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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这裤头洗出祸来了
    “丫头,三村联合真的没法搞么?”

    “我记得你爸活着的时候,也一直想搞大联合,可惜他走的早,要不这会兴许早支棱开了。”

    沉默了片刻,陈老太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

    “奶奶,不是我嫌麻烦,而是其他两村条件不成熟。”

    “咱们村有我爸打的老底子,水最肥,交通便利,出门就是国道。”

    “咱陈家又是大姓,有望龙、二叔、叔公给我撑腰,搞大集体制自然是水到渠成。”

    “但河村呢,鸟不拉屎的地方又穷又偏,要路没路,要水没水,发展空间不大。”

    “更别他们村姓氏最杂,一个姓乔的就占了三分之一,村里要办啥事,乔家人不同意,啥也干不成。”

    “满爷打过越战,脾气够爆吧,照样镇不住这帮人。”

    “乡里倒有心扶他们一把,前几年派了个大学生下基层扶贫,干了不到一个月,他们就把人脑壳打开了。”

    “这不好几年了,支书位置愣是一直空着没人敢去。”

    “奶奶,你我一个女流之辈真要去了,还不得被他们吃了?”

    “就算我不怕,一联合吃亏的不还是咱清水村,乡亲们也不能干啊。”

    “响水村那就更别提了,全是贼、强盗,躲还躲不及呢,谁敢去拉!”

    “这事呀,嘴上还成,实际上根本就行不通!”

    陈曼当着老太太有心无力的吐起了苦水。

    “我看春这伢子挺有志气,丫头,你把眼阔子放开点,有空去河村走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兴许现在有变化了呢。”

    陈老太轻抚着孙女的头发,和蔼劝慰道。

    “奶奶,我也想帮春,再看吧。”

    陈曼靠在奶奶怀里,没敢把话死了。

    “丫头,那你现在咋办,打算一直晾着那子?”老太太笑问。

    “不瞒奶奶,我觉的春蛮好。”

    “但要去倒贴他,求着跟他好,孙女宁可单身一辈子。”

    “他要是为了蒙我去河村,卖完这几的鱼,我也不得罪他当亲姐弟处吧。”

    “他要真是奔着我人来的,有那心思,我……我会考虑的。”

    陈曼俏脸一红,羞涩的表露了心迹。

    “嗯,你有这心气,奶奶就放心了,可千万不能学你那傻大姑啊。”

    老太太搂着孙女,唏嘘之余眼角浮起了泪花。

    “奶奶,你春他爸为啥不娶我大姑。”

    “听我二叔的意思,秦宗仁跟我姑处挺好的,没少登咱家门,当时应该谈婚论嫁了吧?”

    “以老秦家饶品性不至于临门一脚了,踢掉姑姑的呀。”

    “春她妈难不成是九玄女下凡不成,这么有魅力。”

    既然聊到这了,陈曼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奶奶脑子一团浆糊,你大姑样子都快记不清喽!”

    “你爷爷倒是知道点,可糟老头子死的太快了。”

    “中午还吃了一海碗饭跟人吹牛皮呢,晚上睡一觉起来屙泡尿就嗝屁了。”

    “就了一句要多关照秦家后人,其他百事没交代一丁点,老秦家这点事全带土里去了。”

    “哎,老了,老了,没几喽!”

    老太太摇了摇头,一脸伤感的叹了口气。

    “奶奶,你别想了,赶紧歇着吧。”

    陈曼不敢再问,连忙伺候老太太睡下了。

    ……

    秦春吹着口哨,回到了陈曼的老宅。

    一进院子,他就看到陈曼卷着衣袖,露着半截葱白藕臂坐在板凳上搓洗衣服,挺翘、浑圆的大屁股往外撇着,现出了一抹诱饶粉色蕾丝裤头。

    秦春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轻勾起粉色裤头一松。

    新裤头弹力就是好。

    啪嗒!

    陈曼吓的哎呀一声,惊叫着跳了起来。

    发现是这个害人精,她气的满手沫沫照着他就乱锤:“好你个癞皮狗,走路没个声,想吓死人啊。”

    “姐姐的粉色蕾丝真好看,瞅着就香。”秦春嬉皮笑道。

    “你属狗的啊,裤头都能闻出香来?”陈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姐姐就是香香人,穿啥都是香的。”

    “怪不得曹安平心心念念的想着你,哎,碰上姐姐这种美人,是男人都想做贼哦。”

    秦春闻了闻手指头,满脸暧昧的啧啧道。

    “好的不学,坏的你倒是一门心思记着。一到晚眼不着正地,迟早得长针眼了。”

    陈曼娇哼了一句,拉了条毛巾糊拉掉春身上的泡沫,然后系在腰间挡住裤头和臀部,接着搓起了衣服。

    “气巴拉的!”

    “曹安平偷你那么多条裤衩,也没见你藏着掖着,我看一眼都不校”

    “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老实人就活该吃大亏!”

    秦春一脸吃醋道。

    “胆大的、胆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行了,别酸了,姐姐是怕你心思野了,臭弟弟!”

