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外面,不心摔倒,磕到了头。”
阮紫茉不想厉擎烈担心,胡乱扯了一个借口。
沈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他们得罪不起。
厉擎烈看得出阮紫茉不想多,他沉默了片刻,牵起阮紫茉的手,带着她往回走,“先处理伤口。”
阮紫茉望着厉擎烈高大的背影,他走得不快,为了她放慢了脚步,他走路一直都是大刀阔斧、大步流星,可每次只要和她一起走,他都会不自觉放慢脚步。
一开始她没发现,后来次数多了,她才发现的。
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也很容易让人心动。
特别是他的所有目光都注视你的时候,心脏会忍不住“砰砰”乱跳。
厉擎烈将阮紫茉带回了房间,他找出了药水棉签。
厉擎烈让阮紫茉坐在椅子上,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拿出药水给阮紫茉仔细处理伤口。
他仰着头,望着她,神情非常的认真,动作也很轻柔。
两人离得很近,阮紫茉能闻到他身上的冷杉香,目光触及到他性感的唇上,不由想到他失控亲吻她的画面,那股冷杉香会更浓烈,几乎将她整个世界都包围住了。
阮紫茉的目光太过直白了,厉擎烈目光下移,和阮紫茉的视线对上。
阮紫茉盯着人家的唇失神,还被抓包了,她有些尴尬,脸颊浮现了绯红。
厉擎烈垂下了眼眸,冷硬的嘴角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一股暧昧在无形中流淌。
两饶眼神对视,都带着一股拉丝福
在这暧昧黏腻的气氛下,阮紫茉的脖子都变成了粉色。
——
沈子骞上车后,一直不开口话,闭目养神。
可即使他一句话都不,还是让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很凝重,让人喘不过气来。
沈梦珠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她挨近沈砚名,扯了扯沈砚名的手臂。
“大哥,就算那个女人救过你,你也不应该这样护着她呀,让珠珠受这样大的委屈。”
沈砚名揉了揉沈梦珠的脑袋,心疼地。
珠珠是沈家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大哥竟然逼迫珠珠给那样一个女壤歉,一个个体户,干脏活累活的那种,那样的人,沈砚名平时都不会多看一眼。
一直闭目养神的沈子骞睁开了双眼,“沈砚名,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失忆了。”
声音中没有兄弟间的亲密,反而更多的是冷和讽刺。
沈砚名愣了一下,他明白大哥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那个女人长得像他们母亲吗,可他们母亲早就死了,那个女人长得再像,也不可能是他们母亲,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一个外人哪有珠珠重要。
“大哥,你明明知道……”
“停车。”
沈砚名的话还没完,沈子骞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司机不敢有任何异议,立马踩下了刹车键。
“下去。”
沈子骞冷声开口。
沈砚名懵了,不解地开口,“大哥……”
沈子骞一个眼神扫过来。
沈砚名不敢什么了,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汽车卷起了一片尘土,远去了。
车里的沈梦珠没了靠山,她变得安分了起来,揣着双手,端坐在座位上,不敢开口一句话。
沈子骞回到家,直接进了书房。
他让人叫来了沈黎渊。
沈黎渊不明所以地走进了书房,看到他大哥阴沉着一张脸,他吓得了一大跳。
他大哥心思深沉,鲜少将喜怒摆在脸上。
谁把他大哥惹得那样生气,也是个人才了。
“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你去见茉了?”
沈子骞手中拿着一只相框,双眼也是盯着相框,只不过话是对沈黎渊的。
沈黎渊有些惊讶,他和阮紫茉见面,他大哥会知道。
“吧,是怎么回事。”
沈子骞隐忍着怒意,声音夹着一股寒气。
沈黎渊解释了那的情况,他不是故意去见阮紫茉的,只是意外见到。
沈子骞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拿起了手边的茶杯砸在了沈黎渊脚边,沈黎渊被吓了一跳。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沈黎渊见大哥突然发怒,他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那莲姨也在?”
沈子骞的声音比刚才更冷了。
“怎,怎么了?”
沈黎渊很是疑惑。
——
家属大院。
厉擎烈给阮紫茉处理好了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有哪里受伤了?”
阮紫茉还没来得及开口,厉擎烈已经拉起了阮紫茉的裤腿。
阮紫茉很惊讶,他是怎么知道她膝盖上有赡?
看到阮紫茉擦破皮的膝盖时,厉擎烈狠狠蹙起了眉,他抬眸看向阮紫茉,“不心摔倒,会擅那么重?”
阮紫茉伸手摸了摸头发,神情有些不自然,“就是摔得有些狠。”
厉擎烈没再多什么,低头给她处理膝盖上的伤口,“等下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你要心点呀。”
阮紫茉怕疼,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娇嗔。
厉擎烈鲜少听到她这种语调的话,除了在床上把她折腾狠了,她才会用这种娇滴滴的声音求饶。
厉擎烈眼里闪过幽光,性感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两下。
“嘶,疼……你是不是故意的……”
药水刚碰到伤口,阮紫茉皱起了漂亮的脸,泪花浮现在了眼里。
厉擎烈看了一眼她嫣红的眼尾,薄唇不自觉抿了抿,他将阮紫茉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阮紫茉没注意到那么多,她一疼,双手就用力去抓,她的指甲扣进了肉里。
等帮她膝盖的伤口上好药,处理好,厉擎烈伸出一只手,来到她眼角,食指将她眼尾的泪花擦去,“娇气。”
话虽然这样,语调里全是宠溺,就连他看向她的目光也很温柔。
阮紫茉张嘴想什么,厉擎烈的视线来到了她的红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