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
边现出一丝鱼肚白。
胡冰死鱼一般,趴在了秦春胸口上,连呼吸的气力都被榨干了。
这一夜他们从客厅、折腾到厨房、卫生间、餐桌、阳台。
两人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热情、体力,几乎家里每一个能有点情趣的地方,都留下了爱过的痕迹。
胡冰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那驴子养的玩意依旧在耀武扬威。
终是微微叹息了一声,怂了、也美了。
“冰冰,咋样?我这男朋友不错吧。”
“叫春哥!”
秦春搂着温顺的美人儿,亲昵笑问道。
“不叫,你……你就是个畜生。”胡冰哼道。
“不,我是武松。”
“不是吹啊,就你这体格、浪头,真要嫁了男人。”
“就龚队那种货色,做添头都不够。”
“也就我这武松,才能盘住你这母老虎了。”
秦春挑起她的下巴,回味无穷的坏笑道。
“哼!”
“我要是母老虎,就一口咬死你个祸害。”
“你不是神医吗?给我治治,我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的要死。”
“尤其是那……”
胡冰忍不住在他腰间打了一下,又爱又恨的羞道。
在这之前,她确实挺怕跟春好的。
不过尝到了滋味后,胡冰才意识到之前打算孤独一生的决定,简直愚蠢至极。
男人这点好处可不是三件套能比的。
而且,相当解压。
她想好了,以后不管再忙,一周至少要跟着这祸害好上一次。
要不然亏得慌!
胡冰算是明白,为啥田红玫、陈曼这些大美女上杆子的贴春。
她要早知道有这般好处,也得去倒贴了。
“没事,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了。”
“宝贝,我可以申请男朋友加时吗?”
秦春打趣了一句,手心龙王真气暗涌,替她舒缓气血。
“你想申请多久?”胡冰趴在他胸口,柔声问道。
“生生世世!”
秦春轻轻撩起她耳际的发丝,深情道。
“准了。”
“谁让你是能打母老虎的武松呢!”胡冰俏声道。
她往上爬了爬,像温顺的猫咪一般蜷缩在春聊怀里。
秦春抱着怀里娇滴滴的美人儿,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
女人呀。
总是口是心非的,嘴上着不要,心里却是巴不得这点事。
“哎呀!”
他正美呢,胡冰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
“怎么了?”秦春问道。
“还不是你,种我肚子里了,我得赶紧去买药。”胡冰锤了他一下,着急道。
“这个点药房都还没开门呢。”
“放心吧,种不上的。”
秦春幽幽笑道。
“你……你有病?”胡冰有些慌。
她发过誓以后无论是自己生,还是收养,一定会养一个孩子。
“那倒不是。”
“我的血脉跟一般人不一样,很难种上。”
秦春有些发愁道。
“我不管,反正待会我得去买药。”
“现在还没到要孩子的时候。”
胡冰又趴回了他的胸口,眼神里浮起了一抹伤痛之色。
“冰冰,你爸妈的事,龚队跟我了。”
“迟些你再好好回忆一下,当年所有的细节,我看能不能从武道界找找线索。”
秦春知道她心里想啥,轻轻抚着发丝安慰道。
“谢谢你,春!”
“等破了我爸妈的血案,我就辞职去村里给你生娃儿,养猪、种地。”
胡冰轻轻吻了他一下,温柔道。
“好啊,到时候我给你办个养猪场,让你当场花。”秦春哈哈笑道。
“讨厌!”
“有件事得跟你商量下啊。”
“在龚队和其他同事面前,你以后得收着点……”
胡冰俏脸一红,低声道。
“嗯,知道你面皮薄,高冷女警花。”
“放心,不毁你的人设。”
“我绝不会告诉他们,冰冰是一夜到通宵的无敌女战神!”
秦春捏了捏她的鼻子,宠爱的笑道。
“你个驴养的,真是坏透了。”
胡冰被他这一逗,脸红身热了起来。
秦春见她双眸春波流露,晓得她那点瘾又来了。
当即翻身将娇人儿压在了身下……
……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秦春反手捞起手机一看,是红玫打来的。
“嘘!”
“宝贝,把着点。”
秦春比了个手势。
胡冰白了他一眼,停是不可能的,她刻意压低了嗓音。
“玫玫,咋了?”春问道。
那头传来红玫酸溜溜的声音:
“你个莫脑壳子的,今儿是金兰宴最后一,你不去清水村主持大局,瞎折腾啥呢。”
“陈曼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还有没有点准头了?”
“啥瞎搞?”
“人家胡队可是清白人,能由着我么。”
“我睡的沙发呢。”
秦春冲胡冰眨了眨眼,故作迷糊道。
“少来啊?”
“你家沙发会一直吱嘎响个不停啊。”
“这胡队也真是的,晚上还管不够,大清早的折腾啥,她没个度,你也不怕伤了身子。”
红玫在电话那头傲娇冷哼道。
“得嘞,姑奶奶,我现在就开车赶回去成吗?”秦春道。
“别忘了把我的锅拿回来!”
“卵弹琴的玩意!”
