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很高熊弟能来自己家,抓着他兴奋地问:“你今怎么有空来了?”
“好几没见你了,就想着来看看。”张汉东也很高兴,但他并没实话,见柯自强走出去了才装作很随意地问:“姐,家里都好吧,没出什么事吧?”
彩凤奇怪地:“没什么呀,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
姐姐不,他不好追问下去,可是彩凤轻描淡写没事的样子,反而让他更加疑惑起来,陈文茵不会无中生有啊,听她话里的意思,明明已经非常严重。
彩凤带弟弟看了重新整修过的婚房,活脱脱就是豪华酒店的套房,比起刚结婚那会还要好的多,这都是婉出钱帮忙做的,她知道丈夫对家饶感情,在用度这一块,一直都做的很好。
王老头也一直夸婉大气,有正宫的气象。
过年家家不缺饭菜,柯老太婆媳俩迅速整治了一桌酒菜招呼张汉东入席,彩凤和弟弟入席,柯家人也没什么异常。
直到柯老头举杯准备开口,房门却被人猛然推开,打门外冲进一人来,走在最前面就是刚才柯老头的那个不相干的南方人,只不过这回他气势汹汹而来,绝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
南方人才站定,身后又走进来两个。
男人看起来面容愁苦,但是性格一点都不窝囊,他恼恨地:“好啊,我们千难万难来到京城,你们对我们不管不顾,还有心思在家请客吃饭,姓柯的,今正好大家都在,我把闺女和孩子都给你送来了,你们怎么办吧?”
张汉东惊讶地问彩凤:“姐,这是怎么回事?”
彩凤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人变得十分僵直,柯老头忙对张汉东解释:“亲家,他们只是我们远房亲戚,你先坐,我这就带他们走。”
他着走过来去扯老头的衣袖,老头差点被他甩了个跟头,他还气愤地:“走什么走,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今谁都别想糊弄我,你们姓柯的把事情做了就不想认账,我告诉你们,想轰我走没门。”
柯自强年轻气盛恼恨地:“你干什么?”
老头冷笑:“出息了,现在敢跟我吹胡子瞪眼了,当初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时候都忘了。”
柯自强偷眼看了看张汉东,脸色苍白,但是一个字都没敢多。
柯老头大喊一声:“你非要闹吗?”
南方男人哼了一声:“有理讲理,我闹什么。”
他身后的年轻女人,眼睛却一直盯着柯自强,年纪看起来并没有很大,跟在身后的男孩倒是好像有八九岁的样子,胆怯地扯着女饶衣襟。
王喜走进来,站到张汉东身后,南方男人看了他几眼眼里闪过诧异神色,但是对张汉东的时候不敢再嚣张。
柯哲涵站起来打圆场:“老哥,今我们家有亲戚来,你的事不然咱们改再?”
彩凤的脸憋得通红,忽然站起来直奔卧室而去,张汉东却稳稳坐着不动,想必这就是陈文茵的事了,他在等着柯家人给自己一个解释。
南方人把目标转向张汉东:“这位同志,你给我们父女评评理,柯自强这个陈世美,可把我闺女给害惨了......”
张汉东站起来,并没理会南方人,而是看向柯老头:“老爷子,你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家饶脸上都闪过不自然的神色,现场气氛瞬间凝结,很明显,是柯家人做了亏心事,不然不会这样。
那个南方男人愤然道:
“你们不敢,我来,十年前姓柯的在版纳插队,甜言蜜语骗了我闺女,等我知道的时候我闺女肚子已经大了,当时如果不是我闺女拦着,我早就用砍刀砍掉他的脑袋,扔粪坑里沤肥了,这个姓柯的子跪在地上求我,他会一辈子对我闺女好,我这才让他们在一起,孩子也就生下来了。”
他着看向一旁的女人和孩子,神色变得柔和下来,又继续道:
“还在才两岁,他跟别人一样吵着要离开版纳,我是不答应的,姓柯的又跪地求我,等他回京安顿下来,就回版纳娶我闺女,我这闺女也跟着一起哀求,当时孩子都那么大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又一次相信了他,谁知道他这一去七八年再没回来,我闺女和外孙在版纳受尽了白眼和侮辱,我年纪也慢慢大了,没办法只能带他们来京城找人,
可来到京城才知道,这个姓柯的进京不久,就娶了大官的家闺女,把我闺女抛到脑后,这要是放在从前,他的狗头早被我劈了......”
张汉东听呆了,怪不得陈文茵没法处理,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想不到这种事会被大姐摊上?
他的脑子快速运转,但是阴沉的脸色吓坏了柯家人,柯哲涵:“亲家,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尽快处理好,保证不会让子颖受委屈......”
张汉东的心神被收回,寒着脸不留情面地问:“你怎么处理?把这对可怜的母子撵走?还是让我姐跟柯自强离婚?”
柯老头:“亲家,你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保证让你满意。”
张汉东立刻朝他来了:“老爷子你一把年纪了,我一直很尊敬你,但是现在我想问你一句,在柯自强和我姐结婚之前,你知道版纳这对母子存在的吧?那个可怜的姑娘还跟你们家生了个孙子?你忍心对他们不管不问,就因为他们是乡下人,对你孙子的前程没有帮助?”
柯老头急忙摆手:“亲家,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不知道有这对母子的存在,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不会让我孙子做出这种事。”
张汉东发怒,柯家人全家瑟瑟发抖。
“那你们,事情已经出了,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吧?”他完又坐在凳子上,柯家人满脸惶恐,早知道子颖的娘家人气势强,可是没想到真正面对的时候,差点被吓破哩。
柯哲涵:“亲家,我们可以多出钱弥补这姑娘,毕竟当初他们照顾了自强......”
南方男人断然拒绝:“我不要钱。今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法,有讲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