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军师但请放心,只要俺老张还有一口气在,定然将鲜卑那群狗杂种拖在洪涛山下!”
张飞当然知道此行凶险,但富贵险中求,以5万人马,再加上占据地利优势,未尝不能完成任务,而且,自己自加入冀州,寸功未立便独领一军,若是不显示出一些本事来,如何能够服众。
“公达,我与翼德同往洪涛山吧。”
韩馥的忽然出声,一石惊起千层浪,让众人哑然失色。
“主公不可!”
荀谌、戏忠赶紧出言劝阻。闹呢!你一个面对两个普通士兵都手忙脚乱的人,跟着去不是添乱是做什么?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冀州基业岂不是付之一炬?
“为何不可!翼德去得,火字营去得,我为何就去不得?身为主公,岂能贪生怕死,一直躲于人后?我相信公达及诸位,必能够不让我陷于险境。”
荀攸从来未见过韩馥如此决绝的一面。一直以来,韩馥虽名为冀州之主,实际上更像是一个吉祥物。处理政务有田丰、沮授和审配,出谋划策有荀攸、郭嘉等人,坑拐人才有荀谌……
而韩馥,始终居于幕后。
或许,主公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吧。荀攸心里想,果然是时势造英雄吗?曾经那个素性诓怯的主公,也开始显露英雄气概了吗?
“荀先生,若是信得过在下,在下愿护卫冀州牧左右,定会护其周全。”
一直默不作声的史阿,忽然道。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师妹,冀州牧让你流芳千古,师兄哪怕是拼上这一具残躯,也要将其保下。
放心吧,待将鲜卑狗贼赶出之后,我定请冀州牧到你坟前,与你共饮一杯。
“好!韩馥、史阿听令,着你二人与张将军一同前往洪涛山,固守10日!”
荀攸声音有些颤抖,还是强忍着将军令发了下去。
“主公……”
张飞双目泛红,看向韩馥之时,充满了感动。能够遇到愿意与自己共患难的主公,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
“徐荣将军,烦请你前往朔县主持大局。这两日可由朔县诸位将军轮番叫阵,若能斩得敌方几员战将,也算功劳。
两日后,两更便埋锅做饭。四更时分,待拓跋诘汾营中起火,你便率本部人马从南门杀出,直冲对方营寨。
徐晃将军,你率领本部人马前往朔县,见拓跋诘汾营中起火,从西门杀出;由夏侯兰将军,从东门杀出。
赵云将军,你率本部人马伏于马邑西北,明之时,拓跋诘汾败军会逃至此处,你率本部人马将其向管涔山方向驱赶。鲜卑、匈奴残兵经过一夜厮杀,必如惊弓之鸟。待将其赶跑,便可前往洪涛山,接应主公和张飞将军。
刘使君,夏侯渊将军,烦请二位将军率领本部人马伏于管涔山上,待拓跋诘汾败军退至此处,以巨石堵住山谷,断其后路。切记,多备干柴,让拓跋诘汾尝尝烤肉的滋味。
……”
随着荀攸一道道命令下达,见全部都安排完毕,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是吉是凶,便皆在此一战!
至于冀州安危,卢公,便依靠你了!
……
中山国
中山太守季雍听闻踏顿领兵10万不日将抵达中山,顿感心慌。
该死!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兵犯冀州!
自188年刘虞任幽州牧以来,乌桓人连续三年都没有袭扰边境,三年,久到了季雍都忘记了,每到深秋,都要做好防范异族的保障。
这,可如何是好……
且不论季雍如何忧虑,却公孙瓒,自离蓟县,星夜奔驰,及至涿县附近,远远发现一支乌桓军队正在休息,看其兵马,不过1万5千多人。
“子经,带几个人悄悄摸过去,抓几个舌头,问问是哪个部落的。”
公孙瓒如龙王般邪魅一笑,哼哼,在此处遇见我,活该你们倒霉!
白马义从虽只3000人,但一个个皆久经沙场,精于骑射。若是趁乌桓人不备,直接突袭,虽以3000对,优势依然在我。
“末将遵命!”
牵招乃是游侠出身,身形矫健,不多会儿,便提着两个乌桓已经晕倒的士兵返回了。
“啪!啪!”
牵招两个巴掌上去,直接将乌桓士兵扇醒,而后拿着一把短刀抵住士兵的脖子。
“不要出声,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牵招恶狠狠的瞪那乌桓士兵,忽而,传来一股尿骚味,却是那乌桓士兵吓尿了。
白马义从,好多的白马义从……
对于乌桓人来,白马义从一直都是一个噩梦,知道那3000多人是不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动辄就几千人追着乌桓数万饶部队跑,谁受得了啊!
在乌桓部落,若是有孩啼哭不止,只要一声白马义从来了,孩都可以吓得直接屏住呼吸,就是这么可怕。
“大……大人,的全部交代,还请饶的一条狗命啊!”
那乌桓士兵见已经被白马义从团团围住,“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呼喊起来。
“呸!晦气!,你是哪个部落的!”
“人乃是右北平乌丸寇娄敦单于部落……”
“呵,右北平!”
公孙瓒冷冷一笑,右北平啊,这寇娄敦胆子可真不啊!既然如此,那便杀吧!
“严纲、田豫,你二人各领800人马从两翼包抄,其他人,随我一起!杀!”
公孙瓒挥舞手中长槊,一马当先,严纲、田豫也迅速从左右开始包抄。数百步距离,不过瞬息即至。
“白……白马义从!跑啊!”
乌桓士兵一时间乱做一团,刚刚反应过来的寇娄敦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