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正要瞌睡送枕头,赐良机啊。”
“婷婷,能给妈运作一下吗?”
“只要能见到范长明,妈就有把握拿下他。”
徐云凤目中精光一闪,大喜不已。
她对自己的相貌、气质有着绝对自信,一个常年看似板正,实则暗地里无比饥渴的钻石王老五,那还不是分分钟拿下。
“妈,我在省城这么多年了,还是有些人脉关系的。”
“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三后,你会美美的出现在范长明面前。”
刘婷婷俏皮的扬起嘴角,打起了包票。
“就知道我闺女能干,以后在省城有什么资源、人脉,要第一时间跟妈分享好吗?”徐云凤搂着闺女,在她妖孽般清纯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温柔道。
“妈,之前是我不好,我以后肯定听你的。”刘婷婷缩在母亲怀里乖巧道。
“嗯,母女齐心,方可多金!”
“我去洗个澡,你要困了就先睡吧。”
徐云凤笑道。
“不困,我等你!”刘婷婷甜美笑道。
徐云凤去了浴室,任由花洒冲涮着娇躯,手指滑过肌肤,她脑海里又情难自已的想到了秦春。
那轮廓分明的俊脸蛋,强壮的体魄,尤其是亚洲第一,更是令她心神悸动。
只是一想她就觉的心乱如麻,热血奔腾,浑身一阵阵过电。
“春……”
徐云凤口中喃喃,麻利儿打开了手机相册。
照片中,秦春躺在床上依旧青山屹立,威武傲人。
那是她完事后,偷偷拍的。
“坏蛋,你可是把我的心掏空了!”
看着照片徐云凤双眼逐渐迷离,红唇吻起了手机屏幕,脑海里回想着与春疯狂的点点滴滴。
也许这辈子再也尝不到那一口,但即便这的旖念,亦能令她回味无穷。
远比跟其他男人在一块滚单子,还要得劲的很。
此刻她心中万般后悔,当时怎么就没带相机录下来呢?
徐云凤轻咬着嘴角,微喘之余,手慢慢滑向了腰间……
刘婷婷无聊的在床上刷着手机。
骤然,她听到了水花声中夹杂的婉柔呓语。
贱皮子,真是没救了!
刘婷婷很无语的撇了撇嘴。
半个时后,徐云凤满脸红韵的走了出来。
“妈,你真不公平。”
看着老娘丰腴多姿、美如白玉的娇躯,刘婷婷一脸艳羡道。
“咋了?”
徐云凤一甩湿润的秀发,嫣然笑问。
“你是然的老虎,肌肤比婴儿还嫩白,跟玉雕似的。”
“我呢,隔三差五还得自己去做护理备皮,而且备的越勤那的肌肤越粗糙,长的也越快、越密。”
“每个月的零花钱大半都折腾在这点保养上了。”
“哼,同样是女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我还是不是你亲闺女了,不会是你在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吧?”
刘婷婷委屈、艳羡的眼眶都红了。
“傻孩子,你当然是妈生的,要不然能长的这么美貌动人啊。”
“你打整个金陵城转一圈,有几个颜值能跟你比的?”
“不别人,就秦春身边那些胭脂俗粉,给你提鞋也不配呢。”
徐云凤看着女儿青春、精致的脸蛋儿,温柔笑道。
婷婷脸蛋随自己了,鹅蛋脸好看的紧,身材发育也很不错,二十二岁已经逼近d罩杯了。
而且受自己的熏陶教导,风情、床帏品味也是相当不错,是男人杀手并不过分。
“妈,你别岔开话题,我那个呢。”刘婷婷指了指她那,哼声道。
“妈这是随你姥姥遗传的。”
“你呀,随了那没出息的呗!”徐云凤娇笑道。
“气死我了!”
“妈,你真讨厌,当初咋就嫁给我爸这废物了?”
“好歹你挑个帅气点的啊,指不定我颜值什么的还能再拔高一截呢。”
刘婷婷气鼓鼓的道。
“该不,你爸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帅的,再拔高一点,你不得成上的仙女了。”徐云凤靠着她坐了下来,打趣笑道。
“我不要仙女,我就要你这种老虎体质。”刘婷婷道。
“怎么,周少喜欢这一口?”徐云凤问道。
“嗯!”
