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曹仁狂喜,结合刚才看到营寨中那些瑟瑟发抖的士兵,断定房玄龄军几没有动静,一定是房玄龄或者是张辽得了病,不得不驻扎在原地不出手。
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能错失良机?
在动手前曹仁还是非常谨慎的,派出几人接近房玄龄军营,再确认一下。
几个时辰后,几人回来告诉曹仁,营帐中确实有人生病了,三军帐中堆满了火盆。
曹仁嘴角露出微笑。
“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吧,刚来就生病了!”
曹仁抬头看向了渐渐暗下来的色。
“传令下去,好好休息,三更出发!”
时光流逝,周围漆黑一片,曹仁领袭击房玄龄大营。
守寨的士兵看到曹仁军杀来,脸色一变,反抗都不反抗,丢了武器就跑。
曹仁哈哈大笑。
“弟兄们看到了吗,他们的兵都是怂兵,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曹仁领兵直入中军,奔着房玄龄就去了。
然而当曹仁冲进中军大营中时傻眼了,中军大营中一个将领都没有,都是一些靠着火盆取暖的士兵。
曹仁怒道。
“中军大营中怎么全是士兵?”
那些正在取暖的士兵看到曹仁杀进来,没有丝毫犹豫,一窝蜂的全都散了。
曹仁此时非常愤怒,下令将中军大营中的士兵屠尽。
就在这时,有士兵慌张跑进来。
“将军,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什么?!!!
曹仁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中计了。
也不鼓屠杀中军大营中取暖的士兵,带着人就往外突围。
房玄龄站在高处一脸笑意的看着曹仁。
“我本想钓条鱼,实在没想到竟然是你这条大鱼。”
曹仁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敌军,曹仁有些绝望了,看来今日注定是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营寨外传来一声暴喝。
“曹仁将军,庞德来救你!”
曹仁一听是庞德,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大声呼唤,让庞德知道自己的位置,速来救援。
张辽骑马下去去阻拦庞德。
庞德十分勇猛,手持一柄长刀耍的虎虎生风,所过之处无人能挡,不是被庞德一刀削了脑袋,就是被庞德砍翻,动弹不得。
庞德杀红了眼,一路扫向无敌的冲向曹仁。
就在庞德即将临近曹仁时,张辽挡在庞德面前。
庞德眼神猩红透着杀气喝道。
“宵之辈,也敢拦你庞德爷爷的去路,庞爷削掉你的脑袋!”
庞德出刀如飓风,一刀劈向张辽的脖颈。
当!!!
火星四溅,张辽单手挡住了庞德攻击。
庞德大吃一惊,此人是谁,竟然单手就挡住了自己的攻击。
张辽冷哼,满脸的嘲讽之色,意思不用庞德也能够领会。
庞德气再挥刀劈出,依然被张辽单手挡住。
“你不行,再练练吧!”
张辽举起手中的长刀方向劈向庞德的脖颈。
庞德吓了一跳,连忙抵挡攻击。
攻击是挡住了,但张辽的力量极大,一个照面庞德就被张辽从马背上震飞出去。
张辽跃马跳刀,冲着庞德脖颈就是一刀。
庞德吓不顾伤势,连忙举起手里的长刀抵挡。
噗!!!
沉重的力量让庞德再次吐血,这个力量太大了。
庞德在地上滚爬起身,他不能白死,至少将曹仁救出。
庞德忍着内伤,抡起长刀杀出一条血路,见到了曹仁。
“曹仁将军,快走!”
“我来断后!”
曹仁甚是感动,没想到庞德竟然拼死来救自己。
“庞德将军这份恩情我记下了,来日一定相报!”
曹仁拎着刀冲出包围。
张辽冷冷道。
“你们两人往哪走!!!”
张辽话音刚落,刀锋紧随其后杀向曹仁。
庞德见事不妙,连忙挡在曹仁面前,架住张辽的长刀。
张辽恼怒,狠狠的将长刀压在庞德肩膀上。
庞德肩膀上的骨头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曹仁关切喊道。
“庞德将军!”
庞德眼神坚定道。
“将军快走,我还能坚持的住,如果将军不走,我们谁也走不了了。”
是庞德不想走吗。
也不是,谁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如果真的如此,当初庞德也不会为了活命投降了。
只是如今庞德知道自己走不了了,那就做一些有用的事,比如让曹仁脱困。
张辽也没有想到庞德竟然会如此能抗。
曹仁喊道。
“保重!”
曹仁一路疾驰冲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直奔潼关。
张辽看到曹仁跑了,顿时大怒,不再保留实力,全力以赴攻击庞德。
庞德满身伤痕累累,就是不肯倒下,与张辽打了三十多回合,被张辽斩杀。
此时曹仁已经远走,回潼关了。
英雄相惜,对于庞德这种忠义之人,张辽还很欣赏的,吩咐让人将庞德埋了。
只不过并没有抓住曹仁。
房玄龄笑道。
“将军不必自责,我也没想到庞德竟然会拼死护送曹仁离开。”
“而且我们本来期望就不高,只是想要引诱一位将领入寨坑杀,如今效果达到了,不是挺好的。”
“至于曹仁,可能是上注定他不该死在这里。”
庞德的死不是事儿,很快曹操就知道了,曹操都忍不住夸赞庞德。
然后曹操就给庞德封了潼关侯,官升两级。
然后对曹仁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你守城,人家迫不得已的希望你们能带兵出城门,然后坑杀你,削弱城防力量。
曹仁给曹操立下军令状,与潼关共存亡,如果潼关丢失,自刎当场。
曹仁自从输了一阵,就变得老实很多,哪也不去,专注守城。
张辽有些心急了。
“大人,曹仁就好像个缩头乌龟一般,怎么办?”
“要强行攻城吗?”
房玄龄一点都不着急,每晚上都召开宴会,邀请将士们喝酒吃肉。
张辽属实看不懂。
“大人, 如果这个时候对方攻过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房玄龄笑道。
“放心吧,曹仁是不会出来的。”
确实如房玄龄所,曹仁每都在打听房玄龄军队的消息,每次心里都痒痒,但有了上次的经验,一直都在抑制自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