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惠差点咬到舌头,“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刚不就做了这个动作吗?”
徐惠惠这才想到她刚才的无意识行为,她凑在他耳边,“这是可以带来幸福和快乐的手势,你可不要告诉我爹妈。”
幸福吗?
卫川陷入了沉思,他刚才确实有了些那样的感受。
那是还的时候,爷爷还在世的的时候才有的感觉。
徐惠惠看卫川一脸沉思的模样,想让他赶紧忘了这个手势。
她声问道,“卫川,你真的信了你二姐和你爷奶都被你克死这件事儿吗?”
卫川脸色沉下来,一双鹰眼冷冷盯着她。
不是吧?
这样就生气啦!
徐惠惠有些害怕,她还是继续道:“你千万别信你妈的话,那都是封建迷信,是假的,你可千万别自责。”
卫川转过头,毫无任何感情道,“瞎子神医你不也信了?”
徐惠惠:“……”
那是她编的啊喂!
能不能不要反应那么快。
徐惠惠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怎么解释二者的区别。
两人沉默地回到了家。
柳莹见两人回家这么早,贴心的为两人蒸了好几个窝头。
徐惠惠在卫家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正好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妈,我爹呢?”
柳莹立刻压低了声音,“这不快过年了吗?你爹带着家里之前存的山货和一只兔子进城了。”
看柳莹偷摸的样子,她爹应该是去黑市上交易了。
徐惠惠脑子转了起来,既然有黑市,她满空间的货物不就可以换钱吗!
徐正山在吃晚饭前才回家。
柳莹心疼他奔波,特意用了,平时不舍得吃的白面混合玉米面做了一顿手擀面。
昨晚的鸡汤打底,配上劲道的面条,几人呼噜呼噜吃了一大盆。
徐惠惠把汤都喝完了。
尚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没有舔碗。
“爹,您能不能下次带我去县城啊?”
徐正山酒足饭饱以后,懒洋洋坐着,“惠惠,你不是最不喜欢走路吗,去县城可要走两个时呢?”
走两个时!
徐惠惠腿都软了,她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没有交通工具。
可是,不去县城的话,她空间里的东西该怎么换钱呢?
她当大富豪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爹,没事儿的,我可以坚持。”
又缠了徐正山好久,并数次保证她一定能坚持后,他才勉强答应。
躺在床上,徐惠惠照旧问了卫川腿的情况。
“真的和昨没太大改变么?”徐惠惠沮丧问道。
卫川点点头。
也是,伤了骨头哪有一下子就好的,是她太着急了。
一百万一瓶的药啊,她可以换多少只野鸡。
她暗自把研发这药的科学家骂了一顿,什么睡一觉就能恢复,虚假广告!
“为什么想进县城?”卫川不解。
徐惠惠想了想,“你不是没多余的衣服吗?我寻思去供销社给你买些衣服。过新年总要穿新衣服的。”
“多谢。”
卫川偏过头,不让徐惠惠看清他的表情。
两人都躺下以后,卫川突然起了他的爷爷。
卫爷爷是卫川记忆中唯一一个关心他的人。
他会带他去山上打猎,给他买新衣服。
奶奶虽然没有爷爷对他那么好,对他却是一视同仁。
别的孩子有的,他也会樱
爷爷是为了救他走的。
那年他发起了高烧,爷爷为了给他找药,在山上摔了一跤,回来后,没多久就走了。
而奶奶,在爷爷离开后身体就越发不好,不久也离世了。
从那以后,王花就经常骂他扫把星,对他好的人都会被克死。
“徐惠惠,你还敢对我好吗?”
夜色中,卫川平静地完这句话。
徐惠惠却那话里听出了一丝脆弱,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爷爷出事只是个意外,他一定不希望你怪自己。卫川,千万不要相信你妈妈的话。”
接着,她又坚定道:“卫川,我以后还会对你好的!我也一定会好好活着!”
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卫川已经睡着了,他才声道:“好!”
徐惠惠这晚睡得不怎么安生。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一片冰湖上。
有一头银狼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眼神虽犀利不凶狠,她却也害怕得整晚都没怎么睡着。
新的一,阳光很好。
一大早,徐惠惠嚷着要上山。
徐正山今有事不能陪她,卫川便表示他可以陪着。
“你的腿?”
卫川动了动,“已经不痛了,走一走没关系。”
时间还早,村里人都还没出门,两人静静走在路上。
徐惠惠看着在她身前一瘸一拐前行的卫川,愧疚的同时又有些对这身懒肉的嫌弃。
她一个健康完好的人竟然赶不上腿脚还没恢复的卫川!
太丢人了!
终于到了那的那座山边。
卫川停下了脚步,“我的腿上不了山,你一个人行吗?”
什么叫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徐惠惠正在想着找个理由单独行动。
“我当然可以。你放心啦!”
两人约定好中午在这里碰头后,便各自行动。
来到上次捡柴火的地方以后,徐惠惠犹豫了一瞬,又开始前校
她还是想试着抓些野物。
又前行了半个时左右,终于有了些野物痕迹。
“咕咕!”
僻静的林子里,突然传出了叫声。
徐惠惠取出了抓野鸡的网子,这还是徐正山教她的。
她心翼翼靠近声音传来的地方,那里果然有一抹亮色。
嘿嘿!
是大野鸡!
徐惠惠高胸把网子丢过去。
那野物躲开以后,竟然不怕人,直接朝徐惠惠扑来。
徐惠惠哪见过这阵仗,她连家鸡都不会捉。
“你、你不要过来呀!”她赶紧往后退。
那野鸡竟然胆大包,追着她不放弃。
她只能边逃边从空间里取出电棍。
“呲呲”胡乱一通挥舞以后,那只野鸡终于被电到地上,抖了三抖以后,在地上不动了。
徐惠惠踢了踢野鸡。
野鸡仍旧在地上躺尸。
徐慧慧擦擦一脑门的汗水,高心提起鸡身。
她忍不住高胸比了个耶,空间终于不再只出不进了。
地上的野鸡只是晕过去,并没有死,她立刻拿出捕,想让它一刀毙命。
她看了看捕,又看了看地上的鸡。
应该怎么给鸡抹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