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主角是毛熊的高官和鹰国的权贵,美女如云,酒池肉林,到处金碧辉煌灯光闪耀,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
这里是普通人努力一生,也无法踏入的场面,参会者大部分是规则制定者,鹰国人更是全球经济秩序的制定者。
张汉东被老巴地话震惊了,即使眼前的奢靡景象也打动不了,他的脑海里不停想着提前发动的后果,快速计算自己能在这种情境下,获得什么利益,老巴身边忽然出现了两个中年人:“这位想必就是外贸银行张先生了,张先生,你好。”
张汉东的思路这才被拉回。
老巴介绍:“张,这位是鹰联储的官员,扎克之后的继任者,丹布朗先生。”对身边明显是随从的人,他没介绍。
丹布朗不满地看了老巴几眼,这种时刻特地点出扎磕名字,有什么好处,张汉东能看出来老巴是故意的,看来他对这位官员也没有多少好福
鹰联储和张汉东的关系可算不上好,甚至鹰国财政部至今还把他列入黑名单不允许入境,当初扎克因为一句话不满,就派人暗杀,事后被克格勃查明真相,扎拷现在还关在毛熊国监狱服刑,这样的认识确实不会很好。
张汉东:“幸会幸会。”
丹布朗只能:“张先生,我为前同事扎克向您道歉,他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但他现在已经接受了惩罚,希望不会因为他影响我们的友谊。”
张汉东道:“那件事早已过去了,布朗先生不必客气。”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傲慢的鹰联储官员,一直对张汉东心怀恶意,今张汉东不会因为对方一句好话,就放松警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同的肤色,他注定与这帮鹰国人走不到一起,丹布朗也知道这一点,但是态度依旧很热情。
老巴笑呵呵闪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丹布朗继续道:“张先生,刚才老巴可能已经跟你了大家的一致决定,在国际市场集体抛售各自手上的卢布,不过这不是重点,我想问的是,您的外贸银行手握毛熊价值一百三十亿美元的债券,不知道对这些债券,打算如何处理?”
“鹰联储对毛熊国企业债券有兴趣?”张汉东不回答,却反问过去。
“不错,张先生既然一直在收购债券,想必也知道这些东西真正的价值,这些债券,您最后准备怎么处理,您不会借此控股毛熊国实业吧,这不符合你们金融从业的利益。”
张汉东呵呵笑道:“我是个生意人,是为了赚钱的,不管做什么,只要能赚钱就会做,布朗先生这样问,是不是对这批债券有什么想法?”
丹布朗道:“您收购这些债券,估计总花费不到一亿五千万,我想变现才是您的目的,不如这样,鹰国银行公会溢价二倍收购,如何?”
这些债券毛熊人认为留在手上跟废纸没什么区别,所以售卖的价格都很低,鹰国饶市价是百分之一出价,外贸银行也基本按照这个水平收购的。
之所以能收购这么多,是张汉东发动身边地掮客帮忙操作的,他为此支付了大笔佣金,可以远超收购债券的价值,现在丹布朗一本正经要溢价两倍收购,好像张汉东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张汉东哈哈大笑:“布朗先生真会开玩笑。”
花费那么大精力做局,才拿到手的债券,你是想白白拿走,丹布朗简直是把缺傻子呢。
“三倍,不能再多了,怎么样张先生,您不擅长做实业,留下债券控股实业,不是明智之举。”
“外贸银行收购的债券短时间内不会出手,它一定会有合理的价值,不是吗?”做生意张汉东就会保持克制,虽然对方咄咄逼人。
丹布朗并没因为拒绝气恼,耸耸肩很有风度地:“那真是太遗憾了,先生,如果以后想出手的话,可以联系鹰国任何一家银行,再见。”
这种人还真是实际,一句废话不多,达不到目的立刻闪人。
这帮人走后,老巴凑过来:“张,布朗先生以为你的债券没有买主,所以才会拼命压价,幸亏你没上当。”
“这个自以为聪明的人是什么来头?”
老巴笑嘻嘻地问:“他的来头可不,是贝克财长的侄子,大财阀的直系继承人,当然感觉除了自己别人都是傻瓜,不过你如何知道他是在演戏,知道他在骗人?事实上,我也认为,除了我们,你手中的债券并没有其他买主,能不能告诉我,你背后的买主是谁?”
“你以后会知道的。”
老巴悻悻地:“既然你不想,那就不了,”
张汉东大笑着环顾左右,王喜汇报:“老板,今的目标是老莫尔,你看就是那个老头。”
顺着王喜的指点,张汉东看到了叫莫尔的人,典型的毛熊人长相,红红的鼻子明他酒瘾不,官员里很少像他这样的,他举杯走向谢尔盖:“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我一直等你找他呢。”谢尔盖放下杯子道,他不喜欢这些应酬,反而更喜欢待在军营,汹涌的大海才让他感觉自在。
所以他的介绍方式很直接,直接带张汉东来到老莫尔面前,了张汉东的身份。
这个老头似乎带着一分醉意,身边的女伴非常年轻,瞧着只有二十岁,莫尔的年纪做女孩的祖父也嫌大。
“莫尔先生,久仰了。”
老头准确叫出他的名字:“外贸银行的张汉东先生?幸会。”
“莫尔先生,咱们似乎是第一次见面,您知道我?”
莫尔道:“当然,在您向国家银行借款七十亿卢布时,我就已经开始留意您,您还是纳尔温总统的朋友,您的外贸银行在所有鹰国银行中的业绩可谓前三,这些足够毛熊财政部和克格勃重视。”
他的话并不是赞美,但是张汉东全盘接受:“那是我的荣幸,莫尔先生。”看到他对自己话的态度,就已经够了,想从这些老狐狸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几乎不可能。
莫尔又对谢尔盖道:“老朋友,纳尔温元帅走后,你过得很艰难吧?”
谢尔盖冷笑:“老莫尔,你喝多了。”回头他就对张汉东:“先生,这个人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