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鲨又称九侣鲨,因为身上有九鳍而得名。其肉质爽口,入口香甜,以焖煮最为适合, 2—3斤质量最佳。
张耀威捡到一个超级大的响螺。
渔民常用其壳做吹号,故有响螺之称。响螺为宴席上较贵重的海味,其肉质肥美,口感味似鲍鱼。
响螺可谓是海螺中的名品,碳烤响螺,味道一绝。
在烤熟时,要在响螺的表面加上酒精加热,使得响螺肉质更为筋道。最后把螺肉取出,用刀片薄,装盘。
水产市场上,这玩意上百元每斤。
“回去我们也碳烤尝尝。”张耀威说道。
如果是以前,这么大的响螺,家里肯定舍不得吃,让他拿去卖钱。
但现在,随着他们挣钱多起来,在吃的方面,老妈逐渐没有那么多意见了。
在这片红树林里,贝类和蟹类才是最多的。
张耀华发现一根树干上,长满了藤壶,他二话不说就收集起来,生怕慢一步让其他海鸟抢先吃掉。
“卧槽!不愧是华哥,这么多狗爪螺。”水旺瞪直了眼睛。
狗爪螺是他们的叫法,也有叫海鸡脚的,真实的学名叫鹅颈藤壶,是一种非常高端的食材,价格高得离谱,被称为“来自地狱的海鲜”。
说实话,鹅颈藤壶长得有点丑,甚至有些恶心。
不过,这玩意在欧洲是紧俏货,很多人都为之而疯狂。平均一斤能够卖到几十甚至上百欧元,最贵的甚至达到了近万元人民币,是大自然馈赠的美味。
它们一般生长在礁石缝隙或者黑暗的洞穴中,采摘者们需要使用绳索从悬崖峭壁降落寻找鹅颈藤壶,并且赶在海浪拍来之前迅速离开。
也正是采集困难,导致这东西的价格奇高。
没想到,让张耀华在一根木头上找到。
而且,这根木头长满了鹅颈藤壶,密密麻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估计鸡皮疙瘩掉一地。
张耀威赶紧帮忙把木头上的鹅颈藤壶弄下来。
很早以前,大家不知道这种东西珍贵,经常贱卖。后来,有人卖了高价,就有人专门去找这种狗爪螺。
“可惜呀!以前狗爪螺很多,我们都不懂行,卖便宜了。”阿辉也说道。
放佛错过了一个亿。
因为这事,以前低价收购狗爪螺的人没少被人屌。
要知道,以前狗爪螺可谓是泛滥成灾的。
“以前大黄鱼也多呀!说以前干嘛?”水旺翻白眼道。
张耀华两兄弟将鹅颈藤壶全部收集,几乎将一个桶装满,有二三十斤的样子。即便卖1000元每斤,也有两三万元了。
之后,在金手指指引下,张耀华捉到七个大青蟹,每一只都是一斤以上的。
水旺等人早就看麻木,见怪不怪,感觉这就是张耀华的正常水平。等哪天他一无所获,那才是新鲜事。
阿辉捡到最多的,就是小章鱼,以及海瓜子和淡菜。
海瓜子是一种浅色的小蛤蜊,大小形状如南瓜子而得名海瓜子。这是海边最常见的一种海贝之一,大家从小就没少吃。
估计也只有阿辉有这个耐心,捡那么多的海瓜子。
水旺等人,看到了也视而不见。
才十多块钱一斤,又那么小,他们才懒得捡。
淡菜好一点,虽然也不贵,同样是十来块钱每斤,但个头不小,有半个巴掌大。
很多人一听到淡菜,以为是植物,跟紫菜一样。但其实,淡菜是一种贝类,也有人叫青口贝,味道还可以。
不过,好像每年都有人吃青口贝中毒。
实际上,青口贝本身是没有毒的。
之所以有些青口吃了会中毒,是因为海水的问题。
春夏、初秋季节,水体富营养化会导致赤潮更多一些。而微藻带是有一定毒性的,青口贝作为作为滤食性生物,可以从海水中摄取颗粒状及胶体状有机物,还能从海水中直接吸收有机物。
赤潮一旦发生,区域内其他贝类,甚至鱼类,都有可能染毒。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青口吃了没事,有些吃了就会中毒。
“老哥,你捡的都是些啥呀!收垃圾的吗?”水旺吐槽道。
阿辉瞪他一眼:“以前你也没少捡,现在看不上了?”
还真是。
以前,十几块的海产也不可能放过。但自从跟张耀华混之后,眼光变得有点高了,普通货色入不了眼。
水旺撇了撇嘴,他的桶里虽然没多少东西,但并不着急,总感觉跟着华哥,后面还会有大货。
即便没有,也无所谓。
这趟出来,就没想过挣钱,抱着来玩的心态过来的。
而张耀华兄弟那边,两个桶都早已爆了。青蟹还是放进蛇皮袋的缘故,否则早就装不下。
“水旺,你跟阿威先搬到船上去。”张耀华开口道。
他们的船还在外面有海水的地方,进不来。
“得!交给我。”
水旺将自己的桶交给张耀华,然后跟张耀威一起把海获提回渔船,包括阿辉的那桶海瓜子和青口贝。
这时,张耀华又看到前面遇到的那只军舰鸟。
这家伙估计就生活在这红树林的。
只见它又鬼鬼祟祟跟在后面。
张耀华随手捡起脚边的一条弹涂鱼,扔了过去。
弹涂鱼跟泥鳅差不多,但会跳,甚至会跳到树上。它们栖息于河口、港湾、红树林区之咸淡水域及沿岸的浅水区及在底质为淤泥、泥沙的滩涂处活动,亦进入淡水。
这种鱼很特殊,能在陆地上“行走”,可以长时间离开水。通过爬行和跳跃,弹涂鱼可以迅速移动并逃离捕食者的追捕。
没错!弹涂鱼能爬行。
它们的鳍已经演化成了足的形态,它们将鱼鳍变成了四肢,像陆地上的动物一样使用。
军舰鸟一口接住,然后欢快地叫了一声,屁颠屁颠地来到张耀华身边,等待投喂一样。
“不会真的是动物园逃出来的吧?”阿辉忍不住说道。
这种脾性的动物,营业手段高明、熟练,很难不让人怀疑。
怎么看都像是被饲养过的一样。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