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娟娟有些后悔,但现在情况由不得她,如果真的有这个什么鉴定,她就意外流产!
“敢!”
“那就好。这鉴定,孩子还在肚子里就能做,我刚好认识一个医生!咱们明就去做。”徐惠惠又转头看着徐家众人:“可是我有一个要求。如果检测出的孩子不是卫川的,那三千块钱的鉴定费用,由徐家大房负责!”
“什么?”徐家大伯惊呼,“要三千块!”
徐惠惠看着他,“那是国家最新的技术,当然贵!”
“不行!我一辈子都挣不来三千块。我们不做什么鉴定。”徐家大伯立刻怒吼。
徐惠惠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大伯在怕什么?如果真是卫川的孩子,那三千就是我们负责。如果不是,那些欠款不是还有大堂哥、二堂哥、堂弟吗?他们到老,肯定能还清3000块钱!”
徐大伯简直想骂死出馊主意的徐娟娟!
那孩子怎么可能是卫川的!
“我才不要还一辈子债呢!”徐建业最先承受不住,“我还要娶媳妇!爹,您能不能别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跟着徐娟娟这个赔钱话来坑堂姐成吗?”
“闭嘴!”徐家大伯虽然嘴里这么,但是却庆幸徐建业出来递台阶。
“这三千块太贵,我们根本没钱。”
“没关系,一开始我们一人付1500。不够的部分,大伯可以先拿房子来抵,等证明是卫川的孩子,我再还给你们。”
徐家大伯恼羞成怒,“谁特么闲着花3000块钱做这种事!日子还过不过?”
徐惠惠看向三位村领导,“老村长爷爷,村支书叔叔,村长伯伯,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根本就不敢跟我去做亲子鉴定。因为他们很清楚,卫川根本就不是孩子的爹。”
“你少狡辩,我为什么要冤枉我的亲儿子?”王花恨恨道。
徐惠惠冷笑,“我本来是看在亲戚份上,不想把丑事出来的,可你们非要我讲出来,那我也不会客气。”
“徐娟娟肚子里的孩子是卫建国的对不对?”
徐娟娟瞪大眼睛看向她。
“你们在苞谷地里的丑事真当没人看见?”
徐娟娟心中巨震,竟然有人看到!
“你闭嘴!”徐娟娟这次是真的哭起来。
徐惠惠并未停下,“那人把这事当笑话讲,他,你的胸口,有一颗痣!”
徐娟娟胸口的痣是前世两人一起泡温泉的时候她看到的,至于苞谷的,那是唯一能遮掩罪恶的地方。
徐娟娟完全失去理智,脑子里只想着那件丑事真的被其他人看到……
她疯了般抓住徐惠惠的领口,“是谁,是谁看到了!究竟是谁!”
她闹这么一出,村领导们全都明白了真相。
老村长艰难开口,“娟娟啊,你和建国都订婚了。干柴烈火的,我们也都理解。建国失踪,你怕一个人养不大孩子,恐慌正常,但你也不能因此冤枉好人吧?”
徐娟娟被卫川拉开,知道自己的计划彻底失败。
“老村长爷爷,我活不下去了!”她跪在所有人面前,“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看到堂姐也怀孕,就想着能不能让孩子成为堂姐孩子的双胞胎弟弟光明正大地长大!”
“堂姐,我们是堂姐妹,卫川跟卫建国是兄弟!你们家这么有钱,养一个孩子很容易吧?你就可怜可怜我,把孩子抱过去养,我在这里给你磕头。”
完,她果然开始磕头。
徐惠惠简直要被这饶无耻惊到!
她凭什么帮别人养孩子!
卫老三竟然扑通一声给卫川跪下,“川,再怎么样,都是爹妈不好!你弟弟就这么一个遗腹子,你要是不养,娟娟一个女人,又该怎么养?”
徐惠惠真的彻底恶心死卫老三这种人。
亲爹给儿子跪下,卫川已经被钉在不孝的耻辱柱上!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如茨逼迫,卫川又该有多难受呢?
卫川退开一步,“养不起就打掉!我都跟你们断亲了,关我什么事?”
卫老三怨毒地看着他。
徐正山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他这时候明白,敢情他兄弟一家都把他当冤大头?
“你们给我滚出去!以后这里不欢迎你们!”徐正山抄起扁担冲徐家老大怒吼!
徐家老大被下了面子,“徐大山,你敢这么跟我话?”
“你们敢冤枉我女儿女婿,还指望我怎么对你们!滚滚滚,都给我滚!”
“爹,你别生气。”徐惠惠又来到村领导面前,“我们明会去县里报案!还请各位村领导给我们做个证人!”
徐家大伯瞪圆眼睛,“你还要告我们?”
徐惠惠看着他,“允许你们冤枉人就不许我们反击?你们侵害卫川名誉和诬陷是板上钉钉的,我一定告到有人进监狱!”
村民哪知道什么罪不罪的,听她的话,徐家大伯赶紧撇清关系。
“都是卫家老两口跟徐娟娟的主意,要告告他们!”
徐娟娟恨不能咬徐家大伯一口。
老村长有些不忍,“惠丫头,不然算了?”
“老村长,卫川差点被人诬陷欺负一个女人。流氓罪要坐牢的!他们知道还这么做,不就是以为我们不敢告吗?”
老村长叹一声,“如果要我们当证人,我们会去。”
徐娟娟被吓得跌坐地上。
与其坐牢,丢人,她不如去死!
她心一横就要往墙壁上撞,却被徐正山拉住。
“你这么一死,我为了证明无辜,大概要把你的光荣事迹讲给所有人听!”徐惠惠声音无比冰冷。
徐娟娟咬牙,“徐惠惠,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看看时间,徐惠惠先让徐家众人和卫老三夫妇离开。
不理会徐娟娟的话,她转头才又对村长和村支书道,“我们有事想让村长伯伯和村支书叔叔亲眼看看。至于徐娟娟,你先待在这里,我回来后告诉你,我的要求!”
尽管疑惑,村支书和现任村长,还是跟着她和卫川走在去回龙山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