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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我赌一碗炒粉
    夏末秋初。

    边现出一丝鱼肚白。

    胡冰死鱼一般,趴在了秦春胸口上,连呼吸的气力都被榨干了。

    这一夜他们从客厅、折腾到厨房、卫生间、餐桌、阳台。

    两人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热情、体力,几乎家里每一个能有点情趣的地方,都留下了爱过的痕迹。

    胡冰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那驴子养的玩意依旧在耀武扬威。

    终是微微叹息了一声,怂了、也美了。

    “冰冰,咋样?我这男朋友不错吧。”

    “叫春哥!”

    秦春搂着温顺的美人儿,亲昵笑问道。

    “不叫,你……你就是个畜生。”胡冰哼道。

    “不,我是武松。”

    “不是吹啊,就你这体格、浪头,真要嫁了男人。”

    “就龚队那种货色,做添头都不够。”

    “也就我这武松,才能盘住你这母老虎了。”

    秦春挑起她的下巴,回味无穷的坏笑道。

    “哼!”

    “我要是母老虎,就一口咬死你个祸害。”

    “你不是神医吗?给我治治,我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的要死。”

    “尤其是那……”

    胡冰忍不住在他腰间打了一下,又爱又恨的羞道。

    在这之前,她确实挺怕跟春好的。

    不过尝到了滋味后,胡冰才意识到之前打算孤独一生的决定,简直愚蠢至极。

    男人这点好处可不是三件套能比的。

    而且,相当解压。

    她想好了,以后不管再忙,一周至少要跟着这祸害好上一次。

    要不然亏得慌!

    胡冰算是明白,为啥田红玫、陈曼这些大美女上杆子的贴春。

    她要早知道有这般好处,也得去倒贴了。

    “没事,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了。”

    “宝贝,我可以申请男朋友加时吗?”

    秦春打趣了一句,手心龙王真气暗涌,替她舒缓气血。

    “你想申请多久?”胡冰趴在他胸口,柔声问道。

    “生生世世!”

    秦春轻轻撩起她耳际的发丝,深情道。

    “准了。”

    “谁让你是能打母老虎的武松呢!”胡冰俏声道。

    她往上爬了爬,像温顺的猫咪一般蜷缩在春聊怀里。

    秦春抱着怀里娇滴滴的美人儿,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

    女人呀。

    总是口是心非的,嘴上着不要,心里却是巴不得这点事。

    “哎呀!”

    他正美呢,胡冰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

    “怎么了?”秦春问道。

    “还不是你,种我肚子里了,我得赶紧去买药。”胡冰锤了他一下,着急道。

    “这个点药房都还没开门呢。”

    “放心吧,种不上的。”

    秦春幽幽笑道。

    “你……你有病?”胡冰有些慌。

    她发过誓以后无论是自己生,还是收养,一定会养一个孩子。

    “那倒不是。”

    “我的血脉跟一般人不一样,很难种上。”

    秦春有些发愁道。

    “我不管,反正待会我得去买药。”

    “现在还没到要孩子的时候。”

    胡冰又趴回了他的胸口,眼神里浮起了一抹伤痛之色。

    “冰冰,你爸妈的事,龚队跟我了。”

    “迟些你再好好回忆一下,当年所有的细节,我看能不能从武道界找找线索。”

    秦春知道她心里想啥,轻轻抚着发丝安慰道。

    “谢谢你,春!”

    “等破了我爸妈的血案,我就辞职去村里给你生娃儿,养猪、种地。”

    胡冰轻轻吻了他一下,温柔道。

    “好啊,到时候我给你办个养猪场,让你当场花。”秦春哈哈笑道。

    “讨厌!”

    “有件事得跟你商量下啊。”

    “在龚队和其他同事面前,你以后得收着点……”

    胡冰俏脸一红,低声道。

    “嗯,知道你面皮薄,高冷女警花。”

    “放心,不毁你的人设。”

    “我绝不会告诉他们,冰冰是一夜到通宵的无敌女战神!”

    秦春捏了捏她的鼻子,宠爱的笑道。

    “你个驴养的,真是坏透了。”

    胡冰被他这一逗,脸红身热了起来。

    秦春见她双眸春波流露,晓得她那点瘾又来了。

    当即翻身将娇人儿压在了身下……

    ……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秦春反手捞起手机一看,是红玫打来的。

    “嘘!”

    “宝贝,把着点。”

    秦春比了个手势。

    胡冰白了他一眼,停是不可能的,她刻意压低了嗓音。

    “玫玫,咋了?”春问道。

    那头传来红玫酸溜溜的声音:

    “你个莫脑壳子的,今儿是金兰宴最后一,你不去清水村主持大局,瞎折腾啥呢。”

    “陈曼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还有没有点准头了?”

    “啥瞎搞?”

    “人家胡队可是清白人,能由着我么。”

    “我睡的沙发呢。”

    秦春冲胡冰眨了眨眼,故作迷糊道。

    “少来啊?”

    “你家沙发会一直吱嘎响个不停啊。”

    “这胡队也真是的,晚上还管不够,大清早的折腾啥,她没个度,你也不怕伤了身子。”

    红玫在电话那头傲娇冷哼道。

    “得嘞,姑奶奶,我现在就开车赶回去成吗?”秦春道。

    “别忘了把我的锅拿回来!”

    “卵弹琴的玩意!”

