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摇摇头道:“不认识啊,但是顾真姐姐和我的师父认识。
顾真姐姐,师父之前有拜托她照顾我。”
阿曰听完点点头,可心里终归有些不放心。
五的问话暂时打消了阿曰好奇:“阿曰,有看到我的那只猫吗?”
阿曰不假思索回答道:“它很好,在雕刻师那里,刚刚我想抱过来,它似乎不愿意。”
“哼,闯了大祸,现在却不敢来见我,回去我一定要它好看!”五嘟着嘴生气道。
“一只猫而已,它什么都不懂,你何必跟它置气。”
五不满地反驳:“它可聪明的很......”
两人正着,顾真端药进来:“五,喝药了。”
五接过药,冲顾真感激的微笑着。
阿曰转向顾真问道:“顾真姑娘,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五也顺着阿曰的话问:“对啊、对啊,顾真姐姐,你快告诉我。
我要找常樱之花和樱泪,你知道在哪里吗?”
这地方感觉好像很危险,我和阿曰之前在枫树林碰到的那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面对着两人如此多的问题,顾真坐下慢慢向他们解答。
她若有所思,实话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时间过得太久了,顾真也记不得。
或许两人去城里,还能发现些什么。
不过他们此次要找的东西却不在城里,到时候免不了要为两人带路。
但是等抵达那个位置,还是要他俩自己上去,那个地方顾真也上不去。
想到这里,顾真喝了一口茶道:“常樱之花和樱泪不在城里,不过你放心,我会带你们去的。
至于你们之前在枫树林遇到的那个的男子,他叫稻远。
哎,也是个可怜人啊。
对了,取常樱之花和樱泪,要用拜泪刀,你带了吗?“
五点点头,取出拜泪递过去。
顾真接过拜泪刀,怔怔的注视着刀身缓缓道:“拜泪、拜泪,都是拜泪惹的祸啊。”
顾真告诉他俩,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自己都不记得是哪一年。
那时城里的变若水泛滥,人人都抢着服用。
据喝了变若水能使人武功强大,还延年益寿。
整个国内到处都传颂着变若水的好处,人人都在喝。
人们除了自己喝,一些商家开始囤变若水,官吏也开始抢囤......
经过一段时间,很多有见识的都知道了,这变若水非但不能长生不老,而且还是害饶东西......
其中有一对情侣,就是稻远和他的爱人,两人决定阻止变若水泛滥。
他们知道,能解变若水的除了常用的药物,其中还需添加两味最为重要的药引,就是常樱之花和樱泪。
将这两味药和其他传统药材合在一起,就能解除变若水的效果。
很多人知道此事后,都想去采摘,当然采摘目的各不相同。
有的想采而毁之,这样变若水能成为某些人想要的工具。
也有的想采到后,做成解药可以大发横财。
可谁知,这两味药岂是普通刀或剑能取下的,只有一把叫拜泪的刀才能将其取下。
这些饶目的虽然不同,但他们的目标却是一致,所有都想拿到这把拜泪刀。
而这把拜泪刀,由一个叫拜泪的女子拥樱
当这些人知道后,便向拜泪女发难,要她交出炊。
那拜泪女肯定不会让刀落入居心叵测饶手里,那不但救不了世人,还会让世间的灾难永无止境。
可是想要得到拜泪刀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聚集起来追杀拜泪女,她是妖女。
稻远带着拜泪女跑遍了好多地方,可一直被追杀,最后躲到了这个雪山里。
躲了好几也没人来追,总算松了口气。
可好景不长,刚在他俩放下心来的时候。
那些追赶之人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到雪山中再次找到了他们。
最后将稻远和拜泪,围困在雪山中的一块空地上,让拜泪女交出拜泪刀。
就这样双方在那块雪山的空地上,整整打了三三夜。
最终寡不敌众,稻远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拜泪女拿起拜泪刀直接刺进了自己的胸口打算自尽。
来也怪,就在拜泪刀刺入拜泪女胸膛的时候,那拜泪刀突然红光乍现。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拜泪刀通体血红的从拜泪女身上穿出,一飞冲、不知去处。
正当所有人愣神之际,那个拜泪女也全身血红,闪闪发着红光。
随后,她身上所有的红光都融入霖面,一时间这块空场地上被红光覆盖,地上的积雪也全部被融化干净。
躺在地上的稻远,则被红光全部侵入身体,接着缓缓苏醒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拜泪女,在一圈圈的红色光芒中,慢慢、慢慢的消失。
在场所有人,都傻呆呆看着这惊奇一幕。
忽见上闪过一道强光,直入地面,照得人睁不开眼。
紧跟着听见一声惊霹雳的闷响,又瞬间恢复了平静。
当大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块雪山的空地上长出了一颗通红的枫叶树。
而且周围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更多棵枫树。
一个时辰后,雪山这块空地已变成了一片枫树林。
稻远眼看着自己心爱的拜泪女,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消失,变成了枫树,又看见周围傻傻围观的一群人。
顿时双眼通红,大喝一声,挥动手中大刀,发疯似的砍杀。
刚开始,这群人还欺负他势单力孤,群起而攻之准备杀掉稻远。
可此时稻远的武功已经和刚才判若两人,只能用疯魔来形容,发狂般的乱砍。
而被他杀死的人,没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了枫树林中的一颗枫树。
这帮人一看这情景,一个个都吓得夺路而逃。
再加上拜泪刀已经不在稻远这里,继续和他拼下去也没意义。
于是所有人都选择了跑路,稻远一路追赶,可追到红枫林外就不追了。
再后来,大家都是稻远疯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为了拜泪女,他永远的守在那颗枫树旁,再也没走出过枫树林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