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所见,任何人不得泄露半句,否则莫怪我剑下无情!”
赵云扫视在场众人,一脸寒色。
“我等知道!”
见众人答应,赵云满意的点点头,忽然想到韩馥明面上是安排自己来打水,既然做戏,那就要专业一点。
“你们两个人,去打一桶水上来。”赵云随意叫了两个人。
不多会儿,众人集结完,赵云将传国玉玺心翼翼的塞进怀中,便返回向韩馥复命。
……
“什么?你确定是传国玉玺?”
袁绍营帐之内,赫然是打捞传国玉玺的军士。
“启禀主公,人所言千真万确,而且那传国玉玺还是人在井中打捞上来的,可恨那赵云看护的非常紧,人未能够为主公偷取过来,只能等到主公如今到来,才寻得机会禀报。”
“不错,不错,你做的很好。等我拿到玉玺之后,你当为首功!”
袁绍喜形于色,没想到吧韩文节,你真的当我的兵是那么好拿的?
就用你刚得到的传国玉玺来偿还吧!
果然,我袁家,不,我袁绍是命所归,失踪了那么久的传国玉玺,结果我袁绍刚抵达洛阳便现世。
都神器有灵,传国玉玺作为皇权的象征,此时主动现世,一定是感应到了我这个主冉来了。
“来人,快快将元图、子远和公则几位先生请来,就有要事相商。那个谁……”
“主公,人陈二狗!”
“哦,对,二狗,你先帐外等候,待我和几位先生商讨之后,你再前面带路,与韩馥对质!”
袁绍心下鄙夷,陈二狗……果然贱民起的名字都这么令人泛呕。
“人告退!”
陈二狗低眉顺眼的退下,这么大的功劳,主公应该能够让我做个将军,再赏赐百金吧,不准还能够赏赐袁家女子为妻……
陈二狗越想越开心,仿佛此时已经走上了人生的巅峰,不自觉的将腰也挺直起来。走出营帐,看了看正在站岗的士兵,赞赏的点点头。
“不错,身为主公的近卫,就应该这么英武!”陈二狗拍了拍一个士兵的肩膀,“好好努力!为主公尽忠!”
被拍了肩膀的士兵狠狠的瞪了一眼陈二狗,如果不是在主公帐外,就凭这眼神,虽万死也不能够解恨。
陈二狗见那士兵凶狠的眼神,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将手抽回,缩了缩脑袋,“嘿嘿嘿”的陪着笑,一点点向后退去。而后感觉还是不够安全,直到距离营帐差不多20步,才敢停下来。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主公的护卫吗!等我被主公提拔为将军之后,定然给你们好看,居然敢不尊重我!
俄顷,逄纪、许攸、郭图陆续到达袁绍的营帐。
“元图、子远、公则!”袁绍见自己的三大谋主到来,赶紧让三人落座。
“不知主公突然将我等三人都叫过来,所为何事?”
逄纪自认,身为谋主,凡事都要掌握主动权,不能够主公不,自己就不问。
待问完之后一脸傲色的蔑了一眼许攸和郭图,样,就你们这种反应速度,还跟老夫争夺谋主之位?回家喝奶去吧!
许攸一脸不屑,郭图则是讪讪一笑。
“大喜事!刚才某家得到消息,传国玉玺已经现世!”
袁绍对这三饶明争暗斗早已司空见惯,也不在意,只要能够好好给我出谋划策,哪怕狗脑子都打出来,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个无非是看重我袁家四世三公的声望,想要大树底下好乘凉罢了。
以我袁绍的威名,哪个谋臣武将不趋之若骛?
不过该不,这三人都有经纬地之才,除了有时候吵得自己头痛,大部分时间还算是一个合格的臣子。
“什么?!”
逄纪、许攸、郭图此时也顾不上互相怄气,直接被这一个消息给震撼住了。
那可是传国玉玺,是皇权至上的象征啊。
从秦始皇至今400余年,皇帝与玉玺,就是密不可分的整体。
秦失其鹿,下共逐之。
十常侍之乱,大汉将传了400年的玉玺给丢了,此是汉失其鹿,为何下就不能共逐之?
尤其刘协只是董卓扶持的一个傀儡,随时都会出现意外……所以,现在谁得到了传国玉玺,谁便是正统,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称帝。
郭图眼睛一转,如果袁绍手握玉玺,自己牵头劝谏其登基,这就是从龙之功啊!
“主公,不知这传国玉玺所在何处?图当为主公取来!”
郭图赶紧开口,生怕晚了便被逄纪、许攸夺得头筹。
“在韩馥手中!”
韩馥?听到这个名字,郭图直接就想到帘时自己主动投效却被拒绝的事情。
如今既然得到机会,那便别怪我郭图不留情面了!不对,我们没有任何情面,只有仇恨。
我要让你知道,当初你对我爱理不理,未来我将让你高攀不起!
“呵,主公,韩馥不过一素性恇怯之人,有什么资格占有传国玉玺?下神器,当为有德者得之。主公乃四世三公之后,而且还是诸侯会媚盟主,这传国玉玺理应由主公所得才是!韩馥如若不识好歹,主公可直接将其虐杀……”
袁绍点点头,“不错,公则所言有理,一个韩馥而已,有什么资格占有传国玉玺。”
“主公英明!”
对于韩馥,郭图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杀之而后快。
郭图都想好了,等到袁绍将韩馥擒下之后,自己要亲自请令监斩,要亲眼看着韩馥追悔莫及的表情。
“非也非也,公则所言差矣。”
还未等郭图完,许攸便迫不及待的打断郭图的建议。
“许子远,你觉得我计策不妥,你又有何高见?”
许攸轻呵一声,“凭你的才智,也就只能够想到直接用武力让韩馥屈服了,一旦韩馥有所不满,将传国玉玺的消息传递出去,你是想要置主公于万劫不复之地吗?”
袁绍一听,冒出一阵冷汗,多亏许攸的提醒,一旦韩馥泄露秘密,后果将不堪设想。
“韩馥身为袁家的门生,将传国玉玺献给主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如果不识好歹,以武力解决有何不可?”
“郭公则,你这是公报私仇,不要以为主公不知道你被韩馥拒绝的事情,你就是想借刀杀人!”
“许子远,你血口喷人!”
……
“你们两个住口!再吵滚出去!”
逄纪怒喝一声,果真是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是羞于此二人为伍。
“逄元图,你莫要倚老卖老,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就是,亏你逄元图被次阳公如此信任,让你辅佐主公,事情没见你做多少,架子倒不。你要是有能耐,你拿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拿不出来,就闭上你的狗嘴!”
“许子远,不要以为你和主公是故友就如此放肆!主公当面,岂容你们胡言乱语!纪请主公严惩许子远!”
袁绍又开始头痛了,“好了好了,你们先不要吵了,既然拿不出来一个具体的主意,就稍后再议!”
“哼!”
逄纪、许攸、郭图不服气的互相看了一眼。
“主公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