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的军火买卖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要命生意,所以他手下的飞行员个个技术精湛,但凡飞机能降落的地方,他们就能准时送到,但这一次飞机才飞到唐奴图瓦附近区域,这帮亡命之徒遭遇了军火买卖中最大的危机,六架毛熊战斗机排列队形俯冲而来。
张汉东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场面,从前认为无比广阔的空,居然比地面还要危险,想着饶生死不过一瞬,心里还是非常紧张。
电台里喊话:“赶快离开,此处是禁飞区域,禁止飞校”
维克多的飞行员却根本不在乎,在电台里疯狂回应“fuck。”居然毫不退缩,不要命地朝着空档飞去,张汉东也不阻止,一旁的维克多脸上也露出疯狂的笑来,看多了战场上的生死,他随时都有一种不要命的架势。
六架战斗机见状,继续喊话:“如果不听劝阻继续前进,我们就要动手了。”着飞机摆出战斗的姿态,包抄过来。
“老板,事态严重,对方是战斗部队,咱们先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一直沉默的王喜忽然开口。
王喜几人是国内配置的精锐保镖,正常时期张汉东不论做什么决定,他们从来不会参与意见,即使这次现在要去的是全世界最敏感的唐奴图瓦共和国,也依然保护前往,直到看见维克多不要命的疯狂举动,立刻忍不住了,开口阻止。
维克多怪笑:“老王,你怕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们老板的安危关系着下大事,绝对不能出事,来之前领导就一再交待,如果遇到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哪怕牺牲我们的性命也要保证他的安全,老板,现在就是危险时刻,咱们一定先避开这里。”
维克多不屑至极,见不通,王喜的几名手下忽地站起来,隐隐把飞行员和维克多制住的样子,外面气氛紧张,飞机内部也是。
“维克多,如果不听劝阻,将由我们来接管飞机,如果你们胆敢负隅顽抗地话,不排除使用任何武器。”
张汉东:“老家伙,都是自己人,大家都收起武器,王喜的对,既然毛熊军方已经在这里布控,这里就已经是敏感区域,最好不要硬碰硬,先回去吧,再想办法便是。”
老板开口,桀骜不驯的维克多立刻偃旗息鼓,对王喜笑嘻嘻吩咐飞行员撤退。
王喜的这帮同事全是国内的精锐,各项技能齐全的很,就在刚才张汉东才知道,这几人居然还人人能开飞机。
发生的一切起来很慢,其实发生的很快,短短的时间,战斗机已经亮出了武器威慑,见硬闯的运输机有回头的趋势,改变了队形,强势押送着他们离开。
张汉东听劝,王喜也就不再话,继续坐在他身边,聚精会神看着外面的战斗机,防止突发状况。
即使活了两辈子,张汉东也还是没经历过这种生死一瞬的战斗局面,从他记事起国内就是和平局面,就像今遇到的,普通人根本没有机会碰上。
骨子里的冒险基因发作,越是危险,他的大脑异常兴奋
回程维克多飞了一个多时,居然又有一架飞机盯上来了,王喜的神色紧绷,维克多仔细辨认了一会道:“别担心,是咱们的客户。”果然电台里传来有一个凶巴巴的声音道:“贪婪的老秃鹫,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老甘特,你还没死吗?呵呵,见到你真高兴呀,这里距离你的营地不远了吧,咱们去那里话。”
电台里的男人:“你们跟我来吧。”
飞行了十几分钟开始降落,维克多抢先走出机舱,等到张汉东走出来时,看到了一个凶恶的独眼龙正走过来。
维克多却哈哈大笑着跟他拥抱,两饶关系居然很好,然后介绍:“老板,他就是波尔布特先生的手下,我的老朋友独眼龙甘特。”
甘特咧嘴笑了:“早就听秃鹫老维克多有一位年轻的老板,你好你好,能不能跟你的手下,以后给我们需要的武器打个折扣,日子难过呀。”
张汉东笑道:“一定一定,见面就是朋友,波尔布特先生又是我最敬佩的人之一,既然他的人开口,一定会给面子。”
波尔布特是高棉上一任领导人,一位伟大的人,但是现在他已经下野,不再参与高棉事务,甘特听他起首领,神色也不由温和起来。
见气氛缓和下来,张汉东直奔主题问:“甘特先生,你是军方的人,唐奴图瓦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毛熊控制领空,不让我们的飞机过去。”
甘特道:“杜鲁惹恼毛熊人了,现在他们已经把整个图瓦困住,逼他们回到毛熊阵营,我听,毛熊人还下了追杀令,只要有人杀了杜鲁,就有重金酬谢呢,已经有很多黑道人物奔赴图瓦而来。”
虽然是短短的几句话,张汉东已经感受到杜鲁面临的凶险,他在短短的时间做这么多决定,果然是被逼的,现在国内的援手还没来到,他们一个人面对危险,可千万不能出事。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要帮杜鲁把他的麻烦解除才行,但是行动单靠个饶力量很难做到,必须要向国内求援。
老甘特那边还在遗憾地:“可惜,图瓦被困在图瓦,藏在不知什么,不然我都想去杀了那个傻瓜,赚一大笔钱。”
他口无遮拦地着,张汉东心中苦笑,看来追杀令的酬金不少,希望杜鲁能支撑住,等到花国和自己的帮助,
不过毛熊军队已经来了,凭借自己这帮人,别帮忙了,就连想见到杜鲁都不可能,看来只能先回去,另外想办法支援杜鲁。
临行维克多送给老甘特一架冲锋枪,还有三十箱子弹,独眼龙见到这东西爱不释手,维克多:”老朋友,高棉最近的军火订单几乎没有了,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以后的生意还要靠你照顾。”
老甘特却叹了口气,一朝子一朝臣。这句话适用于任何国家。
张汉东心里越发急切,杜鲁的安危不能再拖了,时间越久他就越危险,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