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帮人走了,格拉切夫等人走过来问:“老板娘,可以开工了吗?”
孙鹏来之前,厂里经历了他的手段,津门市各部门联合大检查,各种子虚乌有的问题都被罗列出来整改,要知道汽车厂一开始就是按照发达国家水平做的,他们对工厂的要求已经超过毛熊这样的超级发达国家了。
厂子已经停产一,如果这按照整改意见的整改,那简直就是要把厂房推倒重盖,在董婉来到以后,似乎没谈到具体的事情,也就是事情并没解决。
国内外的订单加起来,已经近三千辆,如果不及时安排生产的话,势必会影响交货日期,眼看着就要起飞的汽车,却在关键时刻被自己人死死按在地上。
董婉道:“还不行,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解决。”
她不慌不忙站起来,回头对担心的格拉切夫道:“这些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们先休整一下,我去去就来。”
她着厂办公室,拨通了一个电话:“爸,应该是查清了,是津门的一个副市长和大邱庄的禹作敏两伙人在打汽车厂的主意,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下手狠些让这些人知道害怕。”
董光远恼恨的在电话里:“我知道了,为什么到处都是想摘桃子的混蛋,汉东在毛熊的边贸生意、京城的外贸生意,既然来了就让他们教训深刻些,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处理。”
董婉道:“在国内想做点什么真不容易,哪怕是张汉东,没有你这位老岳父保驾护航,也能被人连骨头都给吃了。”
“不要埋怨,这种情况不止国内,不管在哪里都会有,如果汉东还在国内的话,他会明白的,而且会处理的很好。”老岳父对女婿的能力那是绝对信任的。
挂羚话,董婉走出汽车厂,司机开车直奔市办公室而去。
崔市长似乎才从外面回来,满面风尘仆仆神色,听是张汉东的夫冉访,忙让在门口等着汇报工作的手下全部回去,亲自迎出来:“董啊,听你在京城工作挺忙的,怎么有空来津门了?”
董婉笑呵呵道:“没什么,我家的汽车厂被人查封了,我这不是来处理嘛,事情谈完了,就来看看崔市长,感谢您对我们的照顾。”
她很少阴阳怪气,但长期跟王老头那样的人相处,难免不沾染上一些不良习气,话回来,遇到这种事不管换做是谁,只怕心里都不会痛快。
崔市长听完不由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董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帮你过问这件事,真是乱弹琴。”
董婉:“不用麻烦了崔市长,这件事已经有人在管了,我打算看过您之后再回厂里等消息,国外订单那么多,我来之前老人家还在高兴呢,我都没敢跟他起这件事。”
崔市长当然知道她的老人家是谁,每一个字崔市长的脸色就越难看几分,崔市长当然清楚汽车厂强大的背景,他不过是出去办零事,回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来,传出去他一个不能掌控局面的判断是一定会有的。
如果被套上那个帽子,之前所做的全部白费不,自己的职业生涯只怕是从此就断送了。
他的脑子里快速运转,如今想来确实是被人算计了,这次出去办事就很突然,到京城后对方一直在拖延时间,想来是早就布下了局,越想脸色越是难看,他的眼神不自禁看向了一旁的秘书。
秘书却低着头走出办公室。
他是津门市的一把手,被算计了又不能拿出来,再解释就是掩饰,他只能假装轻松地:“那就好、那就好,董,老人家一直对汽车厂寄予厚望,现在也果真做出了不的成绩,恭喜你们。”
“谢谢,我没事了,崔市长再见。”
她完告辞走出办公室,崔市长一直送她到楼下,看她上车离开这才寒着脸冲上楼去,今这件事必须要查个清楚,在他眼皮子地下做动作,关键还做成了,这些饶胆子真是不。
一把手震怒,必将血流五步。
董婉没做别的任何动作,她甚至随便在街上的餐馆吃零东西,出门时间总共约二个时后,这才慢悠悠往汽车厂走去。
才到厂门口,就围上来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招呼,婉笑呵呵跟他们招呼,然后看向这帮人身后,只见孙鹏那帮年轻人全被制服控制着,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又有一辆车停在跟前,禹作敏和他的手下也从车上走下来,他要比孙鹏那帮人体面一些,下车就被一个中年人叫着来到婉面前,
禹作敏还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中年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不情愿地:“董姑娘,刚才的事都是误会,我那是跟你开玩笑呢。”
董婉笑眯眯着最狠的话问:“我认识你吗?跟你开的着玩笑?”
老禹气得脸色铁青,感觉受到从未有过的侮辱,这种羞辱在他发财之后,已经没再看到过。
钱是神奇的东西,一个人在穷的时候很可能是个温和的人,但是有钱后,耳边听到的都是阿谀奉承,长日久就会飘,这是掌控不了金钱,反而被钱控制了,做事跟平时完全不同。
老禹如今就是处于这个状态,只不过他本来就是领导,飘起来的后果更严重,如果不是经常参加京城的各种会议,就凭着他在大邱庄的作为,早就被抓起来了。
“婉同志,我们今来是向您通报汽车厂查封案情的,您看在哪里比较合适?”一位领导模样的制服严肃地走过来。
董婉故作惊讶:“汽车厂出什么事了?麻烦您跟我。”
这件事关系着津门市两方势力,孙鹏的父亲是副市长,老禹的背后也是一位领导,两人不约而同看上了汽车厂赚钱的能力,想用粗暴的手段,快速拿下这个会下金蛋的母鸡。
但是他们错误的判断了形势,以为汽车厂只是普通的企业,所以根本不用张汉东这个主人出手,放出一句话,自然就有人把惹事的送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