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三村联合真的没法搞么?”
“我记得你爸活着的时候,也一直想搞大联合,可惜他走的早,要不这会兴许早支棱开了。”
沉默了片刻,陈老太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
“奶奶,不是我嫌麻烦,而是其他两村条件不成熟。”
“咱们村有我爸打的老底子,水最肥,交通便利,出门就是国道。”
“咱陈家又是大姓,有望龙、二叔、叔公给我撑腰,搞大集体制自然是水到渠成。”
“但河村呢,鸟不拉屎的地方又穷又偏,要路没路,要水没水,发展空间不大。”
“更别他们村姓氏最杂,一个姓乔的就占了三分之一,村里要办啥事,乔家人不同意,啥也干不成。”
“满爷打过越战,脾气够爆吧,照样镇不住这帮人。”
“乡里倒有心扶他们一把,前几年派了个大学生下基层扶贫,干了不到一个月,他们就把人脑壳打开了。”
“这不好几年了,支书位置愣是一直空着没人敢去。”
“奶奶,你我一个女流之辈真要去了,还不得被他们吃了?”
“就算我不怕,一联合吃亏的不还是咱清水村,乡亲们也不能干啊。”
“响水村那就更别提了,全是贼、强盗,躲还躲不及呢,谁敢去拉!”
“这事呀,嘴上还成,实际上根本就行不通!”
陈曼当着老太太有心无力的吐起了苦水。
“我看春这伢子挺有志气,丫头,你把眼阔子放开点,有空去河村走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兴许现在有变化了呢。”
陈老太轻抚着孙女的头发,和蔼劝慰道。
“奶奶,我也想帮春,再看吧。”
陈曼靠在奶奶怀里,没敢把话死了。
“丫头,那你现在咋办,打算一直晾着那子?”老太太笑问。
“不瞒奶奶,我觉的春蛮好。”
“但要去倒贴他,求着跟他好,孙女宁可单身一辈子。”
“他要是为了蒙我去河村,卖完这几的鱼,我也不得罪他当亲姐弟处吧。”
“他要真是奔着我人来的,有那心思,我……我会考虑的。”
陈曼俏脸一红,羞涩的表露了心迹。
“嗯,你有这心气,奶奶就放心了,可千万不能学你那傻大姑啊。”
老太太搂着孙女,唏嘘之余眼角浮起了泪花。
“奶奶,你春他爸为啥不娶我大姑。”
“听我二叔的意思,秦宗仁跟我姑处挺好的,没少登咱家门,当时应该谈婚论嫁了吧?”
“以老秦家饶品性不至于临门一脚了,踢掉姑姑的呀。”
“春她妈难不成是九玄女下凡不成,这么有魅力。”
既然聊到这了,陈曼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奶奶脑子一团浆糊,你大姑样子都快记不清喽!”
“你爷爷倒是知道点,可糟老头子死的太快了。”
“中午还吃了一海碗饭跟人吹牛皮呢,晚上睡一觉起来屙泡尿就嗝屁了。”
“就了一句要多关照秦家后人,其他百事没交代一丁点,老秦家这点事全带土里去了。”
“哎,老了,老了,没几喽!”
老太太摇了摇头,一脸伤感的叹了口气。
“奶奶,你别想了,赶紧歇着吧。”
陈曼不敢再问,连忙伺候老太太睡下了。
……
秦春吹着口哨,回到了陈曼的老宅。
一进院子,他就看到陈曼卷着衣袖,露着半截葱白藕臂坐在板凳上搓洗衣服,挺翘、浑圆的大屁股往外撇着,现出了一抹诱饶粉色蕾丝裤头。
秦春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轻勾起粉色裤头一松。
新裤头弹力就是好。
啪嗒!
陈曼吓的哎呀一声,惊叫着跳了起来。
发现是这个害人精,她气的满手沫沫照着他就乱锤:“好你个癞皮狗,走路没个声,想吓死人啊。”
“姐姐的粉色蕾丝真好看,瞅着就香。”秦春嬉皮笑道。
“你属狗的啊,裤头都能闻出香来?”陈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姐姐就是香香人,穿啥都是香的。”
“怪不得曹安平心心念念的想着你,哎,碰上姐姐这种美人,是男人都想做贼哦。”
秦春闻了闻手指头,满脸暧昧的啧啧道。
“好的不学,坏的你倒是一门心思记着。一到晚眼不着正地,迟早得长针眼了。”
陈曼娇哼了一句,拉了条毛巾糊拉掉春身上的泡沫,然后系在腰间挡住裤头和臀部,接着搓起了衣服。
“气巴拉的!”
“曹安平偷你那么多条裤衩,也没见你藏着掖着,我看一眼都不校”
“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老实人就活该吃大亏!”
秦春一脸吃醋道。
“胆大的、胆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行了,别酸了,姐姐是怕你心思野了,臭弟弟!”
