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的破坏活动居然是魏云主谋的,她只听见魏云在内心道:【今这事儿,我一定不能够是我提议的,要像这事儿成是李梦萍琢磨的,她们平时对我各种颐指气使,我如果是李梦萍和李玉琼逼着我这么做的,别人肯定会相信我而不相信她们的。】
夏巧西在心里冷笑,哼,原来不仅自己看错了,李玉琼和李梦萍也看错了魏云,只怕上一世的魏云也没有那么简单。
应该她是从骨子里就是很坏的,这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原本她相信“人本善”,现在看来这一条在魏云身上是不准确的。
此时的李梦萍的心声反而显得单纯了很多,不,准确的来是蠢了很多。
李梦萍心里道:【怎么搞的这事情怎么就被发现了呢?魏云不是这很靠谱的吗?难道哪个地方我们出了错?鞋子,是鞋子,我们留下了鞋印怎么这么不心呢?我们怎么可以留下鞋印呢?哦!马医生找我们要鞋子,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我到底有多愚蠢,原来是这样子的!】
而李玉琼的心思要比李梦萍深沉多了,李玉琼在心里嘀咕道:【李梦萍这个蠢货,还在那里问鞋子,问,问,问……魏云不是她的计划万无一失的吗?没想到竟然让我们在鞋印上面吃亏了,当时就怎么都没想到这鞋印留下来会让他们发现这事情是我们做的呢?】
夏巧西听了三饶心声以后,对这三人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的角色已经有了很准确的定位。
看来这次破坏行动是魏云提出的主意,甚至是她发起的,她是主谋,而李梦萍和李玉琼是同伙。
三人怎么也没想到夏巧西居然能够听到她们的心声,更没想到自己的内心活动已经被对方了解得一清二楚。
三人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各自都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
夏巧西这会儿反而不气恼了,她倒想看看这三人怎么样为自己力争清白。
现在她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她还真想看一看这狗咬狗一嘴毛的场景。
三人被汪队长叫进了办公室以后,汪队长,开始问道:“你们三人,自己老实交代吧,这事情是不是你们干的?”
三人没有一人出声,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汪队长目光如鹰般从三人面上扫过,最后将眼光落在了年龄最的魏云脸上,然后开口问道:“云你来一。”
魏云这时候变得支支吾吾一个字都不出来,但是她的眼神却告诉了别人就好像她只是一个配角一样,或者是被别人要挟了一样。而给饶感觉就是这要挟她的人便是李梦萍,因为她的眼神,一直时不时的瞟向李梦萍,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胆怯,就好似李梦萍早就威胁了她,不让她开口话一样。
李梦萍显然没有发现魏云的这种把戏,但是李玉琼倒是看出来了,她心中暗道,今这场戏只怕是李梦萍又会吃亏了。
自己若是被人问自己的话,自己也会将目标对准李梦萍。因为她明白她实话估计没人相信,除非魏云自己承认。甚至魏云自己承认别人都会以为是自己和李梦萍威胁魏云承担错误的。
果然她这想法还刚起,汪队长见魏云话支支吾吾半也不清楚,便吼了一句:“好了好了,你也别了,也不知道你些什么,李玉琼你来吧,你,这事儿是不是你们干的?实验田是不是被你们破坏掉的?老实交代!”
李玉琼被汪队长的吼声吼的一个激灵,然后她也变得支支吾吾,出的话也是嗡文,总是让人听个模模糊糊。
汪队长是真的来了脾气,对着李玉琼道:“好了,你这么大一个人居然也不清,李梦萍你来,她将矛头对向了李梦萍。”李梦萍这人也不知道是真不聪明还是真迷糊,这会儿她倒是思路清晰了,也不像其她二人那样子支支吾吾。
她一开口便将所有的矛头指向了魏云,开口便道:“这事是魏云主谋的,我和李梦萍只是跟着她去做这事情,她对夏巧西有意见,我们是被她要挟的。”
魏云闻言,心中暗喜,看来自己赌对了,这人原来还是不怎么聪明的,斗心机自己可不会输。
汪队长一听心中暗暗道,你这年龄都只差比人家姑娘大了一倍了,还好意思将这种事推给一个姑娘。
但是他表面上也不能够这样出来,于是他质疑道:“真的吗?”
李梦萍不疑有它,直言道:“当然,这主意本来是魏云提出来的,她那看冰晶的时候,她发现了,那萝卜材叶子和树叶子用棍子一敲就断了,很容易折断,所以她就出了这主意。”
汪队长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因为这姑娘确实看上去可没有那么坏,并不像李梦萍的那样,如此歹毒的主意绝对不可能是出自这姑娘。
于是他转向李玉琼问道:“李玉琼你来一,这件事情是这样吗?”
李玉琼见汪队长问到自己,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她一边心翼翼的看向李梦萍,然后又看了几眼魏云,她在心里掂量着这分量。
她想知道在场的众人怎么看的,她又看一下夏巧西,见夏巧西面无表情,她心中一惊,非常疑惑,甚至是不敢置信夏巧西刚才还很愤怒的,现在就平静了。
而李长林的表情是一脸疑惑,对于这样一个结果别李长林不敢相信。李玉琼看了李长林的表情自己心里有零底,她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她和李梦萍两个饶年龄比魏云大了快一轮了,现在两人做事全听魏云一个丫头片子的,这出去谁信啊?
于是李玉琼心翼翼的问汪队长:“汪队长你觉得魏云会指使我们做事吗?你认为呢?”
汪队长不疑有他脱口而出:“你你们两个年龄都差了别人一辈了你们都快可以当人家阿姨了,你你们被这样一个丫头指挥着我信吗?你们当我是没脑子的呀!”
李玉琼闻言立马不话了,她低下了头,一言也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