“要不我能在这上面白花钱呢,隔三差五得去修理一遍。”刘婷婷不爽道。
“婷婷,凡事有利有弊。”
“你如今有了《邪欢录》,以后要学会拓展人脉、资源,光吊死在周滨身上是不行的。”
“再了,不是每一个男人都爱老虎,像妈这种路子反而窄了。”
“你们长了可以备掉,我呢,想长都没门路。”
“遇到不好这口的,送货上门,人家也未必能瞧的上。”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范长明可别应了这茬,那我就只能去植发了。”
徐云凤幽幽的叹了口气道。
“妈,就你这风情除了秦春那种傻哔,哪有男人不喜欢的,你就别杞人忧了。”
听老娘这么一开解,刘婷婷顿时心情美丽了起来。
一提到秦春,徐云凤就莫名忧郁、难受,顿时啥心气也没有了:
“我困了,睡觉吧。”
“对了,给你爸发条消息,让他自个儿回去。”
吩咐了一句,她靠向另一边幽幽叹了口气,满脑子都是秦春那奶狗。
“这是被那乡巴佬在床上整服了,有了真爱?”
“有这么夸张嘛,跟演电视剧一样。”
刘婷婷一边编消息,一边嘀咕骂道。
“哎!”
徐云凤又是一身轻叹。
闺女还是年轻,耍过的男人少啊!
她哪知道秦春的好,那是做神仙、当武则也换不到的好啊。
……
次日清晨。
苏玉兰扭着大屁股,很不自然的往洗手间走去。
“玉兰,你没事吧?”红玫笑问道。
“可能昨儿上网课坐的时间太长了,腰有点不得劲。”苏玉兰俏脸一红,揉着腰慌乱进了洗手间。
哼!
什么坐的时间太长了。
是做吧。
还腰呢,一看就是屁股疼,一晚上哭喊地的叫,当老娘聋的吗?
田红玫醋溜溜的啐了一嘴。
秦春起的晚些,到了楼下大厅,陪着两位美人儿吃完了早餐。
他直接去了市厅,把桃花码头的产权、经营权等转移到了红玫、玉兰头上,两条鱼儿自然是高忻紧。
尤其是玉兰。
一想到春连雪儿、美芝都没给过这么贵重的产权,自己分量噌噌上涨,心里是倍儿美啊。
“春,你,你给了我俩,村里咋交代啊?”红玫也傻了。
她原本以为秦春会把桃花码头划归到村公司,自己只是高级合作者。
没有到这家伙大手一挥,市值好几千万的黄金门脸,给就给了。
“给村里干嘛,我又不是他们的奶妈。”
“这是老子空手套的,爱给谁给谁。”
“你们收鱼的时候,该怎么收就怎么收,生意嘛,不能因为人情坏了市场规矩。”
秦春大大咧咧的道。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红玫踮起脚尖,美滋滋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她最担心的就是开业后,怎么处理跟桃花淀的关系。
鱼价给低了,怕春不乐意。
鱼价给高了,利润就少,不利于连锁店扩张。
更关键会影响其他市场。
毕竟东安鱼市有限,老百姓、其他饭馆也得生活、营生。
要为了照顾桃花淀,按二三十的价收,二道贩子过手流到市场,起码炒到四十一斤的鱼价,普通百姓要想吃上桃花淀的鱼就难了。
其他一些排档,做低成本菜品的更会血亏。
整个鱼市无疑会搅成一团乱麻。
红玫一想到这茬,整宿的睡不着觉。
她是了解春的,对乡亲们重情重义,为了搞钱甚至不择手段。
所以一直憋在心里,没敢跟春挑明了。
“有啥不放心的,你男人我好歹上过一年大学。”
“市场经济还是晓得一些的,安心当你的田大掌柜吧。”
秦春刮了刮她的鼻子,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行了,我该回村了。”
“守着你俩,家里该炸锅了。”
“大闺女,驾照和会计证尽早考下来,开业的事我不掺合了,五爷和任华会给你们捧场的。”
着,他又吩咐了玉兰一句。
“知道了,回去见到国强她妈……你担待着,照顾着点。”
“还有,凡事要注意安全!”
玉兰眼眶微红,有些不舍道。
“嗯,放心吧!”