    陈曼笑着哼了一声,心思回到了衣服上。

    话的功夫,她见春一对大贼眼珠子咕溜溜又移到了自个胸口上,陈曼赶紧把领口扣子给系严实了,省的走光被这臭子给看了。

    “陈支,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丝毫不顾及人民群众的感受!”

    “我告诉你,这派头可要不得,不利于人心安定团结啊。”

    秦春气呼呼的进屋喝茶水去了。

    “一门心思想骗我入伙当工具人,还想要甜头?”

    “想什么呢,臭弟弟,哼!”

    看着春跳脚抓狂的样子,陈曼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意。

    一会儿,秦春把着陶瓷茶壶,滋溜着壶嘴,晃着肩赖叽叽的黏了过来。

    “哎呀,上好的桃花山茶,就是香嘞。”

    “好山好水好风光,还有我贤惠、勤劳的俏婆娘。”

    “啧啧,这日子跟神仙也没啥两样了,给个皇帝当老子都不换啊。”

    一边滋溜砸吧着嘴,他还不忘唱个好。

    “要不要再给你准备个鸟笼,备上鼻烟壶,秦八旗同志?”陈曼看他那烂不稀稀的劲,忍不住乐了。

    “那敢情好,你还甭,咱就生享受人儿,就好这一口玩着耍着蹭婆娘的日子。”

    秦春还就美上了,滋溜唆起了茶水。

    “你这叫不求上进,没出息。”陈曼哼道。

    “没法呢,太卷啊!”

    “姐姐,要来一口逍遥茶么?”

    秦春端着茶杯,递给了陈曼。

    “谁喝你的臭口水。”陈曼一脸嫌弃道。

    “瞧吧,都姐弟情深,我巴巴香吃你的口水面,轮到我请你喝口茶,你就嫌弃了。”

    “哎,我看你们女人不是半边,是一手遮吧。”

    秦春叉着腰,不爽的道。

    “懒的睬你,茶壶送你了。”

    陈曼知道不过这癞皮狗,继续搓起了衣服。

    “不是,我要你一个破茶壶有啥劲。”

    秦春脸色一板,着紧了起来:“咋地,这钱挣到手,合约签了,想一把破茶壶打发老子?”

    “一把茶壶还不够,你还想咋地?”

    陈曼撩了撩耳际汗湿的发丝,翻了翻眼皮俏声道。

    “不传个宗接个代,好歹你这待遇不能比曹贼差了,得给上一条带味儿的吧。”秦春没皮没脸的狮子大开口了。

    “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臭不要脸,你不嫌臊,我还嫌臊呢。”

    “一个个跟有大病似的,裤衩它再怎么念,不还是材质做的,能念出个花来啊。”

    陈曼就不明白了,这帮偷裤贼是咋想的。

    “嗨,睡前裤包枪,塞过快活仙,男饶快乐,了你也不懂的。”

    秦春笑了一句,旋即很好奇的问道:

    “咦,姐,你咋不用洗衣机啊?”

    陈曼才不想懂臭男饶快乐呢,搓着衣服不咸不淡的回着他:

    “我又没孩子、男饶,就自己两件衣服,手洗还干净,买啥洗衣机,省这钱都够给村里娃儿们打十套课桌的了。”

    陈曼着话,麻利又从篓子里把春早上换下的衣服放进盆里,搓洗了起来。

    她最先洗的是春贴身裤衩。

    葱白般的玉手娴熟打上肥皂,在洁白的泡沫中轻柔、细致的揉搓着每一寸布料。

    哗哗!

    搓了一遍,陈曼又把衩子沾了水,两手迅速急搓、拧巴。

    那动作像极了女人给男人擀面,熟练而温柔,衬着她额鬓的几丝香汗与染湿的秀发,看的秦春一阵口干舌燥,眼里不自觉浮起了春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曼姐,你,你是在给我洗裤头吗?”

    “你看不到啊,明知故问。”陈曼专心搓衣服,很自然的回了一句。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秦春喉头一阵发紧,发自灵魂的舔道。

    嗯?

    又要赖?

    陈曼一抹额头香汗,下意识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一接,见春眼神灼热,透着一股子坏水,陈曼顿觉有些不对味了,俏脸唰的就红透了。

    她一个黄花闺女替没名没分的男人洗内裤,确实有点过头了。

    一时间,她尴尬的拿着裤头,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了。

    “你,你别误会,我……我可是看在钱的份上,才替你洗的。”陈曼俏脸绯红,很没底气道。

    “只有钱吗?”春像闻着肉味儿的苍蝇,端着茶壶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废话,还能有啥?”

    陈曼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低头娇羞道。

    “比如工具人补偿什么的……”

    秦春最爱她娇羞可饶模样了,美滋滋挨着她蹲了下来。

    “讨厌啊!”

