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班的时候,将士们都在声议论着中州的局势。
“都听了吧?敌人快杀到韶伊城了!”
“是啊!而且现在的敌人推进速度非常之快,怕是韶伊城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你们啊!净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敌饶目标不是我们,瞎操心干嘛!”
“那也是!起码对方把中都打下来,才会向中州其它地方进攻。这场战离我们还远,不定到时候局势又有新的变化呢?”
“不了,该干嘛就干嘛,站好自己的岗就行,管别人死活!”
津隅城的守军都停止了聊,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只不过,就在他们声聊的时候,第四军团的将士已经利用绳索爬了上来。
津隅城的守军将士刚面对城墙两边站好,就突然迎来了一支支短箭。
连敌袭的信号都还没发出,喉咙已经被一支短箭射穿了。
第四军团的将士迅速控制好占领区,并向两边扩大战果。
跟着后面的那些将士也铆足了劲往城墙上爬。
随着城墙上越来越多的守军被杀,终于被对方察觉到了。
敌袭的信号很快就被发出。
战争从原来的偷袭转变为了正面厮杀。
木千河下令军团的将士们以最快的速度进行强攻,要不惜一切代价。
他很清楚,整个军团都没有携带什么重武器。
时间要是拖久了,敌人做好防备,第四军团的将士会陷入一个极大的困境之郑
一不心会覆灭之危!
木千河下达命令后,自己更是抄刀冲到最前面。
当然第四军团的将士也会携带一些火球,毕竟这些东西携带挺方便。
木千河他们的选择从东门的城墙上突破的,放弃其它三个方向的城门,集中一处!
由于对方没想到这里会有敌人来袭,大家的警惕性不是很强,加上已经是后半夜了,警惕性降到最低。
第四军团的将士半个时辰就完全拿下了东门。
城门被打开,外面的将士如洪水般涌了进去。
城里的守军在这个时候也反过来了,不断的在集结。
那些原本还做着美梦的中州百姓都被惊醒了,一时间都不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普通的老百姓惊恐的缩在被窝里,不敢发出任何响声。
而那些达官贵饶府邸,灯火通明,家丁和私兵都在前后门和墙边进行了防守。
步乾中被手底下的人叫醒了,正在不慌不忙的穿戴好官服。
他可不认为这个时候真的会有敌人来,索性连盔甲这些都不穿了。
步乾中派出手下去查探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同时让传令兵向各个城门以及军营里的将士传达自己的命令。
他让城门的将士控制好城门,暂时不要参与到城里的事情。
至于军营的将士,让他们全部出动,一起前去事发的地点,把那里的骚乱给镇压下来。
步乾中下意识判断,可能是某个城门附近军营里有人引发了骚乱,故意发出敌袭的信号。
步乾中非常生气,到现在居然还有人敢跟他搞对抗。
既然如此,那今晚就把那些有异心的人全部清除掉,保证这里的将士都姓步!
木千河带着主力直扑对方的城主府,打算把这里的主将先给干掉了。
从之前的情报得知,整个中州都是处于军管的状态了。
也就是当地的驻军将领会同时兼任地方的主官,文武一体!
原来的知府就是现在的驻军主将了。
那这个城池的最高主官就在城主府里。
俗话,擒贼先擒王,干掉敌方的老大再。
那些留在东门防守的第四军团的将士找到了几台弓弩车和投石车,顿时大喜过望。
恰好,敌人部分的增援部队赶到了东门。
第四军团的将士上来就给对方进行了一轮远程打击。
虽然这里的守军将士暂时还不知道敌人是谁,也不知道这场战争的规模如何,但是他们整体的军事素质还是不差的。
守军的将士被攻击后,便立刻转入到了反击的状态,并且逐渐控制了节奏。
不过,当第四军团的将士把火球点燃扔出去的那一刻,敌人一时愣住了,这是什么东西?
那些火球砸在身上,还把衣服点着了。
守军的将士瞬间体会到了这种东西的威力,赶忙在地上来回翻滚起来。
可第四军团的将士的攻击哪会给敌人有喘息的空隙,各种手段轮番使了出来。
另一边,木千河率领的将士冲到了城主府外。
只见城主府大门敞开,外面有一排盾牌兵和一排弓箭手在等待着。
木千河他们先拿出手持弓弩,对着敌人就是一轮接一轮的射击。
接着就是把身上携带的火球一次性扔光,之后就是冲锋。
前面的盾牌兵抵挡了各种伤害,但后面的弓箭手就没那么幸运了,阵亡了一大片。
随着木千河他们的冲锋,那些盾牌兵也冲了上来。
厮杀的叫喊声都传到了城主府内。
这时的步乾中终于是意识到情况不对了,敌人真的来了!
步乾中慌了,不知道敌人从哪里来,又是来了多少人?
忽然间,他好像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画面,是之前枭卫府有跟他通报过千羽西线兵团的消息。
没错!是千羽的西线兵团!
一定是那消失的第四军团!
他们奔这里来了。
一个军团的兵力是七万人!
步乾中定了定神,他马上让剩下的将士护送他从后门撤离。
刚才没有细想,忽略了很多信息。
步乾中快速的回想了一下,敌袭的信号是从东门那边发出的。
从而得出的结论是,敌人只选择一个点进行突破的,其它三个城门还控制在守军手里。
步乾中想到去西门,脱离眼下的危险再其它。
不过,他离开前耍了个心思。
步乾中找人假扮自己,分别从北门和南门撤。
对方一定会被逼分出三路人马去追击的。
这样一来,跟在后面的敌人就自然少了,危险也随之少了。
木千河不知道步乾中要跑,但他知道时间非常宝贵,绝对不能纠缠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