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志就像咱们这些饶时候,不怕地不怕,有胆魄有谋略还有原则,这份赤子之心,很是难得。”老人家对张汉东地欣赏几乎溢于言表,不吝赞美之词。
张汉东听得心情紧张,理论上表扬过后出来的话才是正题。
大家都深以为然的点头。
接下来老人家的话锋果然变了道:“张同志,今请你来我想当面听听你的意见,老王已经跟你过这件事了,你是什么意见?”
王部长他们都含笑地看过来。
“首长,我还年轻,怕是担不起重任,今我也是向您赔罪的。”
老人家叹息:“真是个好孩子,你还年轻我的要求可能实在不近人情,难为你了,老王建议直接把财政部的担子完全交给你,但我决定缓一缓,这么重的担子,完全交给你很可能会害了你......”
听到这里张汉东反而松了口气,听老人家的意思是放弃了要自己当官的念头,看来很可能是老岳父在其中帮自己了话。
不过老人家接下来的话,让他差点呆住了,因为老人家继续道:“所以我们一致商定,让你先从副职做起,但要主持全面工作,老王会继续继续留下来帮你,老同志的经验还是很宝贵的。”
虽然已经猜到了给的职务会不低,可是任命真的下来,张汉东依然大吃一惊,他立刻:“首长,请你千万三思,我还年轻资历还浅,这个重要职务不敢接受,如果可能得话,我希望还是做一些基层具体工作。”
作为拥有千亿资产的富翁,张汉东不是什么白,站得越高他越能感知世界的可怕,老人家对他的认命一定是力排众议,遭遇的阻力一定不会,最关键的,他对能做好这项工作真的在自我怀疑,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心情忐忑。
董光远见状忙:“首长,汉东的对,财政是全国的根基,他虽然有一些做经济工作的聪明,但是不足以主持如此重要的工作。”
老人家不以为意地笑:“你的理由。”
王部长大咧咧:“有什么不行的,只要胆大心细,心始终放在正中间,做这项工作就绝对没问题,张同志凭自己的本事,在全世界范围内做出那么多成绩,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好?再了,我们也会在旁边一直辅助他的。”
他话音才落,站在边上的军方大佬忽然道:“首长,各位,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两人见过几次面,张汉东和这位话的次数屈指可数,见他走出来就连老人家都诧异起来问:“你有什么想法,出来听听。”
“张同志是一位有能力的同志,这一点自然是毋庸置疑,但是主政一国需要全心投入,张同志在全世界有那么多生意要做,咱们请他来主持财政部工作,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咱们影响我们的同志赚钱了。”
“还有,我认为张同志在商场上发挥的作用可能会更大......”
老人家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国内官场讲究太多,刚才大佬忽然开口,是很少见的。
张汉东和王部长他们也都目瞪口呆,这句话两人明显没碰过头,现在却贸然就出来,这其中传递的内容可太多了。
董光远倒是比较镇定,他目光平静也不知道现在在想什么。
老人家直视着大佬问;“你真是这样认为?”
“是。”
“那好,张同志,如果这是你真正的想法,我尊重你的选择。”
张汉东在老人家停顿的时刻,瞬间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直到老人家放缓了语调,气氛才慢慢缓和下来。
“对不起,是我让您失望了。”张汉东心中非常难过,辜负了老人家的期望。
老人家又变得像邻家老人:“不妨事,我相信你不管在任何领域都能做出突出的功绩,我不应该对你有所限制。”
王医生走出来:“首长,您今话太多应该累了,我扶您进去休息吧,顺便帮您把个脉。”
老人家被随身工作人员请进屋里,张汉东等人目送他离开,这才慢慢往外走,大佬经过张汉东身边时:“张同志,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关于你的任命我也是对事不对人,我认为你的主场应该在商场。”
“领导您言重了,谢谢您今为我解围。”张汉东态度恭敬。
大佬深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这才快步离开。
留下王部长和董光远两人站在他身边,王部长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道:“张,不知道我今是不是害了你......”
他好像有很多话要,但是最终还是没出来,转身离开了这里。
翁婿俩一起回到董光远办公室,董光远问:“今的事,你明白了吗?”
张汉东摇头:“叔,实在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咱们机关得作风从来都是讲究和谐发展,对外宣传工作从来只有一个声音,大佬今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把矛盾挑明了吗?
董光远叹息:“工作发生争执是正常的,老人家身体越来越差,很多饶心思就慢慢变了,汉东,你今惹了大祸了。
张汉东:“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怪我不好。”
“自责不解决任何问题,即使没有你,今的结果也是一样的,国内只怕是要变了。”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云,发现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之后,整个人都充满着戒备,但愿就像董光远的那样,只是自己误会了。
他没当上财政部长,要最在乎的,居然是王老头,他在张汉东面前乱蹦乱跳,嚷着要拉着他去大医院检查,看看他精神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就不要。
张汉东只好把刚才地事了一遍,他的言语瞬消失,幽幽了一句:“伴君如伴虎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平平安安在家里坐着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