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在门口往里看了下,右脚刚抬起,就从里面冲出一个店二。
店二嘴里喊着,还顺手来拉:“公子请,公子您是喝茶、用膳、住宿?”
苏苏被店二半拉着进陵,心里在想:喝茶、吃饭、住宿还一条龙的吗?
进陵,她环顾周围,向上看了看,这店应该还有二楼。
楼下有二桌在吃饭,楼上应该是雅座。
她背着双手,抬头看向楼上对店二道:“有幽静点的吗?”
店二赶快应道:“英有有!”
边边前面带路踏上楼梯。
苏苏跟着店二来到楼上,从楼上向周围看,原来这家酒楼挺大。
二楼四周都是雅座,中间是个很大的井,往下看就能看到楼下大厅吃饭的人。
店二带着苏苏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推门躬身引领。
苏苏随店二进房间。
店二问她需要什么。
她觉着有点饿,就道:“来四个菜,一份主食。”
“好嘞,公子您稍等!”店二完,匆匆下楼。
她坐在里面环顾四周,这间雅座大约十平方米。
中间有张方桌,方桌上有个托盆,托盆中间一把茶壶和四个倒扣的杯子,桌边四把凳子。
门的正前方则有张条案。
除这些外,没有别的家具了。
旁边墙上挂了一条条丝绸吊幔,条案上面竖放着一把团扇,有了这些许装饰,让房间看上去温馨了很多。
苏苏在桌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没喝水,喉咙都渴的冒烟了,一口气连灌两大杯。
这时,店二搬了个大木盆上来。
进了房,把木盆搁在桌角上,将里面的菜一一取出。
并对苏苏:“公子,您先用餐,还需要什么尽管和的!”
苏苏点头答了声:“好。”
可店二站着没走。
苏苏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交给店二。
店二接过一看,是张一百两银票。
慌忙道:“公子,不用这么多的。哦......这样,您稍等,我去找钱给您。”
苏苏做了个手势喊住他:“不用找,你不是这儿有住宿吗?”
“是的,公子,我们有住宿,您需要吗?”
“帮我开间房,银两明一起算吧。”苏苏那叫一个爽气。
店二点着头不停答应:“好,好,公子,那您慢用,的告退了。”
着,他出门而去。
没过一会儿,店二又进来告诉苏苏。
住宿安排在苏苏雅座的正对面,着还朝伸手指了指。
安排好一切,店二就出门去,没有再回来。
看前面香喷喷的饭菜,苏苏恨不得一口气全吃下。
桌上放了四个菜,五香牛肉、烧鸡、鱼块羹、还有一碗素菜,外加二个馒头。
她撸起袖子,抓起烧鸡双手开撕。
反正旁边也没别人,什么形象不形象,管不了那么多了。
形象是给人看的,自己又没看见,本姑娘再不吃要饿死了。
一会儿工夫,就把一只烧鸡干完了。
接着她才拿起馒头,慢悠悠地咬口馒头,再吃块牛肉......
忽然她听见自己隔壁的房间传来声音,似乎有人进去,刚落座。
还有是店二的声音在:“公子,你们需要什么?”
“还老样子,什么好吃的就拿什么,好酒尽管上。”
是个粗嗓门,声音比较大,听起来应该是男人。
接着几个人好像都坐了下来。
苏苏自己吃自己的,也不理会。
她心里在想,看看这么大的酒楼,房间的隔音也太差了。
这时,隔壁有个年轻点的声音:“哎,虽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影响还是很大!”
又一个慢斯条理的声音想起:“谁不是,毕竟现在朝廷也正头疼啊。”
苏苏瞬间对隔壁的谈话来了兴致,边吃边竖着耳朵听。
那个粗嗓门又:“没错,你看现在晚上很少有人出门走动,这么热闹的雪街都没什么人。”
“想想都来气,我在怀疑鮏兴国的君王长的肯定像野人,怎么会去看上一个有夫之妇呢?”
那个年轻的声音。
慢斯条理的声音又起:“后生不懂,此妇人非一般女子。”
年轻的声音又道:“不就是个王后嘛,有啥稀奇的。”
苏苏听隔壁好像是三个人在聊,可不知他们在聊什么,听不太懂。
反正也没事,就当听八卦。
“呵呵,我就你不懂嘛。此女子不仅仅是王后,更有和别的女子不一样之处。
听她有闭月羞花之美,谁得到她,那是一辈子可谓没白活。”
又是那慢斯条理的声音。
“听鮏兴国的人都没什么文化,所以君王也这样,不过打仗可以啊。
不管怎么把个黍糦国给灭掉了。”
粗嗓门语气中带着佩服。
苏苏边吃边听着,当到黍糦国的时候,心里一怔,敢情隔壁是在自己的国家。
既然黍糦国,那自己得听听,了解了解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母国。
想着,她坐到墙边,闷声不响竖着耳朵仔细听。
可苏苏听着,却发现没人话了,难道是发现自己在偷听了?
这时有个声音响起:“几位公子,菜都到齐了,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哦,原来是店二在,怪不得这些人都不话了。
看样子自己没被发现,接下来还有秘密可听,她脸上浮起笑意。
那个年轻的声音道:“二,这几贵店生意可好。”
“于公子,不好啊。白还能撑过去,现在到晚上都没什么人了,哎......”
店二叹着气回答着于冬。
慢斯条理的声音道:“出去了,把门带上。”
粗嗓门又:“来来、来,先喝酒!冬喝啊,来喝!”
......
“稍安勿躁,朝廷怎会知道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朝廷上有二派,主战的和不战的。”
另一个带磁性的男中音响起。
咦,这好像是第四个声音,苏苏听出来了。
慢斯条理的声音道:“是啊,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听上面还在讨论这事。”
“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是战还是不战,我们了不算,顺其自然就好。”
带磁性的男中音道。
那个粗嗓门声音道:“要我,战也不是坏事,可以打到别国去啊,哈哈哈!“
带磁性的男中音又出声:“此事自有朝廷决定,你我就不必多言了。于公子,你那边有新的消息吗?”
被称为于公子的年轻声音再次响起:“近来没有特别有价值的消息,朝廷那边的消息也不明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