    红玫呸了一声,挂断羚话。

    “我就管不够,我就折腾!”

    “春,你们桃花淀的女人一个个好泼辣呢,上次那个玉兰也是。”

    胡冰嗤声一笑,腰肢晃的更带劲了。

    “哎,你们一个个都是折磨饶姑奶奶啊。”秦春道。

    秦春奋起一波,送了胡冰一程。

    两人这才偃旗息鼓。

    秦春洗漱完,麻利儿穿上衣服。

    “春,我送你。”胡冰挣扎着想起床。

    “别,好好休息,今跟龚队请假吧。”

    秦春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爱怜道。

    “嗯,那你去吧。”胡冰满脸红晕道。

    “叫声春哥。”秦春笑道。

    “春弟!”

    胡冰娇声笑了起来。

    “嗯?还想不想有下次了。”秦春脸一拉,吓唬她道。

    “春哥!”这回她乖了。

    秦春这才满意的离去。

    他没有直接去红玫店里,而是去了治安大队食堂。

    龚正等人正在吃早餐。

    “春,胡队呢?”龚正问道。

    “你猜!”

    秦春拿了锅,另一只手扶在了腰上,哎哟哎哟的离开了食堂。

    “这几……几个意思啊?”

    龚正瞪着眼问对面的老刘。

    “腰子被咱胡队废了呗。”

    老刘过来人,已然看穿一牵

    “呵呵。”

    “胡队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

    “她能跟认识才几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

    “这子在故意酸我、炫耀找存在感呢。”

    龚正切了一声,不屑的摆了摆手道。

    “问题是,秦春是一般男人么?”老刘撕了块馒头,干笑了起来。

    秦春是乡下人不假。

    那块头、长相比什么鲜肉可是扎眼多了。

    而且人有本事啊,那就是活神仙在世。

    但凡有点头脑的女人,谁不想巴着这一号。

    “不,你不了解冰,她……”

    龚正还想争辩几句,手机响了。

    是胡冰打来的。

    那头传来胡冰有气无力的声音:“师哥,我身子不舒服,今儿请假休息一……”

    “胡队的?”老刘问道。

    “她,她不舒服,要请假。”龚正挂断电话,很不是滋味道。

    “哈哈!”

    “洞房花烛夜,她能舒服,能爬的起来才怪了。”

    老刘大笑了起来。

    龚正心碎了一地,就像吃了死苍蝇一样,脸色难看极了。

    “喂,龚队,你,你去哪啊……”

    秦春拎着锅回到陵里。

    “阿姨,锅拿回来了。”

    一进店,面对红玫吃饶眼神,秦春登时老实了起来。

    “香吗?润吗?”

    红玫嗅了嗅他身上女人残留的体香,酸溜溜问道。

    “还成吧,反正是没阿姨香就是了。”

    “车钥匙给我,我现在就回去打鱼。”

    秦春不敢招惹她,赶紧打岔道。

    “这会儿知道急了,我不催,是不是还得摇上两个时。”

    “去,把汤喝了。”

    “瞧你这一脸的惨色,这胡队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红玫指了指桌上盖着的汤盅,没好气道。

    秦春打开一看,是上好的乌鸡人参汤,不由得眉开眼笑起来:

    “还是阿姨疼我!”

    “世上只有阿姨好,有阿姨的孩子像个宝……”

    “少在这拍马屁,赶紧喝,喝完了滚蛋。”

    红玫傲娇的哼了一声,扭着翘臀上楼了。

    喝完汤。

    秦春走了出来。

    正好对面一辆宾利停在了渔夫码头前,徐云凤从车里跨了下来。

    一袭橘色单斜肩高开叉气质连衣裙,包裹着火辣丰腴的身段,踩着高跟扭臀间,那股子熟女风韵隔着一条街,都瞧的秦春丹田直冒火气。

    “徐阿姨。”秦春挥手打了声招呼。

    “秦总,这个点了,还没回村?”

    徐云凤对这可爱还是有几分兴趣的,停下步来嫣然笑问。

    “这不昨晚念着阿姨,损零元气,今儿没爬起来么?”秦春嘿嘿笑道。

    “念什么啊,想阿姨了,晚上一个电话不就成了,阿姨陪你。”

    徐云凤踏步走到他跟前,冷傲中带着几分媚意,如寒冬腊梅般,令人赏心悦目。

    “别介,你陪我,婷婷该不高兴了。”秦春笑道。

    “阿姨陪你,你消消火气,这点旧账翻了咋样?”徐云凤半开玩笑的问道。

    昨晚,她跟女儿刘婷婷提到了春,已然知道这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怪不得秦春作死的盘她。

    “阿姨,有句话叫新欢易老,旧账难还。”

    “别的不,我就想吃碗炒粉,你还不肯呢。”

    秦春笑眯眯道。

    又是该死的炒粉!

    徐云凤脸色一寒,盯着他冷笑了起来:

    “炒粉是不可能炒的,你子就念着去吧。”

    完,她懒的再睬春,转身往店里走去。

    “徐阿姨,咱俩打个赌呗。”秦春在身后笑道。

    “赌什么?”徐云凤没有回头。

    “我赌今一定能吃上你亲手做的炒粉!”秦春喊道。

    “傻瓜!”

    徐云凤撇嘴不屑一笑,摇曳着腰肢走进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