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曰往床下一看,发现还真有二只动物:“阿姐,床底下还真有二只,肯定是你的。”
“原来在床下!兽、铃儿,出来。”
苏苏才叫了一声,只听“咻”,铃儿便蹿出来跳到钰萧的床头。
还有一只则摇摇晃晃爬出来,到了苏苏跟前。
阿曰这才看清楚,其中一只有着圆圆的大脑袋,圆圆的大眼,身体比头些。
另一只两头都是尖的,眼睛好像没睡醒一样眯着,个头的可怜。
他一看不禁笑出声来:“哈哈哈,这么好玩。
两只家伙长得也太奇怪了,阿姐这是什么动物啊?”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那只,钰萧它叫铃儿,而这只......”
着指指站在自己脚边的继续道:“我给它取了个名叫兽,它就是梨园那只猛兽产下来的。”
阿曰有点不敢相信道:“真的?梨园那猛兽产下来肯让你带走?哦,我知道了,大的猛兽被你们干掉了对吧!”
苏苏神色中带着神秘:“这你就不懂了吧,猛兽母亲送我的。”
阿曰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送你的?”
苏苏轻描淡写道:“是啊。”。
然后把得到兽的经过,描述了一遍给阿曰听。
正聊着,阿其推门进来,手里端了碗药:“姐,药熬好了。”
苏苏看着阿其手中热气腾腾的药道:“好,放桌上凉会吧。”
着又离开座位走到钰萧床边,伸手摸了他的额头,感觉烧还在。
不过比刚才好像下去了些,不知是自己心里作用,还是真的有点退烧。
苏苏心想,有个温度计还能准确知道,现在全凭手感,误差太大了。
想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阿其听苏苏叹气,以为姐担心钰萧,就想转移苏苏的注意力。
“姐,到午时了,您从晚上忙到现在,都没喝口水、吃口饭。
店家已把饭菜放在雅座,您先去吃点吧。”
苏苏这才抬头看看窗外,太阳高升,都中午了,时间过得好快。
她:“你们俩也没吃早餐,一直忙到现在,你们先去吃,我陪着钰萧。
等你们吃好饭来换我,你们慢慢吃,我还要给钰萧喂药。”
着拿起药碗,用勺子在里面上下翻着吹凉,还抬头看了阿其一眼。
阿其一看苏苏投过来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
钰萧还没苏醒,姐还是得用嘴喂药水。
既然姐不希望阿曰看到,阿其就道:“好,姐,那我和阿曰先去吃。”
完,伸手拖着阿曰就往门口走,到门口回身把门带上。
等阿其他们都出去了,苏苏坐到钰萧旁边,看着钰萧因伤痛没了血色的脸,推了推还是没有反应。
拿起药舀了一勺,放在自己嘴边测了下温度,然后往钰萧的嘴边慢慢喂。
可他牙关紧闭,药还是从他嘴角流了出来,仍旧喂不进去。
苏苏拿起药碗喝了口,皱了下眉,好苦!
她弯下腰,嘴对嘴的一口一口吐给钰萧,把碗里的药都喂完。
喂完药,嘴巴苦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舌头抓出来刷一刷。
她微皱眉头,怔怔地看着钰萧。
心想:我靠,我瞿苏苏初吻都给了你,要不是看在救过我的份上,才不关本姐的事。
这时,门轻轻的推开,阿其对着里面的苏苏道:“姐,您去用餐吧,这里交给我,还有阿曰。”
苏苏立马擦了下嘴,转过头站起来笑着点头。
她走出来,顺便把空药碗放在阿其手中,头也不回地去雅座用餐。
......
就这样一过去了,到傍晚的时候,钰萧的烧明显退了下去,可是人还没苏醒。
苏苏有点急了,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嘟囔着:“怎么回事?
人怎么还没醒啊!烧倒是退了......”
用手探探钰萧的鼻息,也是蛮平稳的,唇上微微有点血色。
看起来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可就是不醒来。
三个人不敢走远,就这样有聊没聊地陪着钰萧。
到了二更的时候,苏苏让阿其和阿曰回去休息,而她不放心,非要留下来陪着。
阿其和阿曰拗不过苏苏,只好各自回房了,剩下苏苏坐在钰萧床边静静地陪着。
过了三更的时候,她上下眼皮直打架,实在是熬不住了。
二个晚上没睡,困得都睁不开眼。
看看钰萧还和刚才一样,就想趴在床边休息一会儿,结果趴着趴着睡了过去。
到了五更的时候,钰萧缓缓苏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房里亮着灯。
转过头,就看见苏苏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
他仔细回忆着,昨苏苏让车夫把自己背进房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左臂,已经包扎得严严实实。
那昨进房之后发生的事,不用细想也知道了。
钰萧感激地看着苏苏,知道她为了自己,肯定是累坏了。
不由得心疼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苏苏身上。
苏苏被旁边的动作惊醒过来,眼还没全部睁开,嘴里已在紧张地喊:“钰萧,钰萧,你怎么了。啊,你醒了啊!”
苏苏发现钰萧已睁开眼睛,正侧头看着自己,脸刷得红了。
马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知道是钰萧帮自己盖的。
她有点尴尬,道:“钰萧,你醒了啊,想吃什么,我去帮你做。”
钰萧摇摇头,眯了下眼道:“苏苏,谢谢!剀某此生不忘!”
苏苏被他这样一反倒不好意思。
她嘿嘿笑了笑,摆摆手道:“哎,不谢不谢,大家都是朋友嘛,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啊......什么剀某,你不是姓钰吗?”
钰萧微微笑着轻声道:“钰萧是我的名字,剀才是我的姓。”
“哦,是这样啊。”苏苏起身道:“我去倒点水给你喝。”
她从桌上拿了杯子,倒了杯水准备用勺子喂,钰萧伸手接过来道:“我自己来吧。”
着人支起身往床上靠了靠。
苏苏有点不放心的看看钰萧左臂:“当心你的胳膊,等你喝完水,我帮你换药。”
“嗯。”钰萧听话地把水喝完,躺下让苏苏换药。
苏苏去盆里洗了下手,轻轻的拆下昨郎中包扎伤口的布巾,却惊奇发现手臂上的皮肉已完好如初,唯独皮肤上还有些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