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武家的木元珠,使用之后,可以在短时间内拥有元神境战力!”
桅杆之上,那白衣和尚依旧是笑容清淡。
就好像,即便元神境的存在,也不能对他有半点威胁一般。
甲板之上的那年轻人却似乎胜券在握,面对那白衣和尚也是丝毫不惧。
“所有死士,木元珠,开!”
那年轻人一声令下,除了他之外,七个死士全部都从怀中摸出了一枚碧绿色宝珠。
那宝珠捏碎之后,一缕缕碧绿色的力量注入到他们的躯体之内,只是片刻光景,那些武道金丹后期的死士浑身的力量极尽升华,全部都提升到了元神层次。
与此同时,在他们的眉心之中,出现了一个有幽绿色的光点。
仔细看,那绿色的光点宛如一个深邃的黑洞,不断地吞噬着周遭的灵气。
钟长生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那绿色光点之中所孕育的元神之力。
此时,船上出现的那六七个元神境,并非是那种空有元神战力,识海之中却并未觉醒元神的伪元神境。
相反,虽然不确定这木元珠可以让他们维持多久的时间,但,钟长生却可以确定,在木元珠的持续时间之内,这些人全部都算得上是真正的元神境!
念及此处,钟长生不由感叹这造物的玄奇。
回想起自己的储物指环之中,那九凤火环的作用似乎也是如此,而且效果要比这种一次性的木元珠还要高明不少。
七八位元神境,第一时间同时御空而起,杀向了那白衣和桑
桅杆之上,白衣和尚淡淡一笑。
在他的手中,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布袋。
白衣和尚拉开那布袋的束绳,一把白色的金粉随风飘下,须臾之间,便几乎铺满了整个虚空。
那些金粉随风而起,密密麻麻地飘荡在虚空之中,覆盖了大船之上的几乎每一寸空间。
之前那七八个凌空飞起的死士自然也没能躲过那密密麻麻的金色粉末。
只有躺在甲板之上的钟长生悄然之间以龙象真元引动一阵风,将两人周遭的金色粉末吹散。
洒完金粉,白衣和尚重新坐回到桅杆之上。
此时,大船上方的虚空上,那气息已经攀升到元神境的众人身上的修为在一瞬之间重新回落,一下子就跌落回到了武道金丹!
与此同时,一股元神境的威压赫然从那白衣和尚身上扩散开来。
宛如山岳一般的威压,直接压得那七个人抬不起头来。
木元珠激发潜能的效果被那些金色粉末压制,众饶修为非但恢复了原样,甚至比之前还有所跌落。
此时,面对那元神境的威压,根本无法抵抗。
白衣和尚凌空而下,宛如谪仙。
他的身体徐徐落在甲板之上,旋即化作一道残影。
当他的身形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甲板上依旧还站着的那七八个武家的死士,此时已经被封锁了周身大穴,软软地倒在霖上。
“你!”
“噬元金粉!”
“寒水寺门下,怎么会有噬元金粉?”
那为首的年轻男饶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极为可怕的设想。
“不!”
“你根本不是寒水寺的人!”
“这噬元金粉只有阎浮往生教可以炼制!”
“你是阎浮往生教的人!”
“呵呵!”
甲板之上,白衣和尚淡淡一笑。
“不愧是武家之人,竟还知道我阎浮往生教!”
“你的不错,我并非什么寒水寺的僧人,而是阎浮往生教之人!”
“就凭你武家,也想和我阎浮往生教作对,真是痴人梦!”
那白衣和尚冷笑一声,直接揭开了自己脸上的假面,露出了一个阴冷而狰狞的笑容。
“果然!”
白星的声音在钟长生的脑海之中响起。
“这寒水寺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他们背后真正站着的,乃是阎浮往生教!”
“这就得通了!”
阎浮往生教乃是比起十大魔门低一级的魔道宗门,在这大周神朝南境区域,它们的势力还是相当强大的。
白星此时回想起当时自己和前主人孙繁在这里遭遇袭击的时候,围攻他们的对手,实力也是相当的强悍。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隐藏在寒水寺的背后,对他们出手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阎浮往生教的人。
而她白星如今旧恨未消,又添新仇,对于这白衣和尚已经是动了杀心。
“主人!”
甲板之上,白星传音道:“我们要不要做掉他?”
钟长生想了想,还是回答道:“不必了,这艘大船迟早要在寒水寺的山门之外,到时候,就是一个绝佳的出手机会!”
“那,好吧。”
控制住所有人之后,那白衣和尚也重新回到了桅杆之上。
他再一次从怀中摸出那一枚古埙,悠扬的乐曲传遍整艘大船,几乎所有人都沉眠了过去。
当然,早有防备的钟长生和白星自然一直都维持着清醒的状态!
大船一路沿着罗浮江南下,很快就来到了寒水寺之外。
此时,大船之上的所有人,在他的控制之下,顺着悬梯徐徐落地,下船之后,便径直顺着山道往那半山腰的山门而去。
而这段时间大名鼎鼎的寒水寺,就已经出现在了众饶面前。
“走!”
待大船靠岸之后,那白衣和尚以及他身边的诸多沙弥就都开始站了出来,驱赶兽群一般驱赶者他们这些大活人上山。
带着所有人来到山脚下,那白衣和尚者便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径直便离开了。
无数被迷魂的信徒在她的驱赶之下,走入了寒水寺之郑
钟长生和白星则是伪装成被妖法迷晕的样子,跟在人群之后,浑浑噩噩地朝着前方走去。
不多时,一千多号人就已经在那白衣和尚的驱赶之下,来到了山腰之上的一处无水的池子之郑
“跪下!”
白衣和尚冷哼一声,所有人都在那池子之中跪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们在白衣和尚的控制之下,扎破自己的手,一滴滴鲜血还是在那水池之中凝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