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下去后,苏苏和太子、慎之道:“王兄,这个贼是内贼,已经是不容置疑了。
而且这个贼就在丝绸料成品间出货时,趁负责人离开的那会儿躲进了门内。
你们审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承认,总不能把人都砍了,也许就算杀了也没人说呢!”
苏苏指着前面一人高的大洞,说出自己的想法,表示这洞口是从里往外硺的。
等里面打开一个小口后,再里外配合完成。
现在要确定谁干的?
首先要知晓为何要偷了这些丝绸?
偷掉这些丝绸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如果没有这种丝绸,对此次贸易大会有没有影响?
如果对这次贸易大会有影响,受益的又会是谁?
......
苏苏提出来一系列问题,大家都是愣了一下。
这样查起来不是更有针对性嘛。
钰萧佩服地向苏苏竖起拇指表示赞赏,他的想法和苏苏大致相同。
按道理,慎之和博之太子应该也能想到这些。
估计也是一时慌张,乱了方寸,还是旁观者清。
慎之让大家移步到大厅,坐下来聊,并让辛夷叫侍卫守在这丝绸成品间。
到了大厅,大家都坐下来,侍女端上来茶水,为每人倒了一杯,随后站在一旁。
慎之挥手让侍女下去。
太子对苏苏道:“苏总经理分析得很在理,这样一捋就清楚了。
这款料子,王兄说是丝绸中最好的料。
我也看过,确实不同于别的丝绸。”
只见睿王深深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摇摇头。
钰萧听后也说道:“那按这样说来,那偷此丝绸之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不想太子在本次贸易大会上有大的成就。”
慎之也答道:“熙君王所言不错!”
说完心里在想,虽然柴贵妃已死,柴国公也因上次儿子的事件受到牵连,已不得势。
但博之是柴贵妃的亲生儿子,博之能上位,柴国公也求之不得,不可能捣鬼。
那就如苏苏说的,这次贸易大会,博之如果没达到祁君王的预期目标,也就意味着博之可能无缘本次王位。
祁君王会让博之再磨炼磨炼,这样一来最得利的当属灵妃。
想到这里,博之和慎之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说出口:“灵妃!”
睿王不由得心里嘶了一声。
如果说这事真是她搞得,那看来这个灵妃的手段更狠、更毒。
正在这时,羽涅进来汇报,把这些可疑的人又审了一遍,每人都说不知道,一点没结果。
慎之叫他暂时不审了,让他带人去跟踪那位当今的国舅,灵尚书,随时注意一举一动。
羽涅领命,带上几人连忙出去。
苏苏想了会儿道:“王兄,让哪个苏绣成品坊的负责人再来一下。”
睿王撇了眼辛夷,一会儿,辛夷就带着那个负责人进来。
苏苏看着负责人问道:“嗯,你们苏绣成品坊的人员流动如何?”
那负责人摇摇头道:“姑娘,我们能在官家手下的苏绣坊干活,谢都来不及,自己怎么可能走呢。
除非是家里发生变故,或生老病死,一般没人会走。
只有进来的,没有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