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的要让陆逊水淹七军了。
暴雨过后,雨水已经存储在堤坝中,一切就准备决堤,将水冲下去。
这时陆逊却接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刘渊的营寨突然散开了。
陆逊脸色一变,始终想不通,刘渊为何突然连夜将营寨分开,难道是他已经知道计谋了?
陆逊叹息一声,此计不成,只能想其他计策。
轰隆隆!!!
刚晴朗的气,又是乌云密布,空中再次下起了暴雨。
庞统找到刘渊。
“陛下,依在下建议暂时回南徐,等过了这段雨季,再进攻秣陵!”
“连下雨,不我军难行,投石车、攻城车都很难运输,粮草也都很难运输。”
“这乃是兵家大忌!”
刘渊点头。
“你的不错,秣陵只是一座孤城,封锁周围的运输要道,过不了多久,孙权也支撑不住了!”
“那就先回南徐,等雨季过去了再进攻秣陵!”
刘渊拔寨直接回南徐去了。
得到消息的孙权顿时大喜。
“伯言真是福将,刚当上大都督,刘渊就退兵了!”
陆逊谦虚道。
“这并非在下的原因,刘渊应该是觉得最近是雨季,不好进攻,所以就回去了!”
“这反而不是好事儿,等雨季过去,我们还要从长计议对付。”
“而且这对我们极为不利,我听刘渊已经命令人把守了运输要道,拖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
孙权问道。
“伯言可有对策?”
陆逊摇头。
“暂时没有,容在下想想!”
孙权点头。
“不急,江东的雨季还有半个月之久,至少半个月刘渊不会向我们动兵!”
西川。
张松对刘璋道。
“主公,刘备已经答应帮我们抵御张鲁。”
刘璋脸上露出喜色,立即安排张松前去接应刘备。
张松又推荐了孟达和法正两人,刘璋也都应允。
黄权有些看不下去了,怒斥张松。
“人!”
“你这是要将我西川拱手相让啊!!!”
“主公,此人心肠歹毒,不能听信他的话,不能让刘备入川啊!”
刘璋怒道。
“刘备乃我同宗,岂会占我领地?”
“刘备素来仁义,又怎么会行如此卑劣之事!”
“莫非你与张鲁有久,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刘备入川,是想要为张鲁拖延时间吗?”
黄权叹息一声。
“我伺候主公多年,岂会有异心?”
“刘备素来宽以待人这没错,但这也是刘备对主公最大的威胁。”
“柔能克刚,英雄也抵不住。”
“他远得民心,近得民望,现在身边又有诸葛亮辅佐,关张赵黄魏五名悍将为羽翼,一旦召到蜀中,如果主公以部曲招待,刘备乃人中龙凤,岂会久居人下?”
“如果主公以同等地位招待,一国又不容二主。”
“今日主公听从我得话,则保西川太平,如果不听,则主公有累卵之危!”
“昨日我听张松与刘备有往来之信,一定是刘备得同谋,不如先斩张松,然后绝了刘备,这才能保住西川。”
刘璋冷哼,斜眼看着黄权。
“你这人只会理论,我问你,如果曹操或者张鲁来犯,我们该如何应对?”
黄权道。
“这很简单,西川路途崎岖,易守难攻,我们只要闭境绝塞,深沟高垒即可!”
刘璋沉思,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西川路险,一旦自己再设路险,则无人能过。
突然刘璋皱眉。
“不对,张鲁和曹操随时都能攻过来,这个时候深沟高垒需要很长时间,太慢了,此计不行!”
刘璋没有听从黄权得劝阻,就要让张松、法正等人离去,又站出来一人。
此人是王累,刘璋帐前从事官。
“主公不可啊!”
“主公今日如果听从张松的话,必然自取其祸!”
刘璋冷冷道。
“你懂什么,我结交刘备,就是想让刘备抵御张鲁。”
王累道。
“张鲁犯我,只是病,刘备入川才是大病。”
“主公难道不明白,病好治,大病难医的道理吗?”
“刘备乃是枭雄,他先后事曹操,有害曹操的心,后来与孙权结盟,只是想要孙权帮他吸引注意力,好自己摆脱刘渊的敌意。”
“如此之人,又怎么能一起共处?”
“主公到时候必备反噬!”
刘璋呵斥。
“你们二人今日成心与我过不去,休要再胡袄!”
“张松、法正、孟达,你们三人快去迎接刘备!”
三人领命,离开大殿。
刘备刚入川,张松三人就已经在涪陵迎接刘备。
张松三人上前拜见。
“见过皇叔!”
刘备连忙扶三人起身。
“三位是?”
张松笑道。
“在下是与皇叔通信的张松!”
刘备恍然大悟,并不在乎张松的样貌丑陋,一脸的欣喜。
“今日终于见到先生了!”
张松连忙介绍身边二人。
“这是法正法孝直!”
“孟达孟子度!”
刘备更是狂喜。
“哎呀,三位乃都是当今世上经世之才啊!”
“刘备今日能见到三位,乃是幸!”
张松三人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三人在刘璋手下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一个个对刘备的赞赏又抬高了一个档次。
做主公的能礼贤下士到这种地步,刘备独一份。
此人不得西川,难道让一暗弱之辈独领西川吗?
张松道。
“皇叔且入城,我们已经为皇叔准备了筵席!”
刘备道谢,将军队驻扎在外、带着人进入城郑
酒过三巡,刘备对法正道。
“久闻孝直英明,今日相谈,受益匪浅啊!”
法正谦虚道。
“我乃是蜀中一吏,何足挂齿。”
“素问马逢伯乐而嘶,人为知己者死。”
“不知张别驾给皇叔的考虑如何了?”
刘备叹息。
“刘备一生飘零,从没有自己的安身之所,常常想起狡兔还有三窟,而我刘备如今年过半百,却无一寸土。”
“西川地产丰富,乃府之国,不是刘备不想取,怎奈刘璋乃我同宗,这样取来,不是要被下人所耻笑?”
法正赞叹道。
“皇叔真乃仁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