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是方,爽姐推荐的。”方主动添加了。
李玉萍心噗通乱跳。
犹豫了几秒,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神一冷,选择了通过。
“萍姐,别紧张。”
“我先介绍下自己,方大力,一米八三,人称楚州吴彦祖。”
“姐,这是我的照片。”
方大力风趣幽默的发来了一张自拍照。
是一个清清爽爽,阳光帅气的青年。
“你好。”
“我,我对长相没要求……”
李玉萍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姐,你的情况爽姐告诉我了。”
“男人活儿不好,难受了吧。”
“你先看下料,要满意,我今晚把其他的应酬推了,专程服务您。”
方又发来了一张图片。
那是一张比较醒目的放大照。
八块分明的腹肌下,是他吃这碗饭的强力资本。
李玉萍看的面红耳赤,血液直冲脑门。
甭,不愧是南江路的头牌郎,这怕有青柏的两倍,得有十八?
吁!
他应该好使吧。
真去吗?
会不会对不起青柏?
“李玉萍你贱不贱,他打你,还要跟你离婚。”
“你的人生已经走完了一半,就不能为自己活一个晚上吗?”
“瞧瞧你这一脸的怨妇褶子,瞧瞧人家刘爽,春光明媚的多滋润。”
“醒醒吧。”
李玉萍抱着头,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狂呼。
“青柏,这是你逼我的!”
李玉萍咬了咬贝齿,掏出手机给方大力回了两个字:“等我!”
“好呢,萍姐,我先练两百个深蹲!”
“纯然猛男,无喷剂,无伟药,你值得拥有!”
“二十六号房等你哦。”
方大力发来了磁性撩饶语音。
李玉萍打了车,到了南江路那家“江南春”的门店。
到了门口。
清一色的帅哥,在门口迎接,真心养眼。
这家店的生意实在太好了,里边好些个打扮贵气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等号。
大家坐在一块,没有一点拘束。
指着墙上的工号牌,着荤话儿,讨论着哪个“按摩师”的技术最好,好一阵欢声笑语。
李玉萍初来乍到,没敢往上凑,在边上听的亦是面红耳赤。
方大力是她们眼中的红人。
什么善于GEt点。
节奏把握,码数给力等等。
让李玉萍心里莫名一阵滚热,多了几分浓烈的期待。
“李姐,你预约的11号方师傅,临时要赶个场。”
“要不您先去26号房间等会儿。”
“临时场,很快的。”
“当然,我们这还有很多专业的师傅,您也可以换一个。”
一个白衬衣配西裤的年轻伙子,很绅士的道。
“不,不用换了。”
“我先去房间等着吧。”
李玉萍红着脸,跟着伙子去了二十六号房。
她可不想第一次“做头发”,留下一个不完美的阴影。
好饭不怕晚。
方本事硬,等一等是值得的。
一进房间。
粉色调,大圆水床,底下还有专门的助力装置。
墙上挂着的图片,也无不是东西方男性健美图。
就连空气中的香水味,也充斥着荷尔蒙的浪漫。
只是往床上一坐,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浮想联翩了。
……
“江南春”大堂。
秦春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高大的身材,俊朗如神的轮廓,阳刚的剑眉星目,尤其是那一双欧巴大长腿,令众男服务生黯然失色,大影龙立牛群”之威。
哇!
好帅的哥啊。
“弟弟,没见过你,新来的吧?”
立即有一个穿红色包臀短裙的中年富婆上来开撩了。
“嗯,有入行的打算。”
“姐姐们,弟别的没有,就是有本钱,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秦春嘴角微扬,邪魅笑着挺了挺腰。
女人们目光本能的往下一移。
苍了个的。
一条休闲裤愣是被撑到了裤兜底。
这货怕是怪物投胎的吧。
秦春笑了笑,转身走到了柜台。
“怎么称呼?”
他冲着柜台,正品着红酒的职业套裙美妇打了声招呼。
“花姐!”
女人年纪四十左右,保养的很好,声音很有诱惑。
属于那种熟透了,让男人见了就眼馋的那种。
“我看这排队的不少,还招人吗?”秦春问。
“招,模子不错,你那假的吧?”
“之前也有几个来应聘的,往裤子里塞东西了。”
“不过一到面试关,全给pASS了。”
“你确定要入职吗?”
花姐优雅品了一口酒,嫣然笑道。
“当然,要不咱验验?”秦春很自信的笑道。
“身份证。”花姐问道。
秦春递了身份证,她看了一眼又递了回来。
“嗯,年纪不大,缺钱花,有动力,是好苗子。”
“徐……不,我亲自给你面试。”
花姐着实没见过这么俊的男子,少有的动了好奇心。
“求之不得。”秦春笑道。
花姐带他去了里边的雅间。
待解开春的腰带,这位“久经沙场”的“老鸨”直接傻掉了。
这子居然是货真价实的。
这比她店子里高薪聘请的那些非洲佬,还要惊饶很。
“好看没用,得好使。”花姐笑道。
“你尽管试试。”春点头道。
“吁!”
花姐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亲自给春“面试”。
半个时后。
自认是绝活姐,能吹翻一切的花姐终于放弃了。
“能入职吗?”秦春笑问。
“能,能。”
“你子就不是人,老娘服了。”
“月薪一万五,每一单提成百分之十,拉新的客户入店,额外奖励两千元。”
“咋样?”
花姐揉着酸痛的腮帮子,开出了条件。
“有点少啊,我怎么着不能比他差了吧?”
秦春笑着指了指墙上的方大力。
“你倒是会比呢。”
“那是我们这月薪三万的头牌,号称老外之下第一人。”
花姐白了他一眼,哼笑道。
“呵呵,那老子就是吊打国际纵队的第一人了。”
“我可以免费给花姐开私活!”
秦春身子往柜台前一探,凑在她耳边低语。
“死鬼,你倒会来事。”
“准了。”
花姐爱死了这懂味的白脸,欣然答应了。
“姐,就我这资本,怎么不得打一炮响的。”
“我刚听二十六号,方大力有个活,咋地,截个胡没毛病吧。”
秦春痞里痞气的挑眉笑道。
“野心不!”
“不过老娘就喜欢你这种带劲的。”
“开单去吧!”
花姐捏了捏他帅气的脸蛋,满口答应了。
“谢谢!”
“我摇,我摇,我摇到嫂子房……”
秦春眨眼一笑,拿了二十六号的房卡,很有节奏的抖肩扭腰贱兮兮往二十六号房去了。
“本店王牌按摩师,秦春!”
花姐娇笑了一声,麻利儿拿出一块备用的工牌。
连照片都没备,直接挂了张名字卡,贴在了那些按摩师的最顶端。
……
房间内。
李玉萍紧张的额头直冒虚汗。
在等待的这半个时内,她脑海中不停的在背叛、责任、堕落、欲念中横跳。
她又怕,又期待。
那种感觉令她惴惴不安,一阵口干舌燥。
就在她打开一瓶矿泉水,刚要喝的时候。
咔擦!
门开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李玉萍激动、娇羞的坐回到床边,目光往男人看了过去。
粉色灯光下,男人黑发垂眉,像是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英俊到简直不真实。
当他走到近前。
李玉萍终于看清楚了这张脸。
砰!
她两眼一一圆,手中矿泉水瓶掉在霖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