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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小绿又来了
    刘兰蓁微微一笑,道:“母亲肖公子至纯至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是师母过誉了。”肖翰道。

    双荷忽然道:“咦,姐您看,绿过来了,正冲您摆尾呢。”

    刘兰蓁转头去看,果见水池面上出现一道笔直的水痕,前头浮着一条胖胖的红鲤鱼。

    正在那儿嗷嗷待哺。

    肖翰也站起来走到栏杆旁看,那胖头鱼似乎更欢了,一会儿摇头摆尾,一会儿又似鱼跃龙门,“噗通噗通”跃出水面,好生欢快。

    双荷在旁边撕馒头扔进水里喂它,那胖头鱼也不去吃,依旧在那儿游来游去。

    肖翰看了,笑着走开,坐了回去。

    那胖头鱼忽然就潜到了水底下,看不见了。

    刘兰蓁见了,道:“肖公子,可否请您再到方才那处站站”

    肖翰依言起身。

    那胖头鱼随即也从水面浮起。

    “请您再坐回去。”

    肖翰依言照做。

    那鱼又潜回了水底。

    双荷惊讶道:“呀,这可真是奇了,绿是喜欢肖公子么?”

    一条鲤鱼,居然也会认人!

    刘兰蓁:“......”

    “这——”肖翰看见刘兰蓁脸色不佳,仿佛被人抢走了心爱之物的孩,讪笑道,“许是巧合吧。”

    都鱼只有七秒记忆,认人是不可能的!

    肖翰不信邪,又起起坐坐,那鱼就跟着浮浮沉沉。

    肖翰:“......”

    难道这大庆的鱼,记忆不止七秒?

    刘兰蓁重新坐下,恢复了先前的笑颜:“看绿如此喜欢肖公子,不如我把它送给肖公子吧。”

    肖翰道:“肖某怎可夺人所好,再者,我是游学旅途之人,不好照料它的。”

    真要收了,他怕出不了永顺府,那肥鱼,就没了!

    “许是上次肖某用那鱼食,它吃着新鲜,这会儿想是馋了。”肖翰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刘兰蓁听了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肖翰回道。

    刘兰蓁呵呵笑道:“确是如此。那日肖公子赠与的鱼食,我让丫鬟去买,可跑遍了整个永顺府,都没有买到,不知肖公子是从何处购得的?”

    “是,从一个胡商手里买的。”肖翰道。

    “胡商?”刘兰蓁道,“听爹爹,肖公子此次献药,也是在胡商那里听来的方子?”

    “正是。”

    刘兰蓁闪闪清澈的双眸:“那,你给我母亲的寿礼,也是从胡商手里买的吧?”

    肖翰道:“的确如此。”

    “你送的那怀表,母亲赞不绝口,我也看了,十分精巧。不知你手中可还有多余的?若是有,能否请肖公子割爱转让?”

    原来是因为怀表的事!

    “这——”肖翰有些犹豫。

    刘兰蓁见了,觉得有门,补道:“我愿意加价买,肖公子尽管开口。”

    加钱呐!

    富婆啊!

    肖翰道:“肖某身边倒是还有一枚,难得姐欢喜,就转赠姐吧。”

    刘兰蓁听到还有,立刻心花怒放,听到肖翰要送,板着脸道:“那可不成,我若是白拿了你的东西,爹爹一定会责怪我的。你一定要收银子,不然我很难做的。”

    “那,姐就给五十两吧。”肖翰胡乱编了个价,这个价,应该不高吧?

    “五十两?”刘兰蓁钉在原地。

    “多啊?”肖翰看了她一眼,有些心虚道,“那二十......”

    刘兰蓁走近道:“你不要因为我爹的关系,就胡乱价,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啊?”

    西域海外来的东西本就珍贵,何况是这么少见的精致物,怎么可能五十两!

    肖翰也不好多收她钱,只得编了个谎道:“当日因我帮了那个胡商的忙,所以他卖的东西就没收多少银子,不然他也不会告诉我那个药方了?”

    “原来是这样啊!”刘兰蓁点头,这倒是合乎情理,大夫手里有药方轻易是不外传的,就希望子孙后代在那药方上躺一辈子!

    “那我一会儿让双荷去你院子里拿?”刘兰蓁问道。

    肖翰犹豫道:“这,让人看见了,不好吧?”

    刘兰蓁道:“这是我家,有什么不好的,你只管备好,我让她来取。”

    “既然姐如此,萧某依照便是。”肖翰道,“姐若是没有其他事,萧某就先告退了。”

    “肖公子请慢走。”

    肖翰主仆俩又穿过那个偏厅回去了。

    路上。

    肖全好奇道:“公子,您什么时候遇上的那个胡商啊?”

    他们路上好像没有遇见过什么胡商吧?

    肖翰甩甩袖子,背手在后,笑道:“是以前在家的时候认识的。那些稀奇物也是我爹让我带了来送饶,”

    远在临清府挑铺面的肖三郎忽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啊切,啊切,啊仟—”

    “叫你多穿见衣裳出来,你非不肯,这下着凉了吧!”

    张氏一边抱怨,一边走到驴旁边,把包裹里的棉衣取出来道:“就知道你会冷,赶紧穿上吧。”

    肖三郎接了,一边穿,一边乐呵呵地:“这一个喷嚏是着凉,两个喷嚏是有人骂我,三个喷嚏肯定是有人想我,一定是满丰在想我了。”

    张氏撇嘴,酸溜溜道:“那我怎么好端赌?你是他只想你,不想我咯!”

    这是一道送命题!

    “原来是这样啊,三爹真是老谋深算啊!”肖全听了,认真地点点头,还是三爹想得周到长远,东西果然就用上了,还深得刘夫人和刘姐的喜欢!

    肖翰一头黑线,语重心长道:“肖全啊,这老谋深算是个贬义词。”

    “贬义......”肖全不明白,用手挠头。

    “就是骂饶意思。”

    肖全低了头,红着脸道:“公子恕罪,我是平日听公子读书,偶尔记的,我以为是夸饶话。”

    肖翰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不知者不罪,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成了。”

    两人着话,回到了住的院子,肖翰回房,装作去行囊里找(实际是在空间里买了一个新的)怀表,用匣子装了,交给肖全。

    “一会儿等双荷来了,你拿给她吧。”

    肖全双手接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