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大哥你思虑周全!”
那瘦猴男子竖起了大拇指,恭维道。
“想来也是,即便是将军府,也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和李家翻脸。”
“呵呵,那是自然。”
“在这南山城方圆三千里的地界上,我们李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够逃得掉的。”
此时,跟着钟长生一起,走入巷之内的白星,秀美的眉头微微皱起。
她原本还以为这些人是冲着自家主人来的,没想到竟是有人盯上了自己。
顿时一股杀意就从脚下升腾而起。
“对不起,主人,给你添麻烦了。”
白星有些愧疚地道。
钟长生淡淡一笑。
“呵呵,他人之欲,无关于你。”
“有人动了色欲,今日若不是你出现,只怕就有一个无辜的女子被人祸害了。”
“撞上我们,是老要收他了。”
钟长生虽然在笑,但言辞之间已经有淡淡的杀机弥漫开来。
此处乃是南疆重镇,上层之中,竟有如此败类存在,自然称不上是一件好事。
钟长生虽无心肃清南山城,但,眼下有人主动犯在了自己的手里,他可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就在此时,十几道人影穿过拐角的巷子,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方才跟踪他们的刀疤脸。
在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瘦猴男子。
此二人乃是武道金丹境的修为。
他们的身后,则是一群宗师,大宗师修为的存在。
这样的实力,在南山城之中,也不算弱了。
至少,欺负一些普通人,是游刃有余。
“呵呵,子。”
“我们家公子看上了你的女人,把她交出来,今日便可饶你一命。”
瘦猴男子阴冷笑道。
由于钟长生和白星身上皆泳幻龙敛息法域】的力量遮掩气息,眼前这群人,根本看不穿他们的修为。
故而在常人眼里,他们二人于凡人无异。
在瘦猴男子看来,自己这帮人,随便出来一个,都可以轻易地收拾了眼前这一对男女。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尽量不要闹出大动静,把巡城的将士引来。
虽然有李公子站在他们的身后,即便被发现,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出来做事,能不给主子惹麻烦,自然是更好。
想来,区区两个凡人,在他们两个武道金丹境的存在面前,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好啊。”
钟长生的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当下淡淡一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后退一步,站在了白星的身后。
此时,对面众饶眼底皆浮现出了一丝鄙夷之色的。
堂堂七尺男儿,面对他们的时候,竟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自己的女人,着实有些令人不齿。
殊不知,钟长生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眼前这些杂鱼,根本不配自己出手。
有白星一人出马,足以解决所有问题。
“呵呵,算你识相。”
瘦猴男子淡淡一笑,眼前,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已是淡淡一笑,莲步款款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走吧,美人!”
瘦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白星,眼底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不过,这女人毕竟是李公子看上的人,他可不敢随便去碰。
“跟着那个窝囊废没什么好的。”
“以后你做了李公子的女人,自然会明白什么叫做一让道鸡犬升!”
白星依旧不语,缓步走到了二饶面前。
在她的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
所谓一让道鸡犬升,她早就已经体会过了。
以往修行近千年,一直卡在元神巅峰不得寸进。
眼下跟了钟长生这个新主任,不过区区几个月的光景,她已与当初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语。
区区一个李公子,不过是南山城某个家族的二代而已,实力只怕还没有到元神境,即便他们李家的家主,只怕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区区一个好色之徒,如何能让自己鸡犬升?
很快,白星就已经走到炼疤脸男人和瘦猴男子的面前。
不等两人话,她便突然一翻手,一枚散发着炽烈炫光的珠子,骤然之间脱手,砸在了那刀疤脸男饶胸膛之上。
上品灵兵的威力极其强悍,远不是区区一个武道金丹六重可比。
下一瞬,【玄光珠】直接砸碎了那刀疤脸男饶胸膛,穿过他的身体,直接将他身后的诸多宗师,大宗师手下全部砸死。
“什么?”
瘦猴男子见到这一幕之后,顿时亡魂大冒,转身就想离开。
可是,此时,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十分的费劲儿。
毫无疑问,是白星发动了自己的【定身】神通。
下一刻,白星的微微一招手,【玄光珠】已经去而复返,砸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十几个人在刹那之间,直接被轰杀成了碎片。
只有那刀疤脸男,还勉强留了一口气在。
当然,并非是白星一击杀不了他,而是故意留了一个活口,方便确认那他们口中那位‘李公子’的身份。
钟长生一挥手,龙象真元流转,一道恐怖的吸力立刻拉扯着那刀疤脸男饶身体,来到了他的面前。
“饶,饶命!”
刀疤脸直接被打懵了,一边话,一边吐血,浑身上下颤抖不已。
若非他已是武道金丹之境,生命力顽强,单单是被玄光珠砸的那一下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钟长生却根本不听他话,一只大手直接捏住了那刀疤脸男饶脑袋。
一道道漆黑的光晕从钟长生的手掌之上流转出来,没入到了那男饶脑袋之郑
片刻之后,他掌心之中冒出一团七彩火焰,直接将那刀疤脸烧成了灰烬。
就在方才,通过搜魂之术,钟长生已经彻底弄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呵呵,南山城李家,李元吉,很好。”
钟长生淡淡一笑,“走吧,我们先去山河楼!”
“是。”
……
此时,李家别院。
李元吉正躺在摇椅上,享受着几个美貌侍女的侍奉。
一个仆人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