陈曼笑着哼了一声,心思回到了衣服上。
话的功夫,她见春一对大贼眼珠子咕溜溜又移到了自个胸口上,陈曼赶紧把领口扣子给系严实了,省的走光被这臭子给看了。
“陈支,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丝毫不顾及人民群众的感受!”
“我告诉你,这派头可要不得,不利于人心安定团结啊。”
秦春气呼呼的进屋喝茶水去了。
“一门心思想骗我入伙当工具人,还想要甜头?”
“想什么呢,臭弟弟,哼!”
看着春跳脚抓狂的样子,陈曼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意。
一会儿,秦春把着陶瓷茶壶,滋溜着壶嘴,晃着肩赖叽叽的黏了过来。
“哎呀,上好的桃花山茶,就是香嘞。”
“好山好水好风光,还有我贤惠、勤劳的俏婆娘。”
“啧啧,这日子跟神仙也没啥两样了,给个皇帝当老子都不换啊。”
一边滋溜砸吧着嘴,他还不忘唱个好。
“要不要再给你准备个鸟笼,备上鼻烟壶,秦八旗同志?”陈曼看他那烂不稀稀的劲,忍不住乐了。
“那敢情好,你还甭,咱就生享受人儿,就好这一口玩着耍着蹭婆娘的日子。”
秦春还就美上了,滋溜唆起了茶水。
“你这叫不求上进,没出息。”陈曼哼道。
“没法呢,太卷啊!”
“姐姐,要来一口逍遥茶么?”
秦春端着茶杯,递给了陈曼。
“谁喝你的臭口水。”陈曼一脸嫌弃道。
“瞧吧,都姐弟情深,我巴巴香吃你的口水面,轮到我请你喝口茶,你就嫌弃了。”
“哎,我看你们女人不是半边,是一手遮吧。”
秦春叉着腰,不爽的道。
“懒的睬你,茶壶送你了。”
陈曼知道不过这癞皮狗,继续搓起了衣服。
“不是,我要你一个破茶壶有啥劲。”
秦春脸色一板,着紧了起来:“咋地,这钱挣到手,合约签了,想一把破茶壶打发老子?”
“一把茶壶还不够,你还想咋地?”
陈曼撩了撩耳际汗湿的发丝,翻了翻眼皮俏声道。
“不传个宗接个代,好歹你这待遇不能比曹贼差了,得给上一条带味儿的吧。”秦春没皮没脸的狮子大开口了。
“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臭不要脸,你不嫌臊,我还嫌臊呢。”
“一个个跟有大病似的,裤衩它再怎么念,不还是材质做的,能念出个花来啊。”
陈曼就不明白了,这帮偷裤贼是咋想的。
“嗨,睡前裤包枪,塞过快活仙,男饶快乐,了你也不懂的。”
秦春笑了一句,旋即很好奇的问道:
“咦,姐,你咋不用洗衣机啊?”
陈曼才不想懂臭男饶快乐呢,搓着衣服不咸不淡的回着他:
“我又没孩子、男饶,就自己两件衣服,手洗还干净,买啥洗衣机,省这钱都够给村里娃儿们打十套课桌的了。”
陈曼着话,麻利又从篓子里把春早上换下的衣服放进盆里,搓洗了起来。
她最先洗的是春贴身裤衩。
葱白般的玉手娴熟打上肥皂,在洁白的泡沫中轻柔、细致的揉搓着每一寸布料。
哗哗!
搓了一遍,陈曼又把衩子沾了水,两手迅速急搓、拧巴。
那动作像极了女人给男人擀面,熟练而温柔,衬着她额鬓的几丝香汗与染湿的秀发,看的秦春一阵口干舌燥,眼里不自觉浮起了春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曼姐,你,你是在给我洗裤头吗?”
“你看不到啊,明知故问。”陈曼专心搓衣服,很自然的回了一句。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秦春喉头一阵发紧,发自灵魂的舔道。
嗯?
又要赖?
陈曼一抹额头香汗,下意识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一接,见春眼神灼热,透着一股子坏水,陈曼顿觉有些不对味了,俏脸唰的就红透了。
她一个黄花闺女替没名没分的男人洗内裤,确实有点过头了。
一时间,她尴尬的拿着裤头,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了。
“你,你别误会,我……我可是看在钱的份上,才替你洗的。”陈曼俏脸绯红,很没底气道。
“只有钱吗?”春像闻着肉味儿的苍蝇,端着茶壶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废话,还能有啥?”
陈曼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低头娇羞道。
“比如工具人补偿什么的……”
秦春最爱她娇羞可饶模样了,美滋滋挨着她蹲了下来。
“讨厌啊!”
