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秦太仆,集结太仆官署算出来的谶言!
虽然被封锁了消息!
但这一道谶言,依旧让秦王政心头不安!
这么多年来,大秦太仆官署,从未有过失算!
\\\"老祖,寡人立即让太医署送来大药!”
老人见到秦王政在瞬间便恢复了理智,不由得微微颔首:“不用了,需要的药材,老夫会让人送来!”
“放心,老夫还死不了!”
“不老夫了,倒是你!”
这一刻,老人直直的盯着秦王政,有欣慰也有感慨:“从秦立国至今,你是我大秦最强的王,也是我大秦最伟大的王!”
“你有孝公的胆魄,也有惠文王的才情,亦有武王的资,昭襄王的毅力!”
“如今的你,雄才伟略,在中原的历史上,你的名字会大书特书,嬴姓王族之中,你的功绩远超先贤!”
“以你的修为镇压大秦,不止一个甲子!”
“你的儿子,老夫也听过了!”
“不逊色当年的你,称得上一声绝世骄!”
“你们父子二人,至少可以保证大秦大兴三百载!”
“我王,听老夫一句劝:
“抛下那些壮志豪情,安心的做一位秦子!”
“这已是千万人不能及的事了!”
接过凌空而至的茶盅,秦王政抿了一口,语气变得肃然:“老祖,这不是寡人愿意不愿意的事情!”
“事已至此,寡人早已别无选择!”
“从寡人踏上皇道修炼,就注定做不了这子!”
秦王政的话,刚开始有些无奈,到最后尽数化为坚定!
很显然,秦王政心中早已决定。
他不想做一个子!
他不想平庸!
........
“唉!”
叹息声响起。
许久,苍老的声音传来:“既然你心中有所决断,你只管放手施为,老夫为你能拖一日是一日!”
“只不过,老夫时日不多了!”
“这咸阳城中的风水大阵,只怕坚持不了多久,王上当早做打算!”
闻言,秦王政连忙点头,道:“老祖放心,寡人会立即着手处理!”
“夜深了,老夫要休息,王上请自便!”
一道苍老的声音荡开,后院中的灯火在瞬间熄灭,地归于寂静。
“寡人告辞!”
秦王政朝着后院拱手,然后离开了太仆官署。
月华清冷,秦王政罕见的没有处理政务,望着九繁星,目光幽深。
“盖聂!\\\"
手持渊虹,盖聂出现在秦王政身后:“王上有何吩咐?”
这一刻,秦王政没有回头:“先生可知下有名的堪舆大师都是何人?”
“最好是最顶尖的!”
闻言,盖聂有些愣怔,但还是回答,道:“禀王上,要风水一脉,本身便是诸子百家之中,比较偏门的一种!”
“也算是道家的分支!”
“下有名的堪舆大家,几乎都是出自道家与阴阳家!”
“唯一的例外,便是那位青乌子!”
这一刻,秦王政转头,死死的盯着盖聂,一字一顿,道:“有能比肩青乌子的么?”
听到这话,盖聂沉吟许久,方才朝着秦王政,道:“王上,这青乌子以堪舆封子中原,着书《青乌经》,一身堪舆之术,只怕早已登峰造极!”
“能与之比肩,唯有道家先师与鬼谷纵横的那位!”
死一般的寂静!
不管是道家先师,还是鬼谷纵横的那位,不管活着没有,关键是他一个都请不动。
........
教坊司。
“一个雅间,两位!”
走进教坊司,扶摇朝着掌事,道:“一壶兰陵,一壶秦酒,四位花魁一起过来!”
“少主,花魁只有一位闲着,其余的都有客人了!”
掌事的苦着脸,朝着扶摇,道:“少主先行去雅间,属下为少主再找三人送来,保证不逊色花魁多少!”
“好!”
没有为难掌事,扶摇也清楚,来教坊司点花魁的人,掌事一个也得罪不起。
就算是他,也未必得罪得起!
他也不是不知收敛之人!
见到扶摇点头,掌事的心头松了一口气,连忙招呼,亲自将扶摇两人送到雅间。
他可是清楚,上一次便是这位前来吃霸王餐!
但是,他不敢阻止!
上一次,宗室直接来教坊司拿人。
今日扶摇没有报复,他就已经烧高香了。
他也清楚,整个大秦,敢在咸阳如此不知收敛的有且仅有这位主。
“属下去准备酒菜,少主稍候!”
掌事敬畏的看着扶摇,语气恭敬:“娘片刻后便过来!”
“好!”
见扶摇点头,掌事如蒙大赦。
望着掌事离去,扶摇朝着陈卓,道:“陈卓,我有那么可怕么?”
闻言,陈卓苦笑:“公子,你怕是忘了,上一次你我来教坊司可没有付钱,掌事的自然会担惊受怕,害怕上一次的事情重演!”
喝了一口茶水,扶摇冷笑:“上一次,那是真的没有钱粮,狗眼看人,现在,本公子最不缺的便是钱粮!”
“待会自己来,看上谁,直接带走!”
“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诺。”
点头答应一声,陈卓眼中发光。
上一次他与扶摇前来,就吃了东西,什么也没有干,便被宗室拿人了。
前一次,姜辛等人来,虽然是扶摇付的钱,但没有他的份儿。
事后,他可没少听姜辛等人吹牛。
如今有机会,他自然也感受一下教坊司娘的柔情蜜意。
听闻教坊司的娘嘴可以蚀骨销魂,想他陈卓也是大秦锐士之中无敌之人,自当挥戈十万下,一展老秦饶威风!
他陈卓,绝对不拉兄弟们的后退,给公子丢人!
一刻钟后,酒菜被送了上来,然后花魁青禾带着三个年岁不大的娘走进雅间,朝着两人见礼。
“青禾携三位姐妹见过两位客人!”
点零头,扶摇看了一眼陈卓,然后陈卓带着花魁走了。
一时间,雅间中就剩下了扶摇与三位娘。
看着有些局促的三人,扶摇笑着,道:“既然剩下了你们三人,便一人唱曲儿,一人抚琴,一人跳舞!”
“诺。”
于是,雅间中,琴声响起。
一段赵舞,摇曳在扶摇面前,一抹雪白仿佛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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