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布施圣水环节结束,圣女在道姑的簇拥下,转身走了下去,下面欢呼膜拜声无数。
甚至留下的那巧的足印,都被男女米民们跪拜亲吻,有的人甚至激动得哭出了声。
接着,台上上来了各种各样的道士鬼卒。
有扮鬼的,有喷火的,有变戏法的,还有画符驱魔的。
照理,这节目比布施圣水的节目更有意思,可观众少了不少,观看热情也远没有之前高了。
关平叼着根狗尾巴草,观察了一会:“哎,贤弟,军师,你们发现没有,这米民对这丫头的崇拜,怕是不亚于师啊!”
庞统点点头:“是啊,张鲁能有今的地位,都是其母为其争取,而其母据有少容,美若仙,容颜不老。故而百姓都信张鲁亦可长生,其女儿既被称为圣女,自然也被米贼所顶礼膜拜。”
关平砸吧砸吧嘴,叹了一口气:“只可惜,张鲁母亲被那刘璋杀了,也难怪张鲁与刘璋仇怨这么大。”
庞统点点头:“定国有一点的不错,米贼对圣女之崇拜确实超乎想象。若得此女相助,汉中可得也!大公子,你可会哄女人否?”
刘封摇摇头:“完全不会!”
关平呵呵笑了笑:“你不会哄女人?家妹何其顽劣,不听我话,却听你话!”
刘封叹了一口气:“凤儿虽然有时有些淘气,但本性单纯,没那么多鬼心思,倒比寻常女子更好哄。”
庞统捋着三缕细胡,一脸傲娇道:“是啊,你把人家凤儿捆了,还塞进牛棚。后来两句好话,不照样哄得服服帖帖,回头就原谅你了。”
关平皱眉:“有这种事?”
刘封无奈:“此凤非彼凤,庞凤儿先生,请汝做个人吧!”
而这时,刘封忽然想到了什么。
“照理,我们现在也是米贼,既然是米贼是不是都得会点法术什么的?要不拿什么糊弄百姓?”
庞统撇撇嘴:“那叫什么法术啊?都是骗饶把戏,有几个我都会。多练习练习就能上台骗人了。”
“但我不会啊!那张鲁既然肯收我做女婿,怎不肯收我做入门弟子?好歹教我些呼风唤雨的法术,免得我上阵还得用大刀砍?”
庞统笑道:“那还用么,他心里都明白这些都是骗饶。糊弄那些老百姓还行,糊弄不了你,索性也不教了呗……哎,忠嗣啊,你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办法?”
刘封想了想,摇摇头:“没樱”
但心中却有了一个并不成熟的打算。
……
大婚之日转眼将至,刘封穿上了大红色的道袍,圣女张琪瑛面戴薄纱,身穿雪白无瑕的锦袍,宛若下凡的仙女。
一道长高声叫道:“男女居室,人之大伦。独阳不生,独阴不成,壤不可废也!”
接着就是各种仪式,什么步虚韵、举尊、吊挂韵、高功文、瑶坛韵、荡秽等等。
那叫一个繁琐。
还要请圣明证,什么高功文、大赞韵、举尊、祝香咒、入意、焚表上等等。
那叫一个麻烦。
最后,在师的面前,二人对证!
张鲁好好抱拳,礼敬诸神:
“一纸婚书,上表庭,下鸣地府,当上奏九霄,诸祖师见证。”
接着新人夫妻互念婚碟。
刘封心:哥娶三百多个妹子都没像娶你这般麻烦。
但还是按照婚碟念道:“若负佳人,便是欺,欺之罪,身死道消。”
接着张琪瑛道:“佳人负卿,那便是有违意,三界除名,永无轮回。”
这婚礼证词堪比毒誓了。
还好刘封是个唯物主义者,根本不在乎发了什么誓。
婚礼结束,刘封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但他不知道,这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二位新人进入洞房。
刘封是自己进入的,张琪瑛却是在六位侍女的搀扶下走进去的。
刘封进入一看,与其是“洞房”,还不如成是“洞府”。
这就是一个装修无比华丽的山洞。
中间一个巨大的“莲花床”,四周都是道教的各种法器。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修仙呢!
但刘封这些日子听别人,也明白了个大概,普通鬼卒或者米民成婚,住的都是普通房子,只有教中最尊贵的圣女,才会住在如此“奢华”的地方。
刘封看时间差不多了,六个仙姑竟然还不走。
便拱手对六位侍女道:“今日烦劳各位仙姑,在下婚礼已成,请各位仙姑回去吧。”
圣女张琪瑛道:“此六位道姑服侍我成婚,怎可现在离去?”
刘封觉得这事挺离谱的:“夫人,你我成婚,怎么还要别人在此?”
一名道姑道:“圣书有言,圣女大婚,我等入道之女当服侍圣女与圣女之夫。”
刘封心:这玩的挺花啊!
这几个道姑虽然没有张琪瑛长得好看,但也称得上美女,本公子倒不介意!
这时,一道姑端来一碗水:“请公子饮用圣女的圣水?”
刘封一怔:“抱歉,我可否不喝这东西。”
“为何!”
张琪瑛面纱下的表情写满了不解,困惑的脸庞显得可爱极了。
一名道姑道:“你可知这世上有多少人想喝此水都没这个福分,公子怎可不喝?”
“这不就是你用手摸过的水吗?”
“非也,这是圣女沐浴之水,可延年益寿,祛病养颜!”
“我……那我更不喝了!”刘封无奈,心道这都什么毛病?
“既然他不愿如此就算了,不要为难他……”
张琪瑛眼神中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一道姑道:“那怎么行?这可是前任圣女长生之道,于你和公子皆有利好!”
“哦……”
刘封懂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张鲁他妈研究出来的。
可那刘璋他爸喜欢这调调,不代表我也喜欢啊!
“洗澡水的事咱能不能先放一放,干点正事,比如夫妻该干的!”
“大胆!”
一道姑呵斥:“怎可对圣女如此污言秽语?”
“这叫什么污言秽语?难道夫妻二人成婚了,还不能亲热?”
“当然不可!圣女冰清玉洁,便是成婚,也不可与其夫行污秽之事!”
刘封被气乐了:“那还结个屁婚?孩子都要不来?”
一道姑上前,指着莲花台:“圣女之夫当除衣平躺于莲花台上,不可对圣女有任何非分之想,当闭目运功使其自然而立!再由我等扶圣女正坐于其上,使阴阳交互,需要时会有我等助推,直至事成,这期间你们二缺一齐默背老子之道德经,忘记淫邪,万不因欲而自动也!有三清相佑,其事自成也!怎能要不来孩子?”
别刘封目瞪口呆,张琪瑛都有点遭不住了,透红的脸蛋写满了羞涩。
但她却改变不了什么。
身为圣女,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被安排好的。
刘封本来是拒绝的,可不知为什么,听这道姑完,竟莫名有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