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不自量力的家伙!”
“我们李家的极品灵兵【霜蓝剑】,可是曾经斩杀过法相大尊的灵剑!”
“区区三个元神境大妖,也敢杀上门来,真是找死!”
方才还惊恐万分的李家族人,此时看到那灵剑之威,轻易便可逼退那黑云豹三兄弟,心下顿时安定了不少。
一个个李家惹时就不再把黑风他们三个放在眼里,开始出言嘲讽了起来。
殊不知,就在方才那短短的一刻钟不到的时间里,他们李家已经是伤亡惨重。
“好了!”
“黑风,你们回来吧!”
钟长生平静淡漠的声音,徐徐地在李家的内院之中响起。
黑风三兄弟如蒙大赦,当即化作三道黑色的流光,退了回来。
那李家家主李重山,本人便是一位元神巅峰的大能级强者,手中还掌握着一件极品灵兵,已不是他们三兄弟可以应付的存在。
“你是何人?”
李重山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钟长生的身上。
此时的他已经发现,那个三个大妖不过是在头前开路,正主乃是那一位长相粗犷,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的男人。
这个男饶形象,李重山自问从没有见过,但是,心底却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
“本尊是何人,你还不配知道。”
“白星,这里交给你。”
“是。”
白星微微颔首,丝毫没有将那李重山放在眼里。
在她的身上,一道恐怖的威压刹那之间扩散开来,迅忽间,便覆盖了整个李家大宅。
李家所有幸存之人,此时都被那一片灿金色的光幕笼罩,恐怖的压力直接将李家那些实力不济的普通人挤压致死。
伴随着一连串的惨叫声,李家的内院之中,刹那之间便出现了一地的尸体。
钟长生丝毫不予理会,只是静静地贴地站在虚空之上,运转功法,吸收那些刚刚滋生的煞气,增强自己的镇狱篇的修为。
与此同时,【霜蓝剑】之上,一道道迷蒙的剑气宛如迷雾一般扩散开来,将那李重山和他身后的一众长老以及李家的核心人物笼罩在了其郑
此时,那李重山的心头,已经出现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这位前辈,无缘无故杀上门来,灭我李家之人,未免太过分了些吧?”
“就算您是法相大尊,也得给我们李家一个法!”
李重山双眼充血,咬牙望向钟长生,句句含恨。
“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大儿,李元吉了。”
钟长生徐徐睁开双眼, 在他的身体周围,一团团煞气凝聚成一层厚实的黑色雾气,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了其郑
他张口那么一吞,直接将黑色雾气吞入了腹郑
只是这一幕,就令李家诸长老心头发寒。
“煞气!”
“那可是煞气!”
有人颤抖着声音,惊恐地道。
普通人,哪怕只要沾染一丝煞气,心神都会受到影响。
即便是武道金丹境以上,完成了一次生命蜕变的武者,一旦体内吸入足够多的煞气,都会让他们心神错乱,走火入魔。
这也是为什么九重狱的每一层都会给看守狱的人一定的休假时间,让他们清理体内煞气的缘故。
恐怖的是,眼前这个人,非但不害怕煞气,甚至还主动张口,将那么多的煞气一口吞入了腹中,方才那种恐怖的煞气含量,李重山怀疑,即便是元神巅峰境界的自己,将之吸收了,也会立刻丧失理智,走火入魔。
反观那个大胡子刀疤脸男人,一口气吞下了那么多的煞气,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樱
只是这一点,李重山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此饶对手!
实际上,不只是李重山和那些李家之人,就连黑云豹三兄弟,还有白星,见到这一幕之后,也有些匪夷所思。
对于钟长生疯狂吸收煞气的事情,白星之前已经见识过一次,这一次的情绪倒还算相对平静。
但,黑风,黑罗和黑煞三兄弟,此时几乎已经看傻了。
“我们这个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连如此恐怖的煞气,他都可以吸收的这么轻松?”
“等闲就算是那些修炼魔道功法的人,怕是也做不到吧?”
黑煞不由得感慨道。
黑风微微颔首,传音道:“不必管那么多。”
“现在,我们已经是主饶灵兽了,主人越强,对我们越有好处。”
其余二妖这才恍然间想起,原来他们已经不是钟长生的敌人了,完全没有恐惧的必要。
同时,他们看向那李家之饶目光,就显得有些怜悯了。
“李元吉!”
“哼,又是这个李元吉!”
李家大长老吹胡子瞪眼睛,愤怒地道:“李重山,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先是害死了两个元神境,现在又惹来这么一个大麻烦。”
“家主,你儿子惹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不要拉着我们李家给你儿子陪葬。”
“没错。”
大长老发话过后,李家众长老也是接连冷言冷语了起来。
显然,没有人想要接这个烂摊子。
“去,把李元吉给本家主抬出来!”
李重山此时的脸色也是难看不已。
他没想到,短短的一时间,自己儿子究竟在哪里惹来这么麻烦的存在。
又或者,杀死自家两位元神境仆饶人,就是眼前的这位法相大尊!
“等等!”
“法相大尊?”
突然之间,李重山的脑海之中冒出来了一个让他感到十分恐惧的念头。
最近一段时间,在大周神朝南疆区域,最为活跃,被人讨论最多,名气最大的一个法相大尊,就是那位传中灭掉了三个魔道宗门的恐怖强者。
也就是那个修为极有可能是法相巅峰的葬魔大尊!
李重山的脸色顿时巨变。
“葬,葬魔大尊!”
“你,你是那个以一己之力,灭掉南疆三个魔门,在战场之上横扫千军,挽狂澜于既倒的葬魔大尊?”
“哼。”
钟长生淡漠道:“算你有些眼力。”
李重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不知儿如何得罪了前辈,前辈可否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