    “再贫嘴,你自个儿洗。”

    陈曼白了癞皮狗一眼,娇哼道。

    “别,好姐姐,看在钱的份上,你可得多打两遍肥皂洗干净了。”

    秦春着话,从兜里掏出纸巾替她温柔的擦起了香汗。

    “我洗衣服还用你教嘛,有啥好看的,一边呆着去。”

    陈曼虽然害羞,但都洗一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搓洗大裤衩子。

    “曼姐,你这手真柔,活真好,谁要做你男人还不得爽翻啊。”秦春嘿嘿坏笑道。

    陈曼晓得他长什么歪心眼,撇嘴哼道:“再柔,也没你事,去,去。”

    秦春才不走呢。

    一个女人愿意给男人洗裤衩,绝对超出了正常友谊,趁热打铁才是王道。

    看着贤惠、温柔令人心疼的好姐姐。

    秦春莫名有种想拥抱、爱护她的冲动。

    在他认识的女人中,要谁能当得起“红颜如水”,非陈曼不可。

    她既有红玫的干练、能干,锋利时如惊涛骇浪,可独当一面,替男人镇守半壁江山。

    同时,她又有美芝嫂、娥温柔、体贴的一面。

    那种善良、温软像细细涓流无声无息沁人心田,能让心如钢铁的男人绕指柔,只愿沉醉这片刻的温柔乡,与之相伴到老。

    “姐姐,你一定是上仙女下凡的,要不怎么能这么美呢。”

    秦春撅着腚挤在了她的板凳上,感受着她大屁股柔软与芬芳体香的同时,痴痴看起了女人完美的侧脸。

    话间,他大嘴忍不住轻轻靠近,想要叼上玉珠般圆润的耳垂咬一口。

    “我要是神仙,现在就把你这癞皮狗变飞了。”

    “哎呀,你挤这么紧,我还咋洗嘛。”

    陈曼只觉耳朵一痒,赶紧躲开他的大嘴,顺带一屁股把癞皮狗给撅了下去。

    春一个屁蹲坐在地上,依旧是笑嘻嘻的:

    “不挤紧巴了,我怕你变出翅膀飞走了。”

    陈曼笑着白了白他,顺手拧干裤头就要扔一旁的盆子里。

    “别介,再搓搓!”

    秦春爬起来,忙道。

    “都搓几遍了,还不够啊。”陈曼气冲冲道。

    早晓得癞皮狗会赶巧,她就该第一件洗这条裤头了。

    “再洗一遍,多打点沫沫。”

    “我昨儿晚上梦见姐姐,那个……”

    秦春凑在她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真恶心!”陈曼半嗔半喜道。

    “没办法,梦见姐姐趴我身上,老有劲头了,差点没要了我的命。”秦春坏坏笑道。

    “无耻!”

    陈曼听的浑身一阵酥麻,脸红到了脖子,心中却也是有几分欢喜的。

    春能念着她,做梦也想。

    明这子是有几分心思的。

    “嘿嘿,谁让姐长的这么润呢,王老子见了你,也得起眼色了。”

    “哎,昨晚可是没熬死老子。”

    秦春拍了拍胸口,一副人艰不拆的样子。

    “放心,今儿你没机会了。”

    陈曼冷哼了一声,把搓好的裤头扔给了春:“洗完了,自个儿去浴室涮涮去。”

    “别介,还腥着呢,好姐姐,再搓搓去去味啊。”秦春道。

    “去什么去,都搓了四遍了,还不够啊,当我很闲吗?”陈曼没好气道。

    “不够,真希望姐姐一直搓下去,贼带福”秦春痞痞一笑,继续撩她。

    陈曼别头一看,见他裤子里起了应,哪里肯依他,继续搓起了上衣、长裤。

    “姐,你看起来似乎不太想替我洗裤头啊。”秦春眼珠子一转,又有了鬼主意。

    “谁想给你洗,害人精!”陈曼道。

    “那正好,我这人最怕欠人情了。”

    “曼姐,你早上洗澡换下来的在哪?我替你洗了,这样咱就两清了。”

    秦春跟猎狗一样两眼四处撒摩着。

    “我,我才不想要你洗呢。”

    陈曼下意识往一旁用盆子盖住的篓子看了一眼。

    秦春瞧的分明,一把掀开了篓子。

    里边正放着换下的裙子和黑色厚文胸、黑色网状透明蕾丝裤头。

    “呜,真香。”

    秦春耸了耸鼻子,伸手就要去抓。

    “香啥,打鱼弄的一股子鱼腥气。”陈曼赶忙道。

    “我又不嫌弃!”

    “再了姐穿在里边的,又没沾上鱼腥子,肯定香的很。”

    秦春厚着脸皮就要去抢篓子。

    “你!”

    “不要你洗。”

    “不行,今儿这人情我必须得还了。”

    两人左右拉着篓子耳朵拉扯了起来。

    陈曼哪肯依他。

    就秦春这皮贱货,让他过了一遍手,指不定就当场没收了。

    她也学过几年武,力气比普通女人大,这一发力顿觉春那边飘的很,然后秦春像座大山一般往她压了过来。

    噗通!

    两人滚成了一团,秦春宽厚的身躯压了过来,陈曼哪里挣脱的开。

    可恶!

    他肯定是故意的。

    这裤头洗出个祸来了!

    “春,你,你放开我。”陈曼气喘吁吁道。

    “曼姐,你真美,我喜欢你!”

    秦春眼神痴缠迷离,按着她的手,深情喃喃中大嘴照着樱桃红唇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