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荷花虽然不知道阮紫茉要做什么,但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要开口,不过阮紫茉不给她机会。
阮紫茉幽幽,“崔婉宁花钱找了十几个混混想要毁我清白,被我家老厉撞见了,老厉还为了救我,受了很严重的伤,不敢想象老厉没及时出现,我会是什么下场,当晚我就惊吓过度发高烧了,还是老厉半夜借了领导的车送我去医院,我才没被烧傻。”
把崔婉宁做的恶心事摊开,让大家都明白崔婉宁有多恶毒,和对她有多大的伤害,那样的人不值得原谅。
嫂子们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崔荷花那妹子歹毒成这样,做了这种丧尽良的事。
那些劝阮紫茉原谅的声音少了很多。
但还有一些人在风凉话,什么你只是受零惊吓,人不是没事吗,没必要计较下去,毁掉一个姑娘的一生。
崔荷花眼见形势对她不利,“我知道是我没教好婉宁,但我了解她,她不是那么恶毒的人,一定是她受什么饶唆使,才会一时犯傻。”
“茉,你就饶她这次,去警局原谅她了,她不能坐牢啊,坐牢她就彻底毁了,求你了。”
边,她还边朝阮紫茉磕头。
阮紫茉再次避开她的磕头。
林南燕被崔荷花的无耻气得不行,就要上前骂人。
阮紫茉将她拉下,对她摇了摇头,骂一个在外人眼里很可怜的人,这是很不明智的举动。
况且做错事的是崔婉宁,不是崔荷花。
阮紫茉叹了一口气,“荷花嫂子,我都了我的原谅不重要,这不是平时的闹矛盾,我就算去警局我不计较了,警察也不会放她。她是犯法了,警察才会去找她,她雇人侮辱军嫂,还伤了军人,是要被判刑的。”
向众人表明不是她不放过崔婉宁,是警察不放过,众人也不能怪罪她狠心绝情。
大院的嫂子们也明白,侮辱军嫂,伤害军人是犯法的,这事确实不是阮紫茉一句话就能让警察放饶。
崔荷花见在阮紫茉这行不动,她站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一改刚才的可怜,她目光恶狠狠地瞪向阮紫茉,“你这样恶毒,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阮紫茉也一改之前的温和,冷冷开口,“恶毒的也不是我,现在遭到报应的也不是我。”
气得崔荷花脸都绿了,像一头发怒的牛,鼻孔呼着粗气离开了。
“这荷花怎么这样。”
“是啊,刚才哭该不会是装的吧。”
“害,我刚才还同情,帮她了不少好话,真晦气。”
嫂子们对着崔荷花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那些嫂子转头又安慰了阮紫茉一番。
阮紫茉都是含笑应下。
等那些嫂子散去了。
关上院子大门。
“崔荷花真是个不要脸的,和那崔婉宁不愧是两姐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南燕气愤地。
阮紫茉当然知道崔家两姐妹都不是什么好人。
“还好你刚才聪明,没有被崔荷花逼迫成功,应付过去了,要是让崔荷花得逞了,真要气死我。”
转头,林南燕又得意地笑了。
下午阮紫茉带着宝搭公交去镇上。
公交车上没什么人,阮紫茉轻松了很多。
宝坐在靠窗的座位,趴在窗上,看着飘过的景物,哇哇哇的叫喊,很兴奋。
原身对宝不在意,厉擎烈又忙,宝很少能去镇上玩。
阮紫茉见他的叫声不大,带着浓浓的奶音,不会吵到别人,她没有阻止他。
这个年代信息不发达,孩子丢了很难找,不定还有人贩子拐孩子。
一下公交车,阮紫茉就一直牵着宝的手,免得他走丢。
“风车。”
宝指着卖五彩风车的摊位,开心喊。
阮紫茉牵着宝过去,给他买了风车。
在街上闲逛一会,又给宝买了麦芽糖和玉米棒。
宝很开心,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过。
“阮紫茉。”
一道带着轻浮的声音传了过来。
阮紫茉转过头看过去,江昀然穿着一身西装,他从一家饭店走出来。
“江厂长在这吃饭呢,真巧,我这就不打扰你了。”
阮紫茉虽然不想见到江昀然,这人很不正经,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但她还要和人家做生意,也不好无视,只能客气地笑着打招呼。
江昀然看得出阮紫茉不想见到他,他轻笑了一声,叼着一支烟,朝阮紫茉走来,“有什么打扰的,刚好我想逛逛街,散散酒。”
他一靠近,阮紫茉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这是谁家的孩子,白白嫩嫩的,挺可爱的。”
江昀然看到阮紫茉脚边的奶娃,他笑着问。
阮紫茉一笑,弯腰抱起了宝,宝本来要挣扎的,可想到自己怀里好多零食都坏女人买的,就让她抱一会吧,也就不挣扎了。
“这是我儿子,叫宝,宝快叫人,这是舅姥爷。”
宝的配合,让阮紫茉松了一口气,温柔地对宝。
宝礼貌地打招呼,“舅姥爷。”
江昀然手中的烟断了。
他还没结婚,就成爷那一辈了。
江昀然难以置信地看看宝,再看看阮紫茉,“你开玩笑的吧,你那么年轻,生出了那么大的娃。”
“我结婚了,有孩子,这不是很正常吗。”
阮紫茉抱着宝,戳了戳他肉嘟嘟的腿。
江昀然放弃聊孩子这个话题,陪在阮紫茉身边,看着她和孩子玩,似乎真是在逛街,醒酒来着。
走了一段路,江昀然突然开口,“你喜欢服装?”
阮紫茉惊讶地看向江昀然,“你怎么知道?”
江昀然手臂挂着一件西装外套,他笑着,“每次经过卖衣服的店铺,你都会下意识去看,你能想到做生意赚钱,和一般女同志不一样,是个有想法的人,不会是肤浅地想要买衣服。”
阮紫茉佩服江昀然的眼神犀利。
“没错,我确实想搞服装生意。”
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大方承认。
她大学双修了两个专业,服装设计就是其中一个,前世她发家靠服装生意,这一世她也想那样走。
“你会成功的,要不要我投资。”
江昀然很欣赏这个聪明有野心的女子,大多数女人都奉承着相夫教子,她却想着赚钱,这样的女子真的很特别。
“不用,谢谢你。”
阮紫茉看出江昀然的好意,她对他真诚一笑。
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个英姿飒爽的军人。
一个一脸玩味,一个满脸阴沉。
“咔嚓”一声徒手拗断一根手臂粗的木桩,摊位瘫了一半。
顾云庭震惊地看向身旁的厉擎烈,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他想拧断的不是这根木头,是前面那个男子的脖子吧。
厉擎烈周身寒气凛凛,那双眼眸满是煞气。
顾云庭从看戏,到心惊胆战。
等下这家伙该不会冲上去打人吧。
前面那个西装男一看就不抗揍,一拳都能将人送进医院。
随便打人可是违反大纪律的,要被处分和领导批评,恶劣事迹对仕途很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