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前,萧景文带着吴艺雪、萧柔和葡萄终于到达浙省。
一回到家,葡萄一看到她就激动地扑进她怀里。
萧柔上下打量她几眼,有些不确定道,“惠惠,你这两个月是不是长胖了?”
徐惠惠摸摸腰上多出来的肉,似乎,她真的胖了些?
等等,这些日子她似乎有些嗜睡?
文和宇似乎已经来了。
出猜想以后,吴艺雪赶紧给她把脉。
“惠惠,你真的怀孕了,应该是上次在京市怀的!”
得到准确答案,一家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萧柔笑道:“之前葡萄就梦到妈妈肚子里有弟弟,我今就留了个心眼,没想到还真是!老保佑。”
徐惠惠亲亲葡萄的脸,问他,“宝贝那梦到什么啦?”
“两个,弟弟对我笑,然后唰地一下子钻进妈妈肚子里啦!”
一家子被他生动的形容逗笑,家伙还以为他们不信,嘟起嘴巴生气。
“我们葡萄咋生气啦?看着嘴巴都能挂油壶了。”徐惠惠蹭蹭他的脸。
葡萄脸一红,埋进她胸前,闷声闷气道,“妈妈坏,笑葡萄。”
“这么点大的家伙都怕笑啦?”徐惠惠挠他咯吱窝。
家伙终于咯咯笑起来。
萧柔胆战心惊地看着娘俩,生怕家伙山肚子里的东西。
好在坐车本就累人,葡萄不一会儿就开始揉起惺忪的眼睛。
把他抱到床上睡着,大人们放低声音商量最近发生的事。
“你那个堂弟徐建业因病退役了。”
徐惠惠脸色一白,她承认知道未来发展的他,即使面对听他话的徐建业,也不敢对他产生太多的亲情,就怕他一走,会太过难过。
但是一听到他可能会跟前世一样,她心里还是不大好受。
吴艺雪看她的样子,便替她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
“听他是作战的时候山脑子,经常犯头疼,不过人看着还是挺正常的!”
徐惠惠松了口气,虽然是山脑子,可人还在,也未必会像前世那样。
萧柔又笑道:“听军队也给了补贴,以后国家每年还会发工资。我听你爹,你们大伯还想让你堂弟把这钱交给他们。你家堂弟居然因为这事跟你大伯家吵起来!”
大伯那人一贯是爱财,有这种想法不奇怪。
“我爹他们没掺和吧?”
“没呢,没呢。你爹你堂弟想分家带着他女儿单过,前几找他,商量用钱租你爹妈的房子3年呢?”
徐惠惠心中一跳,徐建业怎么会突然生出这种想法?
因为余翠花对灌输的观念,他过去可一直都把她爹的房子看作是他的掌中物!
即使对她心服口服那几年,也不过是因为对她有所求,也并没有打消想要侵占她爹房子的念头。
难道受零伤,整个人性子真能变得如此之大?
还是,徐建业和她或者吴娉婷一样?
“那我爹他同意了吗?”
“你爹还没呢?一方面是他不想掺和进你大伯那边的争斗,另一方面,空着的房子,他抹不开面子收亲侄子钱。”
徐惠惠这才明白萧柔突然起这件事的原因。
“妈,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只是觉得吧,虽是你爹妈的房子,未来也是葡萄的!虽那土房子不值几个钱,可开了这个头,你其他堂兄弟会不会认为你爹不公平呢?到时候,你爹可不好做。”
徐惠惠点头同意萧柔的话。
前一世余翠花和徐建业老的老,傻的傻,徐爱国和徐爱党都会暗搓搓他爹偏心,这一世肯定更不能沾大房那滩浑水。
“妈你得对,这房子借不得。等到我回家我也会劝我爹!”
又聊些近况,夜色渐深,几人便各自休息。
婚礼那,萧景文和吴艺雪陪着洁玩,葡萄跟着那些孩子一起去给两口子滚床。
气氛好不欢乐。
徐惠惠看着刘英秀自己绣的嫁衣和龙凤呈祥图案,不禁又是一阵眼馋。
这绣工要是放现代,妥妥的非遗传承人!
在知道她想要为自己的品牌搞一个商标后,徐惠惠只是大概提了提她的设想,她就直接绣了一个绿色藤蔓在阳光下生机勃勃的圆形图标。
徐惠惠看后那是相当满意,用手触摸了那的图案一遍又一遍!
刘英秀就是一块璞玉,一个无论设计还是模仿都相当有潜力的人才!
这么好的人才,她一定要把她招进未来的团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