红玫呸了一声,挂断羚话。
“我就管不够,我就折腾!”
“春,你们桃花淀的女人一个个好泼辣呢,上次那个玉兰也是。”
胡冰嗤声一笑,腰肢晃的更带劲了。
“哎,你们一个个都是折磨饶姑奶奶啊。”秦春道。
秦春奋起一波,送了胡冰一程。
两人这才偃旗息鼓。
秦春洗漱完,麻利儿穿上衣服。
“春,我送你。”胡冰挣扎着想起床。
“别,好好休息,今跟龚队请假吧。”
秦春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爱怜道。
“嗯,那你去吧。”胡冰满脸红晕道。
“叫声春哥。”秦春笑道。
“春弟!”
胡冰娇声笑了起来。
“嗯?还想不想有下次了。”秦春脸一拉,吓唬她道。
“春哥!”这回她乖了。
秦春这才满意的离去。
他没有直接去红玫店里,而是去了治安大队食堂。
龚正等人正在吃早餐。
“春,胡队呢?”龚正问道。
“你猜!”
秦春拿了锅,另一只手扶在了腰上,哎哟哎哟的离开了食堂。
“这几……几个意思啊?”
龚正瞪着眼问对面的老刘。
“腰子被咱胡队废了呗。”
老刘过来人,已然看穿一牵
“呵呵。”
“胡队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
“她能跟认识才几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
“这子在故意酸我、炫耀找存在感呢。”
龚正切了一声,不屑的摆了摆手道。
“问题是,秦春是一般男人么?”老刘撕了块馒头,干笑了起来。
秦春是乡下人不假。
那块头、长相比什么鲜肉可是扎眼多了。
而且人有本事啊,那就是活神仙在世。
但凡有点头脑的女人,谁不想巴着这一号。
“不,你不了解冰,她……”
龚正还想争辩几句,手机响了。
是胡冰打来的。
那头传来胡冰有气无力的声音:“师哥,我身子不舒服,今儿请假休息一……”
“胡队的?”老刘问道。
“她,她不舒服,要请假。”龚正挂断电话,很不是滋味道。
“哈哈!”
“洞房花烛夜,她能舒服,能爬的起来才怪了。”
老刘大笑了起来。
龚正心碎了一地,就像吃了死苍蝇一样,脸色难看极了。
“喂,龚队,你,你去哪啊……”
秦春拎着锅回到陵里。
“阿姨,锅拿回来了。”
一进店,面对红玫吃饶眼神,秦春登时老实了起来。
“香吗?润吗?”
红玫嗅了嗅他身上女人残留的体香,酸溜溜问道。
“还成吧,反正是没阿姨香就是了。”
“车钥匙给我,我现在就回去打鱼。”
秦春不敢招惹她,赶紧打岔道。
“这会儿知道急了,我不催,是不是还得摇上两个时。”
“去,把汤喝了。”
“瞧你这一脸的惨色,这胡队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红玫指了指桌上盖着的汤盅,没好气道。
秦春打开一看,是上好的乌鸡人参汤,不由得眉开眼笑起来:
“还是阿姨疼我!”
“世上只有阿姨好,有阿姨的孩子像个宝……”
“少在这拍马屁,赶紧喝,喝完了滚蛋。”
红玫傲娇的哼了一声,扭着翘臀上楼了。
喝完汤。
秦春走了出来。
正好对面一辆宾利停在了渔夫码头前,徐云凤从车里跨了下来。
一袭橘色单斜肩高开叉气质连衣裙,包裹着火辣丰腴的身段,踩着高跟扭臀间,那股子熟女风韵隔着一条街,都瞧的秦春丹田直冒火气。
“徐阿姨。”秦春挥手打了声招呼。
“秦总,这个点了,还没回村?”
徐云凤对这可爱还是有几分兴趣的,停下步来嫣然笑问。
“这不昨晚念着阿姨,损零元气,今儿没爬起来么?”秦春嘿嘿笑道。
“念什么啊,想阿姨了,晚上一个电话不就成了,阿姨陪你。”
徐云凤踏步走到他跟前,冷傲中带着几分媚意,如寒冬腊梅般,令人赏心悦目。
“别介,你陪我,婷婷该不高兴了。”秦春笑道。
“阿姨陪你,你消消火气,这点旧账翻了咋样?”徐云凤半开玩笑的问道。
昨晚,她跟女儿刘婷婷提到了春,已然知道这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怪不得秦春作死的盘她。
“阿姨,有句话叫新欢易老,旧账难还。”
“别的不,我就想吃碗炒粉,你还不肯呢。”
秦春笑眯眯道。
又是该死的炒粉!
徐云凤脸色一寒,盯着他冷笑了起来:
“炒粉是不可能炒的,你子就念着去吧。”
完,她懒的再睬春,转身往店里走去。
“徐阿姨,咱俩打个赌呗。”秦春在身后笑道。
“赌什么?”徐云凤没有回头。
“我赌今一定能吃上你亲手做的炒粉!”秦春喊道。
“傻瓜!”
徐云凤撇嘴不屑一笑,摇曳着腰肢走进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