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那一身亮银铠甲的将军已经骑着威武霸气的青毛狮子,带着自己一群属下,不疾不徐地来到了离火山脉之郑
片刻之后,一群青毛狮子徐徐从空之上飞了下来,落在了那一团灰雾之郑
“红叶姑娘,好久不见!”
亮银铠甲的男人英姿勃发,面带微笑,如沐春风。
“呵呵,蓝将军,的确是好久不见!”
那女人烟视媚行,婉约一笑,淡淡道:“上一次我们见面,还是在六十年前,看样子,将军这六十年过得很好,修为都已经突破到法相二重了,真是可喜可贺!”
“呵呵,彼此彼此!”
亮银铠甲的男拳笑道:“红叶姑娘的修为,不也到法相二重了嘛!”
寒暄到了这里,男人话锋一转,直入主题。
“红叶姑娘,约定的时日已到,这万魂幡也是时候该交给我了吧?”
银甲男人手持长枪,目光灼灼地落在了红叶身旁那个中年男人手里的银色幡之上,眼底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渴望。
“呵呵,这是自然!”
红叶轻笑一声,道:“蓝将军这六十年来,每年都会给我们送来两三万的血食,可谓是帮了我们万妖岭的大忙!”
“这一柄万魂幡,也多亏了蓝将军送来的那些血食的魂魄,才能够这么快地炼制成功!”
“按照我们当年的约定,这万魂幡归你,这离火山脉则是归我们万妖岭,日后,咱们一样可以互通款曲,交易有无,不知蓝将军意下如何?”
此间,那许匠师就拿着那一杆万魂幡,缓步走到了银甲将军的面前,单膝跪下。
“将军,许乘风幸不辱命,花费六十年的光阴,终于帮将军炼成了这一杆万魂幡,请将军过目。”
这个许匠师的锻造水平极为不错。
他的修为虽然只是元神后期,但,由于其出色的锻造技艺,却可以在三阶地火的帮助之下,炼制出极品灵兵。
当初在南山城外的黑市之中,就是一位极其受欢迎的铸造大师。
但,此人有一个大的毛病,那就是好色。
为了让许乘风能够为自己做事,银甲将军当初可是着实费了一番力气,为他弄来了不少美人。
只可惜,这碧青地火乃是三阶真火,一般人没有法相境的修为,根本无法操控,即便只是靠近,都相当的危险。
即便拥有法相修为,不会控火的人,也一样无法操控火焰随心而动。
偏偏这南山城根本没有法相境的控火大师,即便有,银甲将军也根本不敢用。
毕竟,万魂幡乃是魔道兵器,需要用百万个生魂投入其中,才能炼制完成!
这种事情要是在南山城中传出去,简直是一场弥大罪,要是事情传出去,被上面的人知道,他这个将军只怕动辄之间就会成为阶下囚!
思来想去,唯一能够帮到他的人,竟是只有万妖岭的妖王红叶。
红叶的本体乃是一头赤羽火鸾,控火能力生一流。
由于她拥有本命的赤羽鸾火,更是无需炼化碧青地火,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控碧青地火,协助许乘风炼制万魂幡。
一百多年前,万妖岭引发兽潮,疯狂进攻南山城,妄图攻下这座人族城池,将那满城的凡人和武者全部都当做宗门大妖的血食。
结果,当年的南山城之中,一位隐藏的法相大尊突然出手,硬生生帮助南山城度过了那一场艰难的守城之战。
最后,兽潮覆灭,人族守住了南山城。
而万妖岭的恶行,在当时也彻底惹怒了朝廷。
朝廷派遣大军围攻万妖岭,封锁了万妖山脉。
那一战,万妖岭死伤惨重,无数大妖陨落。
若不是关键时刻,上宗妖圣殿出手相助,只怕眼下,万妖岭早就已经覆灭上百年了。
在那之后,面对朝廷持续不断地打压,万妖岭的日子过得相当凄惨。
四十年间,又有不少万妖岭的大妖忍受不了那种痛苦的生活,选择了脱离宗门。
一直到后来红叶和这位银甲将军达成了合作,万妖岭才逐渐恢复到了那种拥有充足血食的时代。
而作为这位蓝将军提供血食的回报,红叶则是需要利用自己的控火能力,配合许乘风炼器。
而他们要炼制的,自然就是眼前的那一杆万魂幡!
此时,将那万魂幡握在手中的蓝将军,唇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原以为那好色的许乘风会被红叶用美色收买,背叛自己。
此刻,那许乘风老老实实地把那万魂幡交给他,倒是让那银甲将军十分的意外。
在他的预判之中,那许乘风或许会在关键时刻,利用万魂幡攻击自己,可是,他没樱
万魂幡被许乘风恭恭敬敬地送到了他的手里。
一股狂喜立刻涌上了银甲将军的心头。
法相境初期的他, 能够轻松地感觉到,这万魂幡之上,根本就没有任何饶元神烙印。
换句话,万魂幡自炼制成功之后,尚且未曾被人炼化,是一件彻彻底底的无主之物。
眼下,只要他心念一动,在其中投入元神烙印,这件极品灵兵,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为了这一柄万魂幡,过去的六十几年,他不惜代价,给离火山脉这边送来了近两百万个条活饶性命。
这些人,有一部分是他在战场之上俘虏的敌军,有一部分是南山城以及周边城池之中的死囚,重罪犯,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他用各种手段,从民间抓来的无辜之人。
南疆广袤,人口足有数百亿,南山城又是一座十多亿人口的巨大城池。
周遭更是大城池,村镇,部落无数。
每年想要悄无声息地送几万人过来,根本就是毛毛雨,不会对南疆的大局产生任何的影响,甚至根本不会被人察觉。
即便有人察觉,又能如何?
他可是朝廷亲封的二品征南将军,拥有法相二重的实力,手下高手众多,兵马无数。
南疆边境之地的兵马防卫,有四分之一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即便有人知道了,也不敢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