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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1章 再回皖北
    普善和尚出事以后,彩凤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弟弟千里之行居然是为了她,开始心里满是感动和幸福,三十岁的女人,还能被家人这样爱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接着又十分疑惑,张汉东为什么会对一个梦那么在意?那不是封建迷信吗?多么虚无缥缈的事,可堂堂的张汉东居然因此大动干戈,带她走了全国好多座庙,走了很多城市,最后才来到鸡唐县。

    不过是见了两面,老和尚就在两人面前跳崖,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但她也看出来,张汉东显然知道一些什么,普善和尚跳崖虽然来的突然,但是他似乎很快明白和尚的用意,开始有条不紊善后,这种反应彩凤也感觉很不对头。

    各种程序走完,刘文师和耿伦他们劝慰着老领导,却被张汉东不客气地撵走,彩凤才道:“你是不是要对我点什么?”

    满脑子的糊涂官司啊,看得人糊里糊涂。

    对面的张汉东立刻换成轻松的笑:“你别多想,只是碰巧了,可能是老和尚生病感觉治不好了,不想拖累我才走的。”

    “你少糊弄我,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老和尚临死前的那些话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张汉东以退为进问话,彩凤的脑子怎么想都感觉解释不通,张汉东:“我也想知道老和尚怎么想的,他那些奇怪地话要做什么。”

    “你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张汉东比彩凤知道的要多,但他什么都不能,他想了想感觉还是要弄清楚老和尚的死因,如果下有人可能猜到的话,那就只有一个人,后湖村的红霞。

    看来还是要及早回去才校

    彩凤听弟弟忽然又要回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又知道兄弟是为自己好,颓废地摆手:“你安排就好了。”

    林木根鬼鬼祟祟敲门进来,张汉东没好气地问:“林老板,你来做什么?”

    这个南方人抬头看了看刘军和保镖,张汉东也完全没有要他们避开的意思,他只能继续道:

    “张县长,你白问那傻子他什么都不懂,刚才我问了寺里的人,他们伙房有个和尚很照顾普善,我刚才也问了他,他一些东西我觉得有用,所以我把他带过来了,你要不要见见?”

    忽然出现新线索?张汉东又惊又喜:“好,快把那个人请过来。”

    林木根办事确实很妥当,扭头把人带到屋里,指着穿着俭朴的和尚:“张县长,他叫普宁。”

    这法号听辈分就和普善是一辈的,不过人家普善是得道高人,他只是个半路出家的居士,现在还在考察期。

    张汉东:“普宁大师好。”

    普宁和尚有些胖,自古做厨师的出胖子,他畏畏缩缩叫:“县长好。”

    张汉东也不去纠正他,直接问:“大师,有话我就直接问了,普善和尚生前都和你过些什么?你快告诉我。”

    普宁可比刚才的净心和尚要沟通多了,他立刻道:“好几前普善就他的寿数到了,让我在他圆寂后为他缸葬,我问他怎么知道,他佛祖许久前就告诉他了。”

    这句话在彩凤等人耳朵里听来像是民间传,可听在张汉东耳朵里却是一震,他才知道原来和尚几前就已经预见到自己会来找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普宁继续道:“我,你是睡觉迷糊了做梦吧,胡呢,他笑笑没话,后来又接着:我死后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告诉他,我是带着高兴和满足走的,金山寺有今,我对得起几千年的传常”

    林木根:“县长,这和尚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别人听不懂,张汉东却听懂了,这句话分明就是对他的,老和尚的死不是临时起意,他可能在很早以前就已经预测到自家的情况,而且知道自己会来找他,但是他的死,张汉东还是看不懂。

    张汉东问:“大师,普善和尚后来还什么话没有?”

    普宁摇头:“别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这和尚从是被山上的和尚捡的,一直长在山上,既没有亲人也没什么牵挂,他的很多话我也听不懂,对了他还交代过一件事。”

    “还有什么?”

    普宁和尚走到床头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二本书册:“和尚这是金山寺传承了千年的佛经,希望交给张县长,帮忙找到合适的人交给他。”

    张汉东接过佛经,见封面是楞严经和金刚经,可能是传承很久的原因,使用的文字他看起来很困难,而且还各自有一本对应的注解。

    看讲述是从唐代流传下来的,吓得张汉东慌忙把他装进盒子里,唯恐风化了。

    林木根很眼馋这两本书,瞪了普宁一眼意思是怎么不先跟他,张汉东:“看来这金山寺没有普善和尚选定的继承人,既然是这样这几本书我就带走了,我一定会帮老和尚找到最合适的传承者。”

    估计普善和尚到死都不甘心吧,传承千年的东西在他这一代断了,虽然林木根也弄了不少出家人过来,但像他弄来的出家人,满脑子充满铜臭,根本不是纯粹的出家人。

    这些张汉东和彩凤一直留在鸡唐县,不过他们不再见陌生人,

    直到普善和尚残破的尸体被安放在一口大缸里时,忽然发生了异象,那口缸忽然传出一股奇异的味道,林木根急忙叫人屏住呼吸,味道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消失了。

    缸里普善脸上的皮肉在众人眼光中居然慢慢融合起来,像是被手段高明的整容术缝合了一样,完全看不出一点问题。

    张汉东已经麻木了,这和尚身上发生所有的异状似乎都是非常合理的,他对慌张的僧侣道:“不要怕,入葬吧。”

    办完老和尚的丧事,张汉东和彩凤这才往回走,他们没回京城,目标是皖北县。

    这次他们不再开车,而是乘火车去皖北县,漫长地路途中,张汉东翻开了老和尚的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