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得了个便宜爷爷,而且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苏苏一听,赶紧抓住机会跪下向机老人磕头:“爷爷在上,受孙女一拜。”
这下把机老人开心的眉毛都飞起来了,旁边阿曰也咧嘴跟着鼓掌。
“爷爷,阿曰......”苏苏发现阿曰没话,就想问。
机老人看着旁边的阿曰叹了口气:“哎,孙女,阿曰是个哑巴。”
“阿曰是生聋哑人吧,爷爷。”苏苏眼睛停留在阿曰脸上。
阿曰虽然是仆人打扮,穿着一身青衣,走路都低着头。
可仔细一看,浓浓眉宇间却有股英气,而且长的非常俊秀。如果
不是他每低着头,驼着背,应该也是个美男子。
机老人无奈叹道:“苏苏,你现在是我孙女,爷爷就不当你外人了,把我以前的事和你讲讲。”
......
那是十四年前的一个春,在鮏兴国的后宫院子里,一位十一二岁的王子正放着风筝。
而台阶上有位夫人正怀抱一二岁的公子看着。
初春寒意不减,可十一二岁的王子身着单薄的衣服,一点不觉得冷。
忽然,风筝被一颗树勾住,王子急得拉绳往外拽,可风筝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王子朝台阶上站着的夫人喊:“母后,您就知道护着弟弟,也不管我,我风筝被树勾住了!”
王后呵呵一笑道:“勾住就勾住了呗,你自己想办法,我要带越儿去奶娘处喝奶了。“
王后头也不回,抱着王子走了。
这可把大王子急的直跳脚。
“王兄,如果树倒了,不就拿到风筝了吗?”
旁边花坛边,有个梳着高高云鬓,身穿白色袍子,套着红色裘皮背心的男孩在话。
“对啊,二弟的甚是。来人、来人,给我把这棵树砍了!”
大王子大声招呼。
一瞬间,跑来了七八个侍卫,眨眼功夫就把树砍倒了。
大王子高胸跑过去,拿起风筝开心笑起来:“二弟你看,我拿到了!”
没听见回答,大王子顺着刚才的声音看去,哪里还有二弟的影子。
而在大殿之上,鮏兴国的君王正端坐龙椅,倾听众大臣的战后反馈。
“陛下,其实我们可以乘胜追击,打到崇宇国,不要收兵。”出列的是兵部栗尚书。
“乘胜追击,打到崇宇国,臣附议。“央侍郎出粒
“乘胜追击,打到崇宇国,臣也附议。“禺司部出粒
右丞相无涯质问道:“栗尚书,你难道不知道崇宇国都是以水路为主,我们的兵大多不识水性,你觉得我们的胜算大吗?”
“事在人为,没打过,你怎么知道打不过!”栗尚书不服的争辩。
吏部尚书典尚书出列:“陛下,经过那么多年的战争,我们国家未受一点损害,也没有让百姓受欺凌。
我觉得我们已经可以了,别再追了。”
左丞相机也出列:“禀陛下,我们的国家已是六个国家中土地面积最辽阔的,没必要再去掠夺了。
既然现在昙神国牵头,让六国都签安邦协议,互不侵犯,各安一方。
有何不可,这样也可免受生灵涂炭。”
栗尚书正锋相对:“左丞相,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土地虽然辽阔,可真正能利用的土地不多。都是远古的蛮荒密林,根本没法使用。”
“众爱卿也不要争了,朕征战这么多年也累了。
既然昙神国能牵头,作为和平各方的倡议国,我们也应允吧,这是好事。
大家都能太平的各守一方,发展本国的实力,朕觉得很好!”
王上神色看似有些疲倦。
“众爱卿退朝,机,无涯留下。”
众臣姗姗而去,朝堂之上只剩下左丞相机和右丞相无涯。
“两位爱卿,看座。”
这时,一名内官上来在王上耳边耳语几句。
王上捂着胸口,怒目道:“这个畜生,怎么想出来的!”
刚坐下的机和无涯又站起来关心的问:“陛下,您身体无碍吧。”
王上示意他们坐下,继续:“嗯,无事。大王子为了把风筝取下来,把我后宫的那颗绿梅给砍了,哎......”
王上语气中显得很无奈:“这个太子之位留给了刍益,我是真不放心。刍越还,刍衡又是庶出,以后要多劳神两位爱卿了。”
无涯一听,起身作揖道:“陛下,请尽管放心,刍益年岁还,年岁大点会好的。何况吾王正值壮年,有伏虎之力,绝不会有事。”
机也起身询问:“陛下,这几服用雪鲢以后可有恢复?”
“哎,气是顺了不少,疼也好多了。就是不能动气,不能用力,一旦用气力就会气短急促。”王上皱着眉回答。
思索片刻,王上用手揉着胸口吩咐道:“本次去昙神国,由无涯陪太子一起去,机你就留在朝堂;
虽本次签六国安邦协定必须由每国国君亲临,但我却无力前往。
你就我身体不适,想来另五国也不会为难。”
“陛下,让别国知道您身体不适会不会不好,万一别国趁机来犯。”无涯提醒着王上。
王上笑着看看无涯和机:“我武有无涯能定下,文有机能安邦,我有何惧之。
何况我本就是要赞同此次的停战协议,让战事远离我们的子孙后代。”
机和无涯恭敬的看向鮏兴国君,深深鞠躬:“陛下英明......”
就在当年下半年的时候,无涯陪同太子去了昙神国。
等签完“六国安邦协定”回来,路上来来去去差不多花了半年时间。
太子回国没多久,鮏兴国国君就因心疾病故。
太子刍益顺理成章继位,登基时他才十三岁。
刍益虽然才十三岁,可行事风格一点不像已故的父王。
经常做出之事,不符合一名君王该有的品质,有时甚至有点玩世不恭。
虽然下太平了,可刍益每隔几,都要去原始森林打猎。
而这种原始森林内,都是凶猛的远古野兽。
他为了打猎,让军队将士对决,硬是练成了骁勇好战的一支军队。
期间他无视国内的发展,为了弄钱养军队,就纵容军队经常去周边掠夺,搞得民众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