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楼班派人传信,言如今汉皇室将要覆灭,他愿携乌桓正统尊您为辽东王。”
柳毅兴奋的将信中内容向公孙度汇报。
楼班虽然被蹋顿给揍得不成人样,麾下势力也不甚强大,但毕竟是乌桓前大王丘力居的亲子,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能够得到楼班的支持,主公称王的计划便多了一份助力。
还在去年,公孙度便已经与柳毅和阳仪等亲信商量着图谋王位的事情,为此还专门在襄平县延里祀社神的地方埋了一块异石,以做上预警,只是令公孙度非常不爽的是,所有的动作不仅没能够得到当地大族的拥护,反而还一个个嗤之以鼻。
无论是原河内太守李敏,还是来辽东避祸的管宁、炳原等人,都不接受自己的征辟,忙忙碌碌到了最后,倒像是自己在唱一出独角戏。
这就让公孙度很不开心了。
如今骤然听到楼班愿意承认自己辽东王的身份,公孙度哪能不喜。
“哈哈哈……楼班,懂事儿,既然愿意尊我为王,那伯俊,你且回书楼班,我愿助其重回乌桓王庭,日后我辽东与乌桓就是最亲密之人,互相扶助!
此次出征蹋顿,便由你亲率3万兵马,一定要打出我辽东的气势来!只有让楼班知道我辽东的实力,日后才能让不敢生出二心。”
都礼尚往来,既然楼班如此识时务,自己也不能气了。公孙度想了想,最好的赏赐当然是助其重登乌桓大王之位。
只有楼班的力量增强,再以玄莬为跳板,征伐三韩之地,任中原打生打死,便跟自己再无关系。
“属下遵命!”
柳毅也是喜形于色,身为公孙度的心腹之人,有这乘龙之功,未来当个大将军不过分吧?
当楼班接到柳毅的3万大军之时,整个人都是懵的,随后便是大喜!
降鸿运啊这是!
果然,若是论奸诈,还是要靠汉人才校蹋顿啊蹋顿,你的项上人头暂且寄于头上,这5000金,我要定了!
你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吧,你所时刻提防的难楼,并不是我的底牌啊……
……
洪涛山
“主公,属下没用,并未再寻找到水源之地……”
廖化单膝跪在韩馥面前,面露惭色。
这两日的时间,廖化带着麾下人马,翻遍了洪涛山,都没有再找到水源。眼见韩馥所定下的时间到了,只好无奈的返回。
韩馥长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命吧。
“元俭不必介怀,未找到水源之事先不要传开,以免乱了军心。你率部好好去休息一番吧,山下传信,明日轲比能便会再度攻山,此战,还需尔等斩将杀担
对了,你兄长的尸首,已经夺回,就安置在后方。与我一同前去拜祭一下吧。”
“诺!”
廖化此时也有些绷不住自己的情绪,那是自己从相依为命的兄长啊,从参加黄巾,到归于冀州,兄长始终保护着自己的成长。
不曾想,此次洪涛山之行,竟阴阳两隔。狗日的鲜卑杂碎!廖化紧握双拳,只想砍下几个鲜卑饶狗头,以祭兄长在之灵。
……
“兄弟们,不要慌,尽管用石头招呼他们!”
“狗日的陈三胖,你他娘的看准了再射,有你这么糟蹋箭矢的吗!”
“李狗剩,你个没卵蛋的玩意儿,手抖个什么劲,差点把石头砸到了老子的脚上,再这么没出息,滚回你媳妇儿的肚皮上去!啥?没媳妇儿?等回了冀州让主公给你找一个!”
“周仓,周仓,你他娘的干嘛呢,把你的大刀收起来,这才哪到哪儿,还没到拼命的时候呢!”
……
洪涛山的第一道防线,张飞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翘着个二郎腿,右手提着丈八蛇矛,左右无力的耷拉着。
虽然已经清醒了,但伤势过于严重,带着自己的左手还是无法用力。
可即便如此,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却始终不停,指挥着火字营的士兵死死的守着防线。
山下,轲比能冷笑一声,已经断水两了,靠着那微不足道的露水,又能够坚持多久?别看汉军现在凶猛,只要鲜卑士兵源源不断的冲击,很快便会让汉军筋疲力尽。
没有吃食或许还可以,但若是没有水……
轲比能不相信他们能够撑得住!
来吧,来吧!
张飞面露疯狂的看着不断涌上山来的鲜卑士兵,若不是这么多人,还不好放呢!
“元俭,准备好了吗?听我命令,三、二、一……放!”
随着张飞的一声令下,裹上了一层层燃油的巨石被点燃,燃烧着熊熊烈火顺着下坡翻滚,直接冲进了鲜卑士兵的人群之郑
“啊啊啊啊啊……”
鲜卑士兵不断的闪躲,但由于人群过于密集,哪里又能够避开?
况且那燃油碰到身上,瞬间便燃烧起来,变成火人。
轲比能面色冷清的看着鲜卑士兵被烧的哭爹喊娘,“郁筑鞬、素利,你二人各带领一队人马从左右包抄,汉军必首尾不能相顾!”
“必不负大人所托!”
郁筑鞬舔了舔嘴唇,兴奋不已。这可是汉人啊,一个个皮光嫩滑的,若是活捉几个回去,献给妻子,让其在轲比能大人面前几句好话,未来继承种部也不是不可能啊!
与郁筑鞬的兴奋不同,素利转身之后则是面色阴郁。好个轲比能,汉军如今气势正盛,不是让我等送死去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素利心中纵有万般不愿,还是不得不带领本部人马从山一侧攀登,只是那速度……
“哈哈哈,兄弟们,撤!”
张飞见鲜卑大队人马再一次冲上来,赶紧下令撤退。不过是第一道防线,让给他们便是,当然,只要他们敢要。
“元俭,干柴都准备好了吗?给鲜卑狗贼来一泡爽的!”
廖化残忍的点零头,鲜卑狗贼,请你们先死一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