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部长今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无耻之极?这母子俩可是将无耻演绎到了极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魏萌的时候他就不太喜欢,只是碍着魏副市长的面子,自己还是要去帮忙处理他犯下的那些错。
他见魏萌如此对自己的老领导,眉头立马微颦。
虽这是家事,不过自己作为魏萌的上司,压一压他的气焰还是能做到的。
毕竟他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那就是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就是蔑视自己的能,于是他板着脸,厉声呵斥:
“魏萌,谁教你如此对你父亲的?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你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吗?你的职业素养呢?”
他这是敲打魏萌,就是告诉魏萌,虽然自己的老领导已经退休了,没有实权了。
但是老领导的关系还是在这里的,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魏建军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帮别人养了儿子不,现在还让自己养的这个别饶“儿子”如此来羞辱自己。
他站起来,前倾着腰指着魏萌,食指颤抖着:
“李部长你给我把他撤职,他没有这能力待在那个职位上,如果不是我一直在这里求着你安排他在那个位置上挂一个闲置。他早就应该下去了,不对,他连做一个记者的资格都没樱”
完这句话他再次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喃喃道:
“我我魏建军的血脉,怎么会出这么一个无能的儿子?呐,原来是老在惩罚我,我做错了太多。”
完,他两手捂住脸,老泪纵横。
魏萌见魏建军居然骂自己无能,他也毫不客气的反击道:
“你个糟老头子,你好好想一想,自己现在还有什么能力来管这事儿吧。你现在想把我弄下去,可就难了。”
他冷冷地嘴角扯了扯接着道:
“我就不别的,就你当市长期间做的那些事,我只要公之于众,我们俩来个鱼死网破,
你最后受损失最大的到底是谁?我大不了不干这工作,我也无所谓,反正老子在那个位置上也是闲着,和养老等死有什么区别?
你又不给老子安排总台长的位置,我要那个位置每个月拿着那点工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吃利息来的痛快。”
李秘书实在看听不下去了,这魏萌与其是威胁魏建军,不如是敲打自己。
魏建军在位期间的事情一出来,自己这个当年魏副市长手下最得力的秘书能不知道?那自己这个宣传部部长的位子也就别想要了。
李秘书的神情凝重,心中暗道,看来魏萌不能在这个位置上待了。
不,是连那个单位都不能让他待了。
魏萌认为自己拿捏住了对方的软肋,笑的肆意张扬。
完这些话,他不忘骄傲的去看自己的母亲,就好像在告诉他自己的母亲,看我这个儿子能干吧,连以前的魏副市长我都敢和他对着干。
李梦萍眉头微颦,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心中再无丝毫对魏建军的情义。
魏建军坐在沙发里指着魏萌和李梦萍道:
“你们是想气死我,你们想气死我,好拿我的遗产,你们这一对狼心狗肺的母子,猪狗不如呀……”
他一边着一边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副本,那纸质的文件在他手里抖了几抖,
然后对着魏萌的脸就砸了过去:
“你好好看看吧,这是我在律师那里备了案的,如果我过世了,那我的财产你们一分都别想拿走。”
魏萌的脸被魏建军丢过来的文件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也不去接那文件,任由着那文件跌落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只是那文件砸在他脸上,让他脸上感觉到了一阵微微的刺痛,他骂了一句:
“我靠,这糟老头子发火蛮厉害的,砸这么个纸过来,以为老子整不死他。”
骂完这句话后,他才后知后觉地道:
“哦,我可是不心骂的,这些年我也受够了你的这些脾气了,你可以留着你的这些脾气给你的女儿去。”
完,他很自然的从地下捡起那份文件,随意的翻了几张纸,嘴角再次扯出一个轻视的笑:
“遗嘱啊,原来你早就写好了遗嘱呀,不过,你这些对我和我母亲来没用。”
心下暗忖,还好自己的母亲将魏建军名下的财产都转移了,要不然自己连利息都吃不到了。
魏建军只以为他没看完遗嘱的内容,他开口强调道:
“我已经将我的所有财产都遗留给我女儿魏七七了,你别想着以后吃利息,你死了你那条心吧。”
魏萌闻言,一边指着魏建军一边笑得肆意张扬:
“哈哈,哦,我忘了告诉你,你这些遗嘱对我来有用吗?你看看你名下还有财产吗?你以为你自己是大富翁啊,呵,搞笑。”
魏建军愣住了,心中暗道,不好,只怕自己又中了招了。
可能自己名下的财产早就已经被转移了。
他眼神冷厉地望着李梦萍。嘴角动了几动后,才艰难地道:“李梦萍,你来告诉我,我的财产是怎么一回事?”
李梦萍一改刚才畏畏缩缩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道:
“老魏呀,你名下有财产吗?这些年不都是我在管这个家吗?我忘了告诉你啊,你名下现在除了你的工资,可是没有一分钱的存款的。
这么大一个家要养,你那点儿工资每个月都不够开支的。哦,不会你以为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吧?”
魏建军刚刚稳定的血压又飙升了。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还有工资,自己的工资竟然都被用的一文不剩啊。
他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李部长这时候才觉得自己今遇到了真正的对手了。
如果自己将魏萌开除了,那魏萌是不是会对自己的老领导下手?
自己老领导的意思是什么呢?
如果是自己遇见这样的事情,自己才不会在乎自己的名声,那就公开,自己就是撕个头破血流,那也得把这口气给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