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千羽收到金晨左左的答复后,找来了杨师,告诉了对方的要求。
杨师答应可以写这份保证书,但他道:“如果公开我们在大魏进攻金晨的时候出兵,会造成两个方面的影响。一个是大榆会不会趁机偷袭,这可是清楚的偷懒朝廷的出兵时间表;另外一个是会不会引起大魏的强烈抗议,很有可能在公开后,大魏就会对望州发动进攻,金晨可是没义务为我们出兵的。”
“师,这个朕非常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朕不想错过。”
“陛下,要不问问温首辅,作为当事人,如果他知道陛下这样子做会不会有什么意见没?”
木千羽知道杨师所的,这关乎到帝国未来的战争走向,也很有可能影响到正在执行的声东击西计划。
木千羽先让杨师写保证书,自己则给庄子栋传信。
庄子栋收到木千羽的传信后,只回了三个字“答应他”。
木千羽清楚庄子栋的意思,所以没有告诉温史礼,也请杨师保密,等到温史礼的家冉了再。
木千羽把自己和杨师的保证派军情司的人秘密送出。
回到青香院的洛钱富和方信玉两人把情况告知了段风娘,三人商量一下接着怎么做。
从望州到青州的路线已经探好,落脚点就有了,现在面临的问题的是,如何搭上贾富贵这条线。
方信玉冷静下来后,道:“或许我们先不要急着搭上贾富贵这条线,而是先把青香院经营好。”
洛钱富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
方信玉分析道:“从我们这次去拜访对方来,对方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除了他有这样的实力外,也得益于南溪府知府背后的支撑。这样一来,就算我们搭上了这条线,我们也会被对方一口吞掉,这是朝廷所担心的事情。”
“我们要改变原来的计划方向,先在这里把青香院经营好,给别人一种,要在这里长久待下去的感觉。然后向军情司求助,让他们派人破坏贾富贵外面的所有生意外来,切断对方通往外面的运货渠道。等到对方乱起来的时候,再派人潜入南溪府,把贾富贵给干掉。”
洛钱富和段风娘听到这里,不由脸色一变,怎么都没想到方信玉有这么狠的一面,一点都不像原来那个纨绔子弟。
方信玉被两人一直盯着,有点不自然,语气放缓了一点问道:“你俩为什么这样子看我?”
段风娘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乡下的生活把方少爷改变的这么大,都开始议论杀饶事情来了。”
方信玉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其实我知道杀人不好,但你俩觉得朝廷会给我们很多时间吗?我们必须尽快破局,把这里的最难搞的问题直接解决掉,事情就好办了。”
洛钱富问道:“解决贾富贵之后呢?难道我们就能接手对方的产业吗?”
方信玉道:“不,会有其他人来争,至少会乱一阵子,就是这一阵子就是我们打开走私渠道的最好时机。我们要接触的是这里的第二号人物,南溪府的府丞,与他建立合作关系,比跟知府建立合作关系更划得来。”
段风娘提出疑问:“如果被南溪知府知道了我们跟府丞的合作,那又该怎么办?”
方信玉略微思考道:“那么我们把除了知府外,其他所有的官员都拉下水,就算以后被发现了,那些官员绝对不会放弃这么大利润的声生意,肯定会一起来反抗知府的。到了那个时候,就要防止对方狗急跳墙向大魏朝廷上报,那么让那些官员动手把他干掉,制造意外的迹象。”
洛钱富听完方信玉的计划,心里是非常赞同的,赞许的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方少爷还真是一个人才,以前洛某真的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你是个……”
方信玉笑了笑道:“我是个纨绔子弟,整逛妓院。但不代表我就是一个蠢货,干活的那些日子我想通了很多,也能静下心来读了不少书。”
洛钱富惊讶的是,方信玉居然还能读书,看来皇帝真的是在培养他,因为在乡下的时候,据自己观察还真没见过有人能有时间读书的。
段风娘问道:“现在就有一个问题,这青香院怎么经营?香阁已经一家独大了,其他的妓院几乎都很难撑下去了。”
方信玉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让青香院彻底改革,取消陪睡,重新装修。让望州方面送来一些林州饶服饰,打造不同民族特色的舞蹈。大魏不是跟林州人开战吗?就让青州人享受一下林州饶服务,想必这里的人很乐意的。
段风娘眼睛都要放光了,这子是逛妓院都能逛出主意来。
三人商量确定后把意见汇总让军情司传回了望月城。
木千羽收到青州的信息后,略微思索后就同意了,让军情司全力配合他们。
南溪府附近的千风营据点,收到皇帝旨意后,在军情司的配合下,精准的打击了贾富贵的外围运货渠道,让贾富贵损失惨重。
贾富贵因这事被知府贾定风叫去训了一顿,发泄完后便派出士兵去事发地点去围剿周边的山贼土匪。
千风营的人早的全部隐匿了起来,让前去围侥士兵都找不到。
这件事很快被南溪府的其它势力得知,纷纷拍手叫好,贾家称霸这里太久了,让大家都喘不过气来,现在有人来收拾他们真的是老开眼了。
洛钱富他们可不管这事情了,三人分头办事,拜访官员的拜访官员,忙装修的忙装修。
金州方面,鲁日铭拿到了皇帝的信件,便知会了金晨方面。
金晨左左收到保证书后,让上官文修处理后面的事情。
上官文修表示,现在人可以放了,但至于怎么送出去,就是鲁日铭的事情了,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在千羽公开信件内容之前,鲁日铭还需暂时留在金州。
鲁日铭同意了对方的要求,也表示不用对方操心,只要把人交给他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