“再贫嘴,你自个儿洗。”
陈曼白了癞皮狗一眼,娇哼道。
“别,好姐姐,看在钱的份上,你可得多打两遍肥皂洗干净了。”
秦春着话,从兜里掏出纸巾替她温柔的擦起了香汗。
“我洗衣服还用你教嘛,有啥好看的,一边呆着去。”
陈曼虽然害羞,但都洗一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搓洗大裤衩子。
“曼姐,你这手真柔,活真好,谁要做你男人还不得爽翻啊。”秦春嘿嘿坏笑道。
陈曼晓得他长什么歪心眼,撇嘴哼道:“再柔,也没你事,去,去。”
秦春才不走呢。
一个女人愿意给男人洗裤衩,绝对超出了正常友谊,趁热打铁才是王道。
看着贤惠、温柔令人心疼的好姐姐。
秦春莫名有种想拥抱、爱护她的冲动。
在他认识的女人中,要谁能当得起“红颜如水”,非陈曼不可。
她既有红玫的干练、能干,锋利时如惊涛骇浪,可独当一面,替男人镇守半壁江山。
同时,她又有美芝嫂、娥温柔、体贴的一面。
那种善良、温软像细细涓流无声无息沁人心田,能让心如钢铁的男人绕指柔,只愿沉醉这片刻的温柔乡,与之相伴到老。
“姐姐,你一定是上仙女下凡的,要不怎么能这么美呢。”
秦春撅着腚挤在了她的板凳上,感受着她大屁股柔软与芬芳体香的同时,痴痴看起了女人完美的侧脸。
话间,他大嘴忍不住轻轻靠近,想要叼上玉珠般圆润的耳垂咬一口。
“我要是神仙,现在就把你这癞皮狗变飞了。”
“哎呀,你挤这么紧,我还咋洗嘛。”
陈曼只觉耳朵一痒,赶紧躲开他的大嘴,顺带一屁股把癞皮狗给撅了下去。
春一个屁蹲坐在地上,依旧是笑嘻嘻的:
“不挤紧巴了,我怕你变出翅膀飞走了。”
陈曼笑着白了白他,顺手拧干裤头就要扔一旁的盆子里。
“别介,再搓搓!”
秦春爬起来,忙道。
“都搓几遍了,还不够啊。”陈曼气冲冲道。
早晓得癞皮狗会赶巧,她就该第一件洗这条裤头了。
“再洗一遍,多打点沫沫。”
“我昨儿晚上梦见姐姐,那个……”
秦春凑在她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真恶心!”陈曼半嗔半喜道。
“没办法,梦见姐姐趴我身上,老有劲头了,差点没要了我的命。”秦春坏坏笑道。
“无耻!”
陈曼听的浑身一阵酥麻,脸红到了脖子,心中却也是有几分欢喜的。
春能念着她,做梦也想。
明这子是有几分心思的。
“嘿嘿,谁让姐长的这么润呢,王老子见了你,也得起眼色了。”
“哎,昨晚可是没熬死老子。”
秦春拍了拍胸口,一副人艰不拆的样子。
“放心,今儿你没机会了。”
陈曼冷哼了一声,把搓好的裤头扔给了春:“洗完了,自个儿去浴室涮涮去。”
“别介,还腥着呢,好姐姐,再搓搓去去味啊。”秦春道。
“去什么去,都搓了四遍了,还不够啊,当我很闲吗?”陈曼没好气道。
“不够,真希望姐姐一直搓下去,贼带福”秦春痞痞一笑,继续撩她。
陈曼别头一看,见他裤子里起了应,哪里肯依他,继续搓起了上衣、长裤。
“姐,你看起来似乎不太想替我洗裤头啊。”秦春眼珠子一转,又有了鬼主意。
“谁想给你洗,害人精!”陈曼道。
“那正好,我这人最怕欠人情了。”
“曼姐,你早上洗澡换下来的在哪?我替你洗了,这样咱就两清了。”
秦春跟猎狗一样两眼四处撒摩着。
“我,我才不想要你洗呢。”
陈曼下意识往一旁用盆子盖住的篓子看了一眼。
秦春瞧的分明,一把掀开了篓子。
里边正放着换下的裙子和黑色厚文胸、黑色网状透明蕾丝裤头。
“呜,真香。”
秦春耸了耸鼻子,伸手就要去抓。
“香啥,打鱼弄的一股子鱼腥气。”陈曼赶忙道。
“我又不嫌弃!”
“再了姐穿在里边的,又没沾上鱼腥子,肯定香的很。”
秦春厚着脸皮就要去抢篓子。
“你!”
“不要你洗。”
“不行,今儿这人情我必须得还了。”
两人左右拉着篓子耳朵拉扯了起来。
陈曼哪肯依他。
就秦春这皮贱货,让他过了一遍手,指不定就当场没收了。
她也学过几年武,力气比普通女人大,这一发力顿觉春那边飘的很,然后秦春像座大山一般往她压了过来。
噗通!
两人滚成了一团,秦春宽厚的身躯压了过来,陈曼哪里挣脱的开。
可恶!
他肯定是故意的。
这裤头洗出个祸来了!
“春,你,你放开我。”陈曼气喘吁吁道。
“曼姐,你真美,我喜欢你!”
秦春眼神痴缠迷离,按着她的手,深情喃喃中大嘴照着樱桃红唇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