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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比嗓子,谁怕谁?
    春并未与玉兰决战到明。

    无他。

    苏玉兰要死要活,整栋楼都快喊塌了。

    秦春向来心疼女人,见她满脸是泪,也就个把钟头收了功。

    甭管玉兰啥滋味。

    绝品圆臀可不是吹的,q弹紧致,他反正是美翻了。

    “大闺女,给伢老子善个后。”

    秦春大老爷一样靠在床头,冲还没回过魂的玉兰招呼道。

    “恶心巴拉的,狗都下不了嘴。”

    “快去洗澡!”

    玉兰踢了他一脚,满脸红晕的嗔道。

    “别,先让我上个厕所。”

    “感觉憋不住劲!”

    苏玉兰突然拉住要起身的春,捂着翘臀快步往洗手间冲了去。

    “哈哈!”

    秦春大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他想到了春芳。

    当初回河村一路上,春芳来来回回停车解手了十几回,还被大牙笑话了一通。

    玉兰看来也是难逃这一劫了。

    一会儿苏玉兰冷着脸走了回来,照着春就掐:

    “你个臭混蛋,人都使坏了。”

    “老想解手,坐了马桶又啥没有,真是难受死了。”

    “一回生,二回熟,习惯就好了。”秦春抱着她,爱怜笑道。

    “熟你个头!”

    “你等着,明儿我去厨房找了擀面杖,也让你熟一回试试。”

    苏玉兰见他还笑,恨的是咬牙切齿。

    “来,给你治治。”

    秦春手放在她的腰臀上,真气暗吐,替她缓解疼痛与不适。

    “好些了吗?”

    “瞧你这骚样儿,治个病也能哼哼唧唧的。”

    一会儿,他抬手在玉兰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收了功。

    “确实是舒服嘛。”

    “不疼了,你有这本事不给我治,故意看我笑话,哼。”

    玉兰眯着眼儿,半嗔半喜道。

    “人生第一次,不体验一下亏的慌。”

    “现在老子已经拿下两个第一了,可惜没能拿乎全了。”

    秦春手指抚过她的嘴角,颇觉惋惜道。

    “你好贪心不足呢。”

    “好歹我是那死鬼明媒正娶的堂客,他不行归不行,该伺候的也不能少了。”

    “再了,我跟国强同床共枕的时候,你还是个屁孩呢。”

    “谁给你吹去。”

    苏玉兰捏着他的脸蛋,妩媚的哼道。

    “那是!”

    “人生自古两难全,我拿下最重要的双标,该知足了。”

    秦春也就情话逗逗乐子,哪能真往心里去。

    “快去洗澡!”

    苏玉兰怕他想多了,轻轻把他推下了床。

    秦春进浴室,打了肥皂冲洗干净了回到卧室。

    “过来,躺好了。”玉兰眉开眼笑道。

    “干嘛?”秦春靠在床头躺好了。

    “还能干嘛,伺候大老爷呗。”玉兰撩起秀发埋下了头来。

    “这么积极?不像你风格啊。”秦春有点受宠若惊。

    “就许某些人留点口水印,过来恶心我。”

    “老娘不兴恶心回去的么?”

    玉兰含糊支吾道。

    嗨!

    这是憋着坏呢。

    你们是纸片……不,是空气姐妹吧。

    也没个几下,玉兰就停工了。

    “几个意思啊,你都开口了,不给老子整利索了。”秦春正兴头上呢,登时急眼了。

    “浑身腰酸背痛,你这一憋能老半,谁有那功夫折腾。”

    “留点口水印子,盖个章就得了。”

    玉兰眨巴着眼,妖精一般嬉笑道。

    “你,你一的就会作妖。”

    “下回你就是哭死了,叫祖宗求饶,老子也得霸蛮整你。”

    秦春对这些妖精也是没辙,打又不舍,骂了就抹泪,能拿石头打去啊?

    “哼,你还呢。”

    “真不晓得那些外国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居然喜欢这一口。”

    “真的,毫无体验,毫无乐趣,简直受活罪!”

    玉兰白着春,依旧有几分怨气。

    “有句话叫啥来着。”

    “宝剑锋从磨砺出,菊……花乐自痛中来。”

    “你这才哪到哪,练练就好了。”

    秦春大手一挥,简单的很。

    “滚蛋!”

    “想也别想,这事就此打止,绝对没有下次了。”

    苏玉兰反正承诺是兑现了,才不听他忽悠呢。

    “别介。”

    “古人还讲究‘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呢,你不能断了我的念啊。”

    秦春搂着她,咬着耳朵亲昵坏笑道。

    “你这书读狗肚子里去了,出口成章全是带荤的。”

    “古人要知道你想的是这茬,能诈尸跳坟掐死你!”

