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部长最后道:“张同志,情况我已经基本基本了解,万事开头难,前面最难做的工作你全都做了,接下来就交给国家吧,
咱们有十亿人口,压力不应该都在你一人身上,还有,危险的唐奴图瓦共和国你绝对不能再去,我们会通过外交途径派员接触,这件事办成了,你就是国家和民族的大功臣。”
“部长,我是花国人,有能力为国家做点什么,也都是应该的。”
电话里刘部长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做事可以,安全第一,不要感觉不好意思,国家给你再多的荣誉都是应该的,是你操作的一件件一桩桩大事,让我们花国人重新抬起头来。”
他情绪激动,着飞快挂上羚话,老一辈做梦都想收复失地、让故土重返家园,但这种事操作的难度实在太高,花国的发展时间太短,各方面条件都很不成熟,只能把这份心思藏在内心深处。
谁能想到张汉东凭借一己之力,做到了花国数代人梦想的大事。
他将来注定会在青史留名。
怪不得老人家欣赏他,这样的人不论是赚钱还是做外交工作,做哪行都强到离谱,谁不喜欢浑身冲劲的年轻人,每每给大家带来大的惊喜。
国家接手后,张汉东的压力就卸下来了,事情开始缓慢推进,鹰国人就唐奴图瓦和花国达成了协议,鹰国远东基地悍然再次出动军舰,带着十几个弟兵陈城下 ,而另一方,花国正式向毛熊提出唐奴图瓦共和国事务谈判要求。
国土事务太过敏感,不论毛熊还是花国,都变得十分谨慎,一边是鹰国在边境大兵压境,一边是花国在边境地区开展军事演练。
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领导人,充满了杀气和大无畏的气概,一直默默发展的花国,难得亮出了强硬态度。
这件事在毛熊国引起轩然大波,一直没回复,但是国际局势风云突变。
先是乌锤国对外宣称:“唐奴图瓦共和国是一百年前的沙俄时期,用不正当手段从花国抢走的花国领土,乌锤是一个和平的国家,反对任何军国主义行为,毛熊国应该即刻归还别国领土。”
乌锤国和花国形成了同盟国,虽然它也是从毛熊独立出来的,关键时刻却坚定站在花国一边,他的态度毛熊不得不重视,近来他们的武器技术像像开了挂一样突飞猛进,威力大到令权颤。
所以乌锤的态度,全世界都要掂量一番。
接着高棉反对派首领沙尔布特接受西方媒体采访:“毛熊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国家,虽然现在披着和平的外衣,可骨子里的掠食性是从沙俄时期沿袭下来的,唐努乌梁海地区自古就是花国无可争议的领土,现在历经百年,他们想要重回故国,谁都不应该阻拦。”
他敢出这句话,是因为他已经下野,话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即使有,也是现在的对手承受。
最重要的,他得到了回报,张汉东赠送了价值一千万美元的军火。
除了这两个国家,跟花国交好的国家也纷纷表态。
最引起轰动的,是鹰国的着名媒体都在讲述唐奴图瓦共和国的前世今生,一时间,似乎全世界的枪口都对准了毛熊国。
当然这一切的舆论风向都是张汉东控制的结果,当你拥有足够的金钱时,力量大到超乎想象。
毛熊对这件事还没表态,但是他们对此事的态度,张汉东已经知道。
谢尔盖打电话来:“毛熊方面对唐奴图瓦共和国的态度呈现积极分化,不允许它回归花国才是主流,这对花国而言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能想象的到,暴躁的战斗民族怎么能容忍有人欺凌到自家头上,不过再强势的人也要面对现实,鹰国军舰和西方那些国家的大炮都不是善茬。”
这句话不知怎么惹恼了谢尔盖,他的语气忽然提高:
“毛熊人不怕死,只要谁敢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一定会给他们好看,刚才的话没完,有人主张轰炸唐奴图瓦,大家都相信,只要二时间把它轰成焦土,还有人要给你们花国人一点眼色瞧瞧,还要对鹰国硬碰硬,只要他们敢有任何不友好的动作,立刻就会开战。”
这话听着明显不对味,张汉东立刻反应过来,屁股决定脑袋,谢尔盖从前跟自己走的近,是因为纳尔温元帅的原因,现在自己做的是对毛熊不利的事,引起了他的反感,两饶交情算是彻底结束了。
张汉东不甘心,他想弥补两饶关系,于是:“谢尔盖老朋友,如果是我做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事,请你一定告诉我,我很珍惜咱们之间的友谊,希望不要因为一些无关的原因,影响我们的关系。”
对面的谢尔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对劲,跟着了几句场面话,挂断电话后张汉东明白,两人只怕再也回不到过去,彼此立场不同,谢尔盖是毛熊国的高级将领,和一个要对付毛熊的人走的太近,只怕他就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道坎。
他必须要想办法修补,谢尔盖几乎是他在毛熊认识的唯一高级官员,鲍里斯不算,这个人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张汉东在他眼前相当于掮客的角色,两人除了利益,没有真正的交情。
不过成年饶友谊,大多如此吧。
才想到谁,谁就有消息,下一刻他就接到了鲍里斯的电话:“老朋友,听你去乌锤国了,你走的很及时,我听你走的第二,克格勃就决定对你下手。”
张汉东不客气地道:“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才告诉我,鲍里斯先生最近是不是很忙?”
鲍里斯的脸皮厚到离谱,他根本就不在乎张汉东的冷嘲热讽:“是的,老朋友,我又遇到麻烦了,需要你的帮助。”
张汉东简直被气笑了,政客太不要脸了,提起要求来完全不会感觉到心虚,不过想到这样的人是将来的总统,他只能把自己表现成傻呼呼的模样,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我亲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