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文优,不是义父命人叫我前来的吗?”
董卓府邸
吕布听闻董卓叫自己有要事相商,赶紧停下与严氏的造人工程,急急忙忙的赶来。
只是让吕布意外的是,等待自己的人,不是董卓,而是李儒。
“温侯,哦,不对,应该是前将军。是儒以主公之名,邀你前来。”
李儒不紧不慢的给吕布倒上了一碗酒,又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文优何必如此见外,你是义父女婿,我俩本就是一家人,还以前将军相称,岂不疏远?”
吕布干了一口酒,心道不愧是董爹的珍藏,好酒!
“好,既然奉先如此,那儒也不绕弯子了。昨日王允宴请奉先之事,主公已与我言。儒有一言相问,若主公真的纳了那貂蝉,奉先当若何?”
吕布听完一愣,义父不是准备将貂蝉送给我的吗?怎么又突然转变心意了?
只一瞬间,吕布便回过神来。
“布本就想将貂蝉献于义父,义父若是真的喜欢,便纳了又何妨?”
吕布满不在乎的道。
对于貂蝉的美貌,吕布虽有几分心动,却也没到非其不可的地步。不别人,单是自己的妻子严莹便也是一绝色之人,而且还为自己诞下了一女。
貂蝉美则美矣,但与前将军比起来……吕布还是选择前将军。
“不……奉先,主公纳了貂蝉,你很愤怒!”
吕布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儒,难道自己没有明白?
“奉先可知,主公今日去了何处?”
李儒见吕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状态,继续开口。
吕布摇了摇头,“布不知,退朝之后,布便回了自己府上,与莹儿……一直到了现在,听闻主公召令,这才出府。”
艹!这吕布是在向自己炫耀吗?从辰时退朝,一直到了现在?这……身体吃的消吗?李儒承认自己酸了。
母之,诚彼娘之非悦!
“主公今日,亦去了王允府上赴宴!如若儒所料不错,主公会将貂蝉带回府来。”
良久,李儒才平静下来自己的情绪,继续向吕布解释。
任吕布再傻,还如何不能够明白李儒的意思。昨日王允才许诺将貂蝉送给自己,今日便宴请董爹,这是要将此事敲定啊!
亏自己昨日还以为王允包藏祸心,看来是自己太谨慎了!
“义父对布可真是偏爱,竟为了布还特意前往一趟王府。”
吕布的感动让李儒有些莫名其妙,“奉先,莫不是误会了什么?主公将貂蝉带回府中,并不是送于奉先!”
嘎?吕布先是一愣,随后脸迅速的红了,是自己想多了……赶紧为自己倒上一碗酒,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李儒见吕布如此表情,顿感舒爽了不少,哼,让你刚才在我面前炫耀!
“好了,奉先,我也不瞒你了。是我建议主公纳了貂蝉的,明日主公便会安排人将貂蝉送往郿邬,待王允……”
李儒将与董卓定下的计策向吕布和盘托出。
如若是西凉之行以前的吕布,李儒并不会有任何心情向吕布解释那么多。但是就近日的吕布表现,足以打动李儒,真正将其带进西凉集团最核心的圈子。
一个只有董卓、李儒和吕布的圈子。
直到李儒将所有计划完,吕布还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这些做谋士的,怎么这么多花花绕绕?
“也就是,文优怀疑王允想要离间义父与布之间的关系,所以让布假装与义父决裂?诱出王允的后续计划?”
吕布试探性的问向李儒。实在是此事过于复杂,单是前因后果,各种可能会遭遇的场景,李儒便足足了有大半个时辰。
“不错!”
李儒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是讲明白了。
“老贼,安敢欺我!我与老贼不共戴!”
就在李儒刚想要准备喝口茶缓缓情绪之时,吕布嗷的一嗓子,直接让李儒呛到,差点被送走……
……
王允府邸
董卓见楚楚可怜的貂蝉跪在地上,不由食指大动,也不知道送给奉先,奉先能不能把握的住。
想到李儒的建议,董卓直接将貂蝉扶起,“子师兄,令爱国色香,咱家看来,也只有咱家义子奉先才能够与之般配,不如你我两家,就此皆为姻亲,如何?”
“这……”
王允略一犹豫,“相国大人,按理,婚姻大事当由父母做主,只是蝉儿只是允之养女,所以……蝉儿,你以为相国大人所言如何?”
“温侯虽然是人中豪杰,但奈何女儿已经心有所属……还望义父能够成全!”
“混账!我把你含辛茹苦的养大成人,竟敢背地里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那人是谁!”
“义父,此人乃是下一顶一的英雄,即便是义父也比不上……”
貂蝉一边着,一边娇羞的偷看董卓,目含秋水。
“哼,相国大人面前,还有谁敢称英雄……相……唉?蝉儿所言心属之人,莫非是,相国大人?呸,不要脸的玩意儿,相国大人何等身份,岂是你所能高攀得上的?”
罢,王允便扬起巴掌,想要给貂蝉长长记性。
貂蝉并不闪躲,反而扬起头,倔强的看着王允。
“子师兄且慢动手!”
董卓见王允扬起手掌,赶紧将王允拦下。如此娇滴滴的美人,若是被王允一巴掌打下去,岂不是可惜了?既然是内定的儿媳妇儿,又怎能任王允打骂?
“唉……”王允长叹了一口气,这才万般无奈的将手放下。“相国大人见笑了,都是允管教不严,你看此事……”
“哎呀,子师兄,咱家怎能想到,蝉儿竟会心属于咱家!这倒简单了,咱家也心喜蝉儿。既如此,今日便随咱家回府吧!其他礼节,日后再补!
不知子师……不,岳父大人,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