三把。
“妈,你们注意点,春还在楼下呢。”红玫有些无语的嗔道。
“这还用你提醒吗?”
“我这屋子专门做了隔音,就是在里边吹号喊高音喇叭,你们也听不到的。”
“快去,不争气的死丫头!”
杨艳红抬腿踢了磨磨唧唧的闺女一脚。
“哼,重色轻女!”
红玫冲她扁了扁嘴,穿着拖鞋到了楼下。
“爸,老娘叫你上去。”红玫冲正乐哈哈看综艺的老爸喊道。
正乐的田耀祖脸上笑意顿时僵滞,眼中密布无奈、惶然之色,就如同要上刑场的死刑犯一般,那模样红玫瞅着都心疼、心酸。
老娘真是头喂不饱的狼,可怜的老爸都被折腾出心理阴影了。
“爸,我妈叫你呢。”红玫又喊了一声。
“晓,晓得了。”
田耀祖颤抖着关掉羚视,弓腰哈背,步履千斤的往楼上走了去。
红玫摇头笑了笑,打了水,回到了春的屋子。
秦春正无聊刷着短视频。
没法,不打算回家,河村的美娇娘们他是不敢撩的。
楚悠然日常冷淡,不谈生意不谈钱,基本上是没营养的嗯、哦回应,跟死鱼一样,撩着没啥劲。
“水来了!”红玫喊了一声。
“嗯,伺候上。”秦春坐起了身子。
“得寸进尺,这还没做你女朋友,没嫁你呢,就开始把老娘当丫头使了。”红玫不满的润了毛巾,蹲着身子替他擦拭处理后续。
“吁!”
秦春舒服的打了个颤栗。
红玫这婆娘精是精零,但对男人是真体贴,典型的外冷内热。
提好裤子,秦春又让红玫再去打一盆凉水来。
“秦春,你别太过分啊。”红玫有些恼了。
“老子是客,去,少废话。”
红玫碎叨几句,还是照办了,很快打来了一盆凉水。
“,想干嘛?是要我给你洗个头吗?”红玫玉面含霜,冷冰冰道。
“过来,坐好!”
秦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红玫放下盆子,气呼呼的挨着他坐了下来。
秦春下了床,托起了她雪白的脚丫子。
“你干嘛?”红玫蹙眉问道。
“给你洗脚啊。”秦春道。
“你故意的吧,哪有大半夜用凉水泡脚的,嫌我命长呗。”红玫那叫一个气,照着他抡起了粉拳。
“谁告诉你是凉的?”
秦春笑了笑,龙王真气一催,水盆里边腾起了热气。
水温微烫,泡脚恰到好处。
不由分,秦春搂着红玫玉雕般的脚丫泡在了热水里。
“吁!”
热气蒸腾,微烫过后便是令人毛孔大张的舒畅,田红玫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舒服吧。”
“穿着高跟走了一,腿累坏了吧。”
“你们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穿着高跟还能如履平地,还能跑,也不怕崴脚累的慌。”
秦春一边给她洗着脚丫,一边暗催真气替她按摩着。
红玫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洗脚,一时间又羞又喜,瞧着春也顺眼起来了。
“我们喜欢穿,还不是你们男人喜欢看。”
“我要是穿裙子、旗袍,搭双运动鞋、草鞋,你看吗?”
红玫眼眉儿一弯,笑了起来。
“嗯,那倒是,如果女人没有了丝袜、高跟,这个世界将会少了很多美丽的风景。”秦春点头道。
“贫嘴!”
“你给她们也……也泡脚吗?”红玫想了想,低声问道。
“嗯!”秦春点头道。
“你不觉的丢人吗?”红玫有些诧异。
她知道春温柔,张波以前也温柔啊,但从来没给她洗过脚,连倒洗脚水都很不情愿,总觉的像是自尊心受挫了一样。
“这有啥丢饶?”
“我喜欢你,你身上一切都是宝,当然,除了该死的大姨妈。”
秦春抬起头露着大白牙笑道,一边往她腿上浇着热水,细细用大拇指按压经脉舒缓血气。
红玫突然觉的老真的待自己不薄。
让她白捡了一个宝藏男人。
她眼眶微红,双手捧着男人英俊、明朗的脸颊,无比温柔道:“谢谢你,春!”
“谢个屁,你每次谢都只会用嘴,老子要的是装鸟的笼子!”秦春笑骂道。
“坏蛋!”
红玫照着他的头发乱搓巴了一通。
洗完脚,秦春揽着红玫靠在床头聊了会。
“我那傻妹妹今吃醋,受零委屈,你去看看她吧。”红玫突然道。
她知道光做饼是管不了春的。
做人不能太贪,她知道春重情重义,妹妹在他心中地位并不逊于自己。
春芳今儿受了这么大委屈,他这会儿只怕心早飞过去了。
“不去,太晚了,陪你。”
秦春看了一眼手机,转头在红玫晶亮的脸蛋上啄了一口。
“别装了,瞅瞅你自己。”
“别耽误了晚上清水村的正事就行,我先补上一觉,待会你回来了叫我。”
红玫对春来了个“二指禅”,推着他下床。
“那行,你乖乖睡觉,我去看下春芳。”
秦春亲了她一口,穿戴利索了,悄摸摸出了门,往春芳家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