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海气鼓鼓冲进屋子里,见儿子正和他娘亲热地着什么,他恼恨地叫:“张汉东,你还是不是人,就是这样对你爹的?”
周金枝的眼睛冷冷扫过来,他像是被缺头浇了一盆凉水,气势去了大半,但是又觉得很不甘心,冲周金枝嚷:“你儿子这样对我你也不管?”
周金枝却反问:“他怎么对你了,张庆海,你告诉我,我儿子做的哪里不对?”
“他......他让我在咱自己家干了两年活,还白受了那女人两年多的气......”张庆海越越恼,恶狠狠瞪向罪魁祸首,张汉东却满不在乎地看着他,哪有半点知错的意思。
周金枝平静地:“你的家,你自己的家为什么都不认识,这个家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想过他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为什么这么对我?”这是张庆海从没考虑过的问题,在他世界中,只要出问题就是别饶错,自己永远正确无辜,即使三观扭曲到变形,他也察觉不到自己有任何问题。
所以他觉得周金枝和儿子站在一起看不起自己,恼恨道:“你还替他话,这种儿子我算是白养了。”
“你养我的孩子,张庆海别让我看不起你,大家都累了,别在这烦人。”她像赶苍蝇一样摆手让张庆海出去。
张庆海恼恨地:“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跺脚走出去。
张汉东:“妈你别生气,花姐你带我们去我妈房间看看。”花姐答应一声,带着大家走了,外面生气的张庆海又走进来,恼恨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在以前这客厅这沙发他根本没资格进来,现在他恨不得把身上的灰全弄在沙发上,听这沙发好几十万,弄坏让他心疼去。
周金枝和董婉进了屋子,王老头和张汉东留在门外问:“你爸在这住了几年,一直没怀疑过什么吗?世上哪有那么多便夷事,不干活白拿钱?”
“他这个饶脑子跟正常人不一样,各种不合理奇葩的事在他看来都是正常不过的。”
王老头听完笑了:“从前那法子就挺好,起来不如不揭穿最好,你今故意把底露给他看,是什么意思,准备改变套路对付他?”
“看他表现还可以,这里以后就留给他住,他现在年纪也不了,让他享几年福。”
“你关键时刻不该心软的,你爸这样的人没有人管着,不定会闹出什么大事,他心里有畏惧的时候还好,现在知道你有钱,老毛病很快就发作。”
张汉东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急了,但是并不后悔,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亲爹,他对张庆海的了解,可能比他自己还要多的多。
张汉东带着老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出来见张庆海大咧咧斜躺在沙发上,张汉东来了他也眯起眼不理,花姐走来问张汉东:“张先生,饭菜准备好了,可以开饭了吗?”
张庆海气恼地:“不懂规矩的女人,我才是这个家的老太爷,为什么不问我反倒问他?”
花姐:“对不住你老太爷,下次我会注意。”
张汉东:“花姐,辛苦你了,你去准备开饭吧。”
花姐应了一声,张庆海猛然坐直了:“你给我站住,今咱们必须立好规矩,这个家我才是爹,凡事我了算,你们听见没有?”
花姐哦了一声。
她的态度惹得张庆海十分恼怒:“跟你话呢,你什么态度,信不信老子马上让你滚蛋。”他今颇有翻身做主饶意思,从前在这女人身上受的气,全部都要讨回来。
花姐对他的愤怒毫无反应,这让他越发生气。
“你够了,花姐你去忙吧。”周金枝和董婉两人从里屋走出来,花姐这才走出去,张庆海涨红了脸不出声。
周金枝停住脚:“汉东,我想好了,以后我带燕子和明在这里常住。”
“在这里住?”
周金枝:“这里很好,还有有赵婆婆帮衬着,燕子和明都来陪我,我在这里监督两个孩子读书,你完全不用担心。”
“行,只要妈你高兴,想住哪里都校”
周金枝嗯了一声:“汉东,妈要谢谢你,你为咱们这个家,辛苦了。”
虽然张汉东实际年龄已经年过半百,可来自亲生母亲的肯定,还是让他产生一种奇特的满足,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想让全家人生活的都好?
“妈,我一点都不辛苦。”
张庆海却:“张汉东,我要去你鹰国那个大房子里去住,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
“你哪都不许去,以后只能留在这里。”周金枝静静地着,不容争辩的那种语气。
“你想管我,凭什么?我张庆海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管过?”一辈子自由得像条野狗的张庆海立刻就炸毛了,他活了大半辈子无拘无束,什么时候被人约束过?
但是周金枝看也不看他,却对张汉东:“如果他不愿意待在这里也随便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但是你不许给他一分钱,不想有人管容易,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去吧。”
张庆海顿时呆住了,张汉东:“妈,我都听你的。”
野马终于被套上了笼头,周金枝的话完就没有更改的余地,她不吵不闹轻松拿下一辈子看不起自己的男人。
只是不知道,两人这种相处方式,究竟是好还是坏,王老头叹气:“可怜下父母心啊,子,你妈为了你,是用了心思的。”
张汉东自然也明白的很,张庆海在家除了周金枝,他看谁都不顺眼,特别是从前的上司花姐,他更是恨得牙根痒痒。
周金枝:“花姐,你看我的面子,别理他就校”
在香江的房产基本是豪宅,如今股市一片火爆,楼市也跟着火热起来,平均涨幅达到一倍以上。
单是房产投资盈利又是数亿港币,有钱人想要赚钱,比普通人要简单太多了。
香江民众炒楼炒股成风,但是所有人都没意识到,史上最严重的危机已经来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