    苏玉兰又气又笑道。

    “那你,下次还依我不?”秦春不依不饶,一边挠她咯吱窝痒痒。

    “不依,不依。”

    “依不依?”

    “别挠,我依你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叫爸爸,要不挠死你。”

    “爸爸!”

    ……

    打趣逗乐了一番,玉兰也累了。

    毕竟前边汗如雨下,这会儿缓过神来,疲的是眼儿都睁不开了。

    待玉兰睡熟了,秦春又去洗了澡。

    这俩娘们一个比一个嗝色,他要不洗利索了,红玫指定不让碰,还是自觉老实点得了。

    红玫房间的门虚掩着。

    这娘们懂味,专门给他留的。

    秦春推门进去。

    好家伙!

    这婆娘正盯着手机里的片,自个儿哼哼唧唧耍呢。

    “玛德,老子还没死呢,你火急火燎的干啥呢。”秦春不爽了。

    红玫关掉手机,瞥了他一眼,气呼呼道:

    “那你得去问苏玉兰啊。”

    “大晚上的鬼喊鬼叫,房顶都让她掀翻了,能不勾老娘的火吗?”

    “嗨,你搁这事呢……”

    秦春本想解释一句,不过一想红玫最膈应那点事,赶紧又重新组织了语言道:

    “玫玫,你误会了。”

    “你就吧,这女饶好嗓子也是各式各样的。”

    “你妹,撒欢型。”

    “你,半闷半骚型。”

    “玉兰,就这款鬼喊鬼叫型,不能沾这点事,一沾就这德校”

    完,他上前搂着气呼呼的红玫,亲了个嘴儿。

    “什么叫半闷半骚型?”红玫嘟着嘴问道。

    “就是既能鬼喊鬼叫,也能温柔如水。”秦春解释道。

    “你少来,她就是冲我耀武扬威,挑衅呢。”

    “不就是比嗓子嘛,老娘还能虚了她?”

    “麻利儿的,操练起来。”

    红玫迫不及待的摆开了姿势,催着春上阵。

    这……

    女人间的姐妹情,真是半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田红玫那是憋足了劲,要找回场子。

    那把好嗓子叫的是又媚又亮堂,恨不得把楼给整塌了。

    秦春晓得她要强,索性是舍命陪娘们,伺候到底了。

    这一折腾就到了三点半。

    “春,就这嗓门,这时间,不比玉兰虚吧?”

    红玫嘶哑着嗓子,躺在春怀里傲娇问道。

    “不虚!”

    “抓头母老虎来也没得比!”

    秦春宠溺刮了刮她的琼鼻。

    “哼,这还差不多。”

    “让她以后鬼喊鬼叫,横竖要压她一头,好晓得这城头谁是正主,谁是打下手的。”红玫哼道。

    “那还用,肯定是姑奶奶你啊。”秦春谄媚道。

    “你这嘴见人人话,见鬼鬼话。”

    “我才不信你呢,反正我不管,以后你得一碗水端平,别拉偏架就校”

    红玫往他怀里缩了缩,撒娇道。

    “放心,我要拉也是偏你。”秦春笑道。

    “这还差不多,春子,去,打水给我伺候上,我腿软懒的动了。”红玫软糯糯道。

    “喳!”

    秦春依得很,起身去打了温水,用干净毛巾给她擦拭干净,又按摩了一通。

    “行了,关灯睡觉,节约点电。”

    红玫乏了,吩咐道。

    另一间房内。

    苏玉兰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吁,可算是完事了。”

    “田红玫,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还有臭春,跟我才一个时,跟那狐狸精三时。”

    “哼,狗男女!”

    骂了一通,她这才闭上眼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

    苏玉兰准备好了早餐。

    红玫披散着头发和春走出了房间。

    “姐,我给你炖了莲子粥,赶紧来喝吧。”苏玉兰笑道。

    “玉兰,你起这么早干嘛?还劳你费心。”

    “让春去外边买点早餐得了。”

    田红玫赶紧客气了几句。

    “莲子利嗓润肺的。”苏玉兰笑道。

    秦春猛地打了个寒颤。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人要碰撞出火花了吗?

    “谢谢玉兰。”

    “嗓子是有点难受,待会我可得多喝几碗。”

    红玫也不是怕事的人,话赶话乐呵呵的应了一嘴。

    吃完早餐。

    姐妹俩各显神通,衣着时散性感,妆容精致,手牵手有有笑的出门逛街去了。

    秦春悬着的心,总算松了松。

    看来这对空气姐妹,闹归闹,大局观还是有的。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

    还剩十几个时,徐云凤两千万债款该兑付了。

    今儿会是很有趣的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