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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 炒粉这不就有了
    “你,你胡袄。”

    “秦大师,这子就是在诬蔑,您可千万别信啊。”

    孙通海急了。

    秦春是谁?

    连师父都当枪使的人,弄死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真假不重要,老子今儿瞧你不顺眼。”

    “拉下去,一块儿打了。”

    秦春蔑然一笑,仿若孙通海只是毫不起眼的蝼蚁。

    阿豹抖肩晃脑的走到孙通海跟前,冷笑道:

    “孙通海,你是自己来,还是我的人替你扒?”

    “你,你敢!”

    孙通海作为楚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哪能受得了这耻辱,当即勃然色变。

    “呵呵,要打?称称你自己够分量吗?”

    刚刚踏入七重境界的张二爷,不噱冷笑道。

    “你们……”

    孙通海慌了起来。

    他终于意识到秦春绝非友军,这是要拿自己立棍啊。

    要么挨打,要么死。

    但这一顿板子打下去,他这个武馆大师兄基本上也就毁了。

    麻烦的是,师父的面子在秦春这不好使。

    想到这,孙通海看向了范雪凝,眼中顿时有了光芒。

    范雪凝跟秦春有一腿,又是这次反范的大功臣,她的话一定很有分量。

    “雪凝,你给我情。”

    “你懂的,这要打下去,我,我……”

    他本想没法伺候,但这话又没法出口,唯有急色的挤眉弄眼。

    “咱俩很熟吗?”

    范雪凝薄情一笑,扭着翘臀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秦春打孙通海,她心里不怒,反而有几分喜色。

    指不定春是吃醋,她勾搭孙通海呢。

    再者,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

    傻子都能看出来,秦春打的不是孙通海的屁股,而是雄四海的脸。

    这时候别她,就是王老子来求情都不好使。

    贱人!

    “秦春,算你狠,我……我自己来!”

    孙通海见这一劫是躲不过了,一咬牙自己脱下了西裤。

    “打!”

    阿豹挥了挥手。

    四个人在大庭广众下,挨起了铁板子。

    砰!

    砰!

    每一板子下去,那叫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阎金宝和蔡大强痛的呼抢地,哭爹喊娘,差点没晕死过去。

    曹安平和孙通海有内力在身,挨在身上倒没觉的多痛。

    两人正暗自庆幸,张建武那大胡子脑袋凑了过来:

    “哟呵,你两个演技还蛮好啊。”

    “神功护体是吧?”

    “二爷,看在馆主的份上,人艰不拆啊。”曹安平脸色一变,低声哀求。

    “雄四海?”

    “他在秦大师眼里就是条狗!”

    张建武呵呵一笑,在二人气海穴上各出一指,封住了他们的内力。

    “打!”

    “这俩给我狠狠的打。”

    张二爷哈哈大笑道。

    “是!”

    几个打手都是特训过的,深知好好打、狠狠打、往死里打的区别。

    当即对曹安平和孙通海抡的更猛了。

    一通打下来,几个饶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完全没法看了。

    在场众人起初看热闹,还大觉有趣、新奇。

    渐渐的,一个个便感觉到了来自秦春的寒意。

    这位新任的楚州掌舵人是在杀鸡儆猴。

    连雄四海都不放在眼里,在场谁不是刀俎鱼肉?

    “各位,饭吃的差不多,送大伙儿一句话。”

    “不听话要挨打的!”

    秦春竖起手指冲众茹零,哈哈一笑,大步而去。

    “春!”

    范雪凝紧跟了上去。

    “骚货,有事吗?”秦春笑问。

    “讨厌,你才骚呢,今儿全场就数你最骚。”

    “为啥打孙通海,是因为我吗?”

    范雪凝见四周没人,抱着春,抬头冲他撒起了娇。

    “你想的美。”

    “楚州这么大,就你这爱开趴的德行,打到我八十岁都打不完。”

    “一边玩儿,回家数你的钱去。”

    秦春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

    “切!”

    “你不吃我的醋,我吃你的醋了。”

    范雪凝哼了一声,找存在感道。

    “你吃啥醋?”秦春笑了。

    “我讨厌村姑。”

    “凭啥你看她们眼里有星星,对我就老是不冷不淡的。”范雪凝道。

    “你脑子有泡么?”

    “鱼找鱼,虾找虾,老子是泥腿子,能不喜欢村姑吗?”

    “泡友而已,别给老子上头啊。”

    秦春脸上挂着笑,眼神却暗含着警告。

    “我就是不服而已……”范雪凝被吓的暗自缩了缩头。

    “不服?”

    “想知道原因吗?”

    秦春笑问。

    “嗯。”范雪凝乖巧的点头。

    “因为她们看我眼中只有我的人,所以我报以星光。”

    “你看我,眼中只有钞票和裤裆,我只能报之以炮!”

    “是不是很简单,很明了。”

    “地契、财产等统筹完以后,少不了你那一份的。”

    秦春抱着她,凑在耳边戏谑的冷笑起来。

    完,他推开范雪凝,走进了徐云凤的禅房。

    “渣蘑海王,臭村姑,迟早统统火葬场。”

    范雪凝冲他努了努嘴,又气又无奈暗骂。

    她再毒、再狠,也知道秦春这种神一般的男人,不是她那点心思能碰的。

    眼下只求春不卸磨杀驴,能拿到自己该得那一份就不错了。

    “大姐,佛爷的遗体,该怎么处理?”

    李管家走了过来,恭敬问道。

    “你是猪吗?”

    “当然是烧了,找块地埋了。”

    “这点事都要问我,要你有什么用,滚!”

    范雪凝正在气头上,冲着李管家就是一顿喷。

    骂完,她扭头就走,驱车直奔牛店泄火去了。

    至于范长明的遗体是喂狗,还是烧灰,管他一分钱事。

    秦春来到禅房。

    徐云凤让人早已摆好了料理台子,一张铁板和油,粉已经泡好待炒。

    “阿姨,你咋这么好用呢?”

    秦春上前贴着她丰熟的翘臀,搂着赘肉的蛮腰,闻了一息发香。

    “你是指哪个?”徐云凤很乖巧的把头靠在他肩上,柔声问道。

    “你懂的。”

    “人美、会玩,此是一好。”

    “逮谁薅光谁的气运,此是另一好,堪比无上法宝。”

    秦春亲了她一口,由衷的道。

    “可不是便宜了你这混蛋。”

    “我这回可是血亏,克夫、霉阅名头坐实了不,啥也没捞着。”

    徐云凤幽幽的叹了口气。

    “哦,不应该吧。”

    “不是有基金会么,范长明平时给你的零花钱应该也得上十亿了吧。”

    秦春坐了下来,示意她可以炒粉了。

    徐云凤摘下佩戴的白丝手套,熟练的在铁板上刮了刮,倒上了油。

    “特意为你准备的地沟油,要不吃不出那味。”

    “滋滋!”

    在油烟不适应的清咳中,她笑了起来。

    “无所谓,反正阿姨心狠,也不差我一个。”

    “只要是你炒出来的,地沟油就地沟油了,反正我是爱死你这味了。”

    秦春拿了茶盏,自构了茶水,泯了一口道。

    “逗你的,你是我祖宗、伢老子,我哪敢用地沟油。”

    “新西兰进口的橄榄油!”

    “毒不死就是了。”

    徐云凤白了他一眼,一边打鸡蛋翻炒:

    “哎,如果我,这一次,我一分钱没捞着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