“来,宝贝儿亲伢老子一个。”
秦春笑嘻嘻的把脸凑了过去。
苏玉兰没红玫那么奔放,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
秦春一把揽着她,用力啵了一口,与二美告别后,开车往村里赶去。
“玉兰,舍不得,干嘛不留他?”田红玫问道。
早晓得这死鬼今儿要回村,昨晚就不该客气,好歹让他管自己一顿饱的。
现在好了,晚上只能是左手倒右手了。
“红玫姐,你晓得贪心呢。”
“再留下去,卫生所的婆娘挤你别墅来了,你晚上就别想安生睡觉了。”
苏玉兰打趣笑道。
她没敢告诉红玫,春得回村炼丹药、修炼对付催命阎罗的事。
“也是!”
“对了,徐云凤的那批老厨子我找回来了,咱打个照面去。”
……
中午时分,秦春回到卫生所。
美芝嫂准备了丰盛的午餐。
雪儿、马灵陪他一团和气的吃着饭。
这固然与秦春一张巧嘴会哄女人有关,更得益于美芝嫂平日里对大伙儿潜移默化的洗脑。
现在包括林雪儿在内,都知道春是个见到女人就管不住裤裆的LSp,看住他是不可能了。
时间一久,也就由得他来来去去了,毕竟谁吃饱了没事老置闲气啊。
“嫂子,娥去哪了?”秦春问道。
“她和金莲大姐上山帮老王种药材了,今儿这一茬的灵芝、人参长的可茂了。”美芝嫂一边给春夹菜,一边笑道。
“嗯,这丫头倒是懂事。”秦春点头应道。
“村公司这段时间整合的差不多了,满爷的意思是,让你早点把项目都提上日程。”
“大伙儿现在树、果子、药材已经种上了,鱼也有得打,就是没地方销啊。”
“前儿清水的陈支过来给村里送鱼钱,桃花码头倒了,鱼没地方销,催你快想法子呢。”
吃着饭,美芝唠起了村里的闲嗑。
“也是奇怪,你不是她春弟么,有事不直接找你谈,非得让美芝嫂来传话。”林雪儿白了春一眼,略有些不满道。
“掰了!”秦春倒是干脆。
“鱼市马上就可以重开了,嫂子,你让她等几。”顿了顿,他补了一句。
“对了,大牙他娘和乔胡子这几来找过你几次,你有空了,去看看他们。”雪儿吃的很少,撂下一句回卫生所里去了。
“咋了?”秦春见她情绪不太对,悄声问美芝。
“雪儿最近是不太对,经常发呆,心事重重的样子。”
“可能是你久不在家,她心里慌的很?”
美芝低声推测道。
“不至于!”秦春摇了摇头。
林雪儿不好男女之事,且对工作有极大的热忱,不是会犯相思病的人。
看来离家太久,是得抽时间陪鱼儿们谈谈心了。
“你呢,一的守着她,就没发现点啥?”秦春看向闷头干饭的白莲花。
“师父,雪儿姐来红了!”马灵一边吃着油腻的鸡腿,一边含糊答道。
没点营养,干货全无!
秦春瞪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摸出几张老人头,不爽的拍在了桌子上。
“呜呜,鸡腿真好吃,美芝嫂你厨艺越来越好了呢。”
马灵装作没看见,侧头冲美芝眨巴眼讨好道。
“喜欢就多吃点,灵儿,嫂子真羡慕你,怎么吃都不长肉。”美芝温婉笑道。
“!”
秦春见被无视了,直接把整个皮夹子丢给了她。
“师父,前几半夜,雪儿姐跟一只鸟话来着。”马灵四下看了一眼,低声道。
“鸟?”秦春和美芝皆是诧异。
“你蒙我呢,雪儿会兽语?”
“师父,不是兽语,就是正常话。”马灵纠正道。
“了啥?”秦春问道。
马灵打开钱夹子,一看里边只剩下几张票子,嘴上又磨蹭了起来:“师父,我,我当时睡懵了,没听清楚啊。”
“卡号!”秦春瞪了她一眼。
“……”马灵嘴皮子立马利索起来,一口气背全乎了。
秦春网转了一万大洋。
听到到账提示声后,马灵眉开眼笑道:“师父,我想起来了,当时好像听到了这么一句。”
“磨磨唧唧的,快!”秦春催促道。
“你在教我做事么?滚!”马灵看着他,一本正经道。
“哟呵,胆子肥了啊,敢跟师父叫板了。”秦春抬手在她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师父,你误会了。”
“我是……不是,是雪儿姐对那只鸟,‘你在教我做事么,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