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墙中饶眼睛,似乎带着地狱里面的死亡气息。
苏苏两人都是不由自主地退后数步。
钰萧现在更是一下子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看来这人不是生前被镶嵌进去的,那又是怎么回事?
脑中出现好几个问号,只听过石中玉,可从没听有石中人。
正想着,钰萧瞳孔收缩,低声道:“这石墙中人似乎要活过来了。”
话未完,只听那石墙上传来一阵咔咔咔的爆裂声。
两人一惊之下,抬眼望去,只见面前的这一堵石墙正在慢慢的裂开,无数条裂纹快速扩展。
钰萧不由分拉起苏苏,了声:“走!”人已瞬移出去。
......
五心中狐疑,每个孔都看过去,没发现里面有什么不妥。
走到那其中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孔之前,那孔竟然和五头顶持平。
她只能踮起脚尖,这才勉强凑到那孔前。
贴着眼举目望去,只见这孔里面隔着一块透明的,似冰块一样的东西。
透过冰块望去,赫然出现一间和前面相连的石室。
在石室中,四角各点着一盏丈许高的灯盏,灯盏上亮有明晃晃的烛火。
这烛火发出蓝绿的光来,那四角灯盏发出的绿光将这石室映照成阴森森的。
而那石室靠南一侧,摆放着许多木头置物架。
由西向东,排列成一字,上面放置着很多的瓶瓶罐罐。
五兴奋的转过头,将这个发现告诉顾真。
“顾真姐姐,看来那间石室的东西,就是你要找的变若水。””
顾真听到后,当即走到这侧石门附近,找到那个开启石门的机关所在,然后将手心翼翼的伸了进去。
抓住那凹槽里面的一个弹簧,向边上用力一拉。
只觉那弹簧往外弹出,紧接着石室石门缓缓打开。
四人进到这屋里之后,立时感觉漆黑一片,只有南面石壁木人像身后,那些鸡蛋大的孔射出微弱的碧光。
五看了看奇怪道:“咦,我刚刚在那边的孔向里看的时候,感觉不这么黑啊,都能看清里面。
进来了,怎么变得这么黑?”
接着又有点不放心道:“顾真姐姐,这石室的石门机关能够开启,自然也能够关闭。
我们得快点找机关,省的被关在里面。”
大家都觉得五的担心有道理,这间黑乎乎的石屋还没找到机关,万一被关里头,那还得了。
四缺即借着那微弱的碧光,快速搜索。
到了这里,大家都故意不用火把。
万一有什么怪兽之类的,拿着火把,等于把自己暴露给了怪物。
五在这石门一侧数丈远的地方,发现石壁上宛然又是一个手掌般大的凹槽,凹槽里面有个弹簧。
她心中一喜,看来这是找到了,当即伸出一只手放进去。
凹槽里面的结构,还是同石室外面那个机关一样,拉住弹簧向外一拽。
咦,怎么没有动静?
五又将弹簧向里一推。
就在她伸手推动机关的同时,只觉那石室进来的石门缓缓合了起来,另一侧的石门又缓缓打开。
而新打开的石门一侧,露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向通道慢慢走去,时刻保持警觉。
顾真走在最前面,五和阿其走在中间,阿曰断后。
又走了一会儿,阿曰只感觉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湿哒哒的。
以为是通道顶上的积水,滴到了脖子上。
伸手去摸了一下,阿曰顺势拿到前面一看,手上油腻腻一片。
他觉得奇怪,抬起手放鼻子边闻了一下,只觉得有一股药味和腥味直扑鼻腔,不由得大为恶心。
正觉得有点好奇,转过头向后看去。
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嘴里“嘶”的一声。
前面阿其听见阿曰的动静,转过头来。
五也听到了阿曰的声音,也停住了脚步,转过头向后面看去。
这一看,五也是心底一寒。
只见在阿曰身后数丈外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穿带帽子的黑色斗篷的人,分不清男女。
这时顾真也转过身来,看到那后面的穿斗篷的黑衣人,咳嗽一声,大声喝道:“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
那黑衣人没发出声音,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五眼珠一转,低声向身旁的顾真问道:“这会不会也是喝了变若水的人啊?”
大家只看到这人穿着黑色斗篷,斗篷的帽子特别的大,盖住了对方整张脸。
再加上黑衣人微着低头,所以只能看到点下巴。
顾真听五猜测,皱眉回忆着之前喝过变若水的人或物,又看了对面之人一会儿。
摇摇道:“不像啊。”
然后又低声道:“按寻常情况,喝过变若水的人这么长时间早就失去理智或变成永生者。
如果那人是永生者,应该早就冲过来直接发动攻击。
可这黑衣冉目前还没有攻击我们,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永生者,我们还是心些为好。”
五心中一动,看刚才阿曰手一直在摸脖颈,就上前问:“阿曰,怎么了?”
一边打开手中火折子,向阿曰的脖颈照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睁大眼睛看了眼阿曰,只见阿曰的脖颈上,有一块乌黑的手掌印。
此手掌印黑乎乎的一块,似有人恶作剧用手沾染了一些油污,然后在阿曰的脖颈上一按,印上去的一样。
可在火光之下,看上去是那么的诡异。
五一时间有点悚然动容。
阿曰见五神色异常,问道:“五,怎么了?”
五不知怎么,抬头看向顾真:“顾真姐姐,阿曰是不是中毒了,黑乎乎一块。”
顾真过来看了一眼阿曰的脖子,脖颈上的黑污触目惊心。
她侧头又望着前方余丈外,那个穿着黑衣斗篷,低头带着大帽子的人。
“阿曰公子看样子是中了这个黑衣饶毒。”
五大惊失色:“黑衣饶毒?什么时候中的?
阿曰听五的话回答道:“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感觉被什么东西在脖颈后面摸了一把,有点湿漉漉的。
所以我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