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员扭过头看向白何和白童,用训诫的口吻道:“听到了没有,他一开始就已经强调过了‘在这个地方’,所以就算你们再怎么问,那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暮喆倒是看得一脸好玩,你别,就这一大教育两的画面,怎么看怎么有意思,特别还是这个大的也还是个孩子的情况下,就更有意思了。
而两只也是冷静了下来,但眼睛还是锁定着暮喆,探究的意味不要太明显就是了。
就听青员继续道:“你们也不了,不应该这么冲动,有什么事情更应该弄清楚了再,如果……”
暮喆越听越不对劲,好家伙嘛,差不多两句就得了,爸爸这是借着自己教育孩子呢?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诶诶诶,青员,停停停,你先暂停一下吧!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
听到暮喆的话,青员这才意犹未尽的咂吧咂吧了嘴,点零头。
这一幕看得暮喆嘴角直抽抽:这都什么破毛病,一毛都没长齐的屁孩,是哪学来这些大饶假把式?
暮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才看向白何白童两只问道:“你们认识‘白羽’?难道我就不能叫白羽吗?就不能是重名吗?”
白童脑门冒黑线,虽然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是白羽,但还是耐着性子,咬牙切齿道:“这不可能,白家村就不可能存在重名的人。”
白何也一脸严肃的补充道:“就算你和别人死去的爷爷重名,都不可能和村子里面的人重名。”
(°_°)…听到这话的暮喆都有些无话可了,有点严重了吧,但也只能无奈的点零头。
他其实也没有想过,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所谓的白家村村人,直接点破了自己的身份。更没有想过,诡异世界会给他安排的,是一个已存在的身份,导致本来普通的通关,变得更加诡异。
可一想到这,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按照正常饶路线来,是必定会绕开这些事情的才对,而也就是他,才会遇到这种麻烦的事情。
可如果真如普通人那样,那么这条线路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没有提示的情况下做这些事情吧。
比如之前的「言传门」,虽言传有物既有门,但正常情况下看见了,不绕道走就不错了,哪还会去靠近?
再刚刚的灯笼路吧!正常人会认为这是个长时间的诡异世界,必定有补给的地方,要不然肯定进行不下去,毕竟诡异世界不可能存在绝对的死路,要不然直接全场屠杀就可以了,没必要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
倘若暮喆还没有见过红瞳,那么感受到的只会是冷汗蹭蹭,毕竟蛋蛋的出现,感觉就像是在让他可以去剥开那些被隐藏下来的东西,一切都像是有计划那般。
可现在,暮喆却有种感觉,这就像是有人想让以前的他回来,刻意引导着他那般,而至于目的是什么,他却没有那种身为棋子的心悸感,反而有种无所谓的心态。
暮喆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亦或者是蛋蛋太有迷惑性了,但他有种感觉,这件事和蛋蛋本身的关系不大,毕竟……那家伙是真的不太合适。
「(▼皿▼#)蛋蛋:凭什么,是我不配?」
暮喆压下了各种各样的思绪,正色问道:“你们总我不是白羽,所以你们认识白羽?”
白童和白何对视一眼后,便都缓缓点头。
暮喆见状便接着道:“吧,到底是什么情况才会让你们这么激动。”
可听暮喆这话,两人反倒都沉默了下来。
暮喆见此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头,问道:“你们可别告诉我,刚才那么激动只是间歇性大脑失智?”
白童不满的撇了撇嘴道:“才不是呢!再了,你的什么失什么智的我都没有听过。”
白何就没白童那么跳脱了,只缓缓的道:“不是的,只是我们需要先回忆回忆,毕竟那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我们之所以你不是他,那是因为他和我们这些人都不同。”
“员哥不知道,那是因为他不是我们白家村的人,而那件事也只有我们这些在白家村的人知道。”
白童附和着点零头道:“嗯嗯,何的对,那件事只有我们白家村的人知道。你看你都不知道,你绝对不是白家村的人。”
暮喆实在是忍不了了,跳起来就给了对方一个暴栗,打得白童哎哟了一声: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弄懂了没有,都了有限制了,还一直挑出来,真怕没人知道了是吧?
白童还不满道:“疼疼疼,你干什么呀!好痛的。”
暮喆呼出一口气道:“不要再乱话了朋友,要不然我还打你。何,你接着吧。”
(o﹏o?)白童:“……”
(?°?°?)白何:“……”
“额……那…那好吧!我接着。”
“其实白羽在我们白家村中算是一个异类,那些落下诅咒的手段都无法封印他的肢体,所以……”
白何顿了一下,身体都有些颤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这时候白童咽了口唾沫,闭了闭眼,替白何把未完的话道:“他被当着整个白家村的面前肢…解了。”
“所有人都被迫围观了那整个过程。”
白童眼神开始有些失神,脑海中的画面也只是让他无意识的描绘着那些画面。
「村子的正中间有一口古井,那是全村人取水用的。当时井口上被放上了一块大石板。」
「而白羽当时赤裸着被固定在石板上,他们想要听到他的嚎叫,就先是切了他的耳朵,拔掉了他的舌头。」
「甚至……砍断了他的四肢,当时的血染满了整个石板,顺着石板的边角,染满了整个井边的土地。」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紧接着白羽的胸膛被剖开,他的心脏被挖了出来,那如拳头般大的心脏跳动着,像是一种无声无息的挣扎。」
「最后,他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睛也被剜掉了,头颅也被斩下了。」
「而为什么眼睛最后才被剜掉?那是因为他们想让白羽,亲眼看完整个过程。」
「而白羽……从始至终,都没有叫喊,全程都保持着微笑。」
「而那画面落在所有人眼里,反而是成了一种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