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的万人买粮团(主要由禁军组成),一路向东,昼行夜宿。
胡玉简直爽歪歪了。
不用再女扮男装,不用再偷偷摸摸,不用再担惊受怕。
她白随着团队行军,欣赏草原的壮美,和大漠的苍凉。
晚上的时候,她作为摄政王的侧妃。每一夜都是江山在陪着她、搂着她,做爽爽的、羞羞的事情。
然后,相拥入眠。
听野狼嚎舰夜风猎猎、河水流淌;看群星满、苍穹寥廓、大漠孤烟......
这一,团队离开了西华国的地面。
东平城总兵张正,亲自把江山一行,送到国门口。
西华国的对面。
就是东华国的西峰关,地势雄伟,易守难攻。常年有重兵把守。
东华国西峰关的主将毛正,曾经和皇帝夏明、先锋官江山一起,并肩战斗过,因此,可以是老相识、老朋友、老战友了。
毛正亲自到两国交界处,迎接江山一校
首先施礼道:
“东华国西峰关守将毛正,拜见西华国摄政王殿下!”
江山自然也回之以礼。
毛正施完礼,问道:
“请问摄政王殿下,准备带多少人前往东华国买粮?”
江山略有意外。
这个不是已经通告过东华国一方了吗?你不会不知道吧!
虽然有点意外,但江山还是认认真真回答:
“本王这次到东华国的团队,成员有一万名......”
毛正立马严肃起来:
“尊敬的西华国摄政王殿下!我奉命只能允许你方五千人,进入我东华国境内!多出部分,不得入内!”
啊!
只准五千名成员进入东华国!
西华国的人,都炸锅了。
禁军副总统领、骁骑营统领田三蛋的反应,最为激烈:
“为什么?!”
“为什么?!”
“不是事先已经好的事情吗?!怎么能中途变卦?!还讲不讲信用?!”
西华国一方,很激动。
东华国的士兵 ,也很激动。
双方互不相让。
一时间,双方颇有点剑拔弩张的氛围。
毛正态度坚决:
“对不起!西华国的朋友!本将军只是奉命行事!至于具体的事情,并不清楚!”
江山明白,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来,笑着道:
“五千就五千吧!客随主便!”
“张将军,剩余的五千禁军,就全部编入东平城的守军里吧!”
张正大声好。
一场不大不的矛盾,就这样化解于无形......
这个问题一解决,毛正的态度,立马和缓了许多。
他毕竟只是奉命而为,主观上并没有为难江山的企图。
毛正邀请江山到西峰关做客。
江山委婉的谢绝了,他的好意。
但是,问了他一些关于东华国的情况,毛正也都尽可能的给以回答......
很快,江山的团队,告别毛正,行进在东华国的西部领土上。
团队里面,有一部分原本就是东华国的人,是和江山一起,到达西华国的。
这一次,重返东华国,感觉很是高兴。
最兴奋的,自然还是胡玉了。
江山亲自陪着她回国,浪漫、壮美的旅行,使她整日荡漾在,幸福的激流里。
这一夜,明月皎洁、繁星满、四野空旷。
吃过饭后,江山和胡玉在夜宿的河边散步。
河潺潺、野花飘香、绿草茵茵。
河边,不时有马儿来饮水。
风景美极了。
胡玉拉着江山的手,在河边坐下,道:
“江郎,我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辈子能够结识你,还和你在一起......”
江山搂着胡玉纤细的腰肢,道:
“我也是有福气呀!能娶到你这样好的知书达理、温柔可爱的媳妇......”
胡玉把头埋在江山的胸口,幸福感爆棚。
江山突然想到刀郎《花妖》的故事。
笑着道:
“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胡玉望着江山,很期待的点点头。
刀郎理了理思路,道:
“从前,有一个美丽聪慧的女子,和一个同样年轻、又有才华的书生偶遇,并私定终身......”
“但是,他们的事情,被女子的父亲发现了。女子的父亲,假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还邀请书生到他们家去。书生满心欢喜去了以后,女子的父亲,却暗中埋伏下炼斧手,一刀杀死了书生......”
“女子发现书生已死,痛不欲生。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用自己腰里的黄绫,把自己吊死在房梁上......”
江山的故事,把胡玉惊的花容失色:
“不要啊!不要啊!”
搂着江山的肩膀,就失声痛哭起来。
江山替胡玉擦去眼里的泪水,道:
“玉,他们的故事,还没有完呢!”
胡玉立马精神起来:
“那你快接着讲啊!江郎!”
江山接着讲道:
“女子和书生死了以后,一起到阎王那里去报到。阎王为他们真挚的爱情所感动,就特别的为他们开了绿灯,允许他们再到人间结为夫妻......”
胡玉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太好啦!太好啦!”
江山摆了摆手:
“别急!且听我讲!”
“阎王既然答应他们,可以重新回到人间,女子和书生高兴极了,去找负责投胎转世的鬼。”
“可是,女子和书生他们,没有经验。没有给负责投胎转世的鬼送礼。鬼就使了个坏心眼,拨错用于转世的罗盘经,故意不让二人投胎在同一个时代。而是让他们投生在不同朝代,让他们永世不得重逢,更不能结为夫妻......”
“女子投胎到人间以后,就一直在不停寻找,寻找书生。可是,她寻找了几辈子,也始终没有见到那个书生的影子。她颠沛流离,可是,始终无悔!最终,化作了花妖......”
胡玉早已泪水涟涟,湿透了衣衫:
“江郎,女子和那个书生,好可怜呀!几生几世,爱而不得!”
“可我却多么幸福,能够和江郎相爱相拥......”
江山温柔的抱着胡玉,唱起了《花妖》:
我是那年轮上流滥眼泪,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你看那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若遇那秋夜雨倦鸟也淋漓,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奴家腰上黄。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胡玉哭成了泪人,哽哽咽咽的,跟着江山学唱《花妖》。
唱一句,看一眼江山。
再唱一句,又看一眼江山。
看的自己痴了,把江山也看的痴了......
“诶!”
突然间,江山又听到一声深沉的叹息,貌似是诸葛芹的声音。
江山急忙转过头去,可是,却什么也没樱
幻觉?
难道又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