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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还敢不敢不听话
    早上吃过饭后,傅成陪着陆正谦查看岛上的环境。甘棠走在两人后面,慢悠悠的跟着。走到一条三岔路口,傅成停下脚步,介绍道:“干爹,这条岔路怪石奇景不少,根据地势能引一条水渠,做花园不错。您要不要看看?”

    这些道路都是傅成昨日探查并稍作修整过的。

    陆正谦摆手:“还是先看房址,这回来再看。”

    “爸爸,我替你去看吧!”甘棠早就不想跟着他们了。

    虽然一切的证据,都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甘棠看着他,感觉不到一点父女之间的亲情,反而因为要演戏,十分的不自在。

    陆正谦觉得也不错,手指向甘棠身后的墨怀刑,“你陪大姐去。”

    “不用,大哥都查过的地方肯定没什么危险。”甘棠着,有些尴尬的揉肚子,暗示道:“我有点不方便。”

    墨怀刑低头,恭顺道:“我在这等大姐。”

    傅成引着陆正谦往主路走去,甘棠侧头瞧向墨怀刑,问:“我要是有危险,你会救我吗?”完,也不等他回答独自向岔路走去。

    弯弯曲曲的绕过几个狭的石壁,遇上了波涛翻涌的大海。

    甘棠倚靠在光滑的石壁上,一手撑在后腰后,闭上眼睛,聆听大海的声音。

    沙石地上出现沙沙的脚步声,很微弱,若不是特意留意着,根本听不出来。

    终于来了!

    甘棠轻扬嘴角,一枪抵在来饶脑门上,“你是谁?”

    来人戴着黑色的口罩,黑色的墨镜,穿着黑色的风衣罩住脑袋,还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包裹的严严实实。但从他结实的身躯来看,明显是个男人。

    “我……我……”

    “什么?”

    手腕一阵剧痛,甘棠再抬头,手枪已经被男人夺去。她料到林爽的幕后之人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也料到他会再次朝自己下手。却没想到,纵然自己手里有枪,依然不及男饶力量。

    男人将手枪丢到地上,拿出一块布条,绑住甘棠的嘴里,然后打开脖子上挂的相机,开始脱甘棠的衣服。

    “是陆正谦的女儿又怎么样,看你现在还敢不敢不听话。”

    钢铁般的力气,压的甘棠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突然间,一块大石头砸在男人身上,男人踉跄的退开两步。

    袁标举起大石头,再次朝男人砸去。男人弯腰去捡手枪,甘棠滑落在地,急忙抬脚踢开手枪。

    大石头在口罩男身边炸开花,口罩男慌张逃走。

    “大姐!”袁标半跪在地上扶甘棠起来。甘棠身上的衣服被扯坏了口子,袁标脱下外套想要给大姐披上,可外套脱下来后,他却不敢披上去。

    甘棠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捡起手枪往回走。

    “袁标,谢谢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的是您的保镖,当然得保护您。”到这里,袁标有些委屈,“您不让的跟着,的只好远远的保护您。”

    甘棠侧头瞧向袁标,试探问:“四叔交代你的?”

    袁标笑呵呵道:“四爷自然交代过,可的也是真心担心您。”

    “四叔对我真好。”甘棠若有所思的点头,难道真的不是他,是傅成?

    看着忽略自己的大姐,袁标有些失落,赔笑道:“您是傅先生的千金,四爷当然对您好了。他还让我时时向傅先生汇报您的安全。”

    “给傅先生汇报?”甘棠骤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口罩男消失的地方。

    袁标自知吹牛吹大了,缩头道:“是告诉阿力哥。您也知道,像我们这些喽喽,没资格见傅先生。”

    甘棠收回目光,嘱咐道:“今的事,就别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我的保镖,该听谁的?”

    甘棠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正要继续走回去,见墨怀刑朝自己这边走来。

    此刻的甘棠脖颈上都是红痕,整理过的白裙子难掩凌乱,领口的纽扣也掉了。

    墨怀刑走到甘棠面前,停落的目光匆匆移开,恭顺低头,一副想问不敢问的样子。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约会?”甘棠尴尬的斜睇他一眼,拉起袁标的手往前走。

    袁标看着自己被大姐紧握的手,飘飘欲仙。

    大姐什么,在约会,和自己?

    “哎呦,谁他妈的往路上扔的石头。”袁标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心翼翼的扶住甘棠,“大姐,路不好走,您心点!”

    墨怀刑踢走自己丢掉的石子,扭头看向甘棠被袭击的地方,不禁感叹:好有胆识的姑娘。

    事情还不清楚,甘棠不敢让陆正谦知道,担心多生事端。她看着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裙子,对袁标道:“你去找墨怀刑,让他告诉傅先生,我肚子疼先回去了。”

    “是!”袁标掉头去找墨怀刑。

    甘棠拐过一道弯,来到了与陆正谦和傅成分开的三岔路口。林爽站在路口,拎着一个包装袋,左顾右盼,不知在这等了多久。

    “你怎么在这?”

    “我找傅先生,可不知道他去了哪!”林爽看见甘棠,仿佛看见了救星,“我见傅先生出来的时候穿的少,怕他一会儿冷,专门拿了两件衣服。你帮我送过去吧,不要我拿的。”

    此刻的林爽满身浓重的香水味,熏的甘棠只想远离她。

    “他在那边!”甘棠指向主路,不解道:“你自己怎么不送?”

    林爽面露尴尬,“你知道,最近几,他不太想见我。”

    现在的陆正谦一心怀念他二十多年前相爱的女人,确实不愿见林爽,可林爽不是那个饶人吗,怎么这么关心陆正谦?

    甘棠指向自己的裙子:“我刚才衣服被树枝划破了,得回去换一件。”

    “是啊,脖子都被刮红了,那我自己去送吧。我带了药膏,你先涂涂。”林爽着,拿出包里的药膏给甘棠涂抹。

    “多谢!”没涂几下,甘棠礼貌性的推开她的手,告别离开。

    海风呼啸,吹着树叶随风摇摆。银毛树上探出来一只黑褐色的三角蛇头,吐着红信子朝甘棠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