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落入囚笼的人,只能乖乖的等着他们的判决。
在前往汴京的路上,昭阳带着一队人马押送这两个叛贼回京。
鉴于之前的事情,其实他现在也已经对明珣非常的衷心了。
不只是主仆,更胜于出生入死的兄弟。
阿木尔虽然是不受宠,可哪里受过如此大的罪?
就算是养在外面的话,也依然是有人伺候出门必然是要坐马车。
“小兄弟,我瞧着你的武功道也不是普通的,完颜珣给你多少银子让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这样吧,我给你他的两倍,你放了我在衷心于我,保证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就算是我回到了契丹成了皇帝,那你就是大将军!”
阿木尔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而且还说的特别慷慨激昂。
昭阳只是听了听之后淡淡的笑了一下。
听一个小丑如此在自己面前表演,倒也算是在这乏味的押送途中稍微增添一些乐趣。
昭阳骑着马,反正带的人也就不怎么多。
所以他们必须得赶快赶路才是。
如果想要再折返回来的话,那么到时候天估计会越发的冷一些。
阿木尔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是阶下囚,可是怎么可能会被一个下忍给冷言冷语?
他就顿时有一些受不了了,直接揍了回来。
本身是坐的囚车,也都是非常的明显的。
一般的人都不会朝着他们这边过来看,就算是看也都是看热闹。
“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绑我!”
“若是我回去,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昭阳仔细的想了一下,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逗他玩玩。
“你说这话倒是让我提了个醒,那就不让你回去不就行了吗?”
阿木尔:“???”
他这次真的是被这一句话给惹生气了。
手上绑的是脚链和手链,所以站起来的时候叮叮咣啷的响。
“你们竟然不可能让我回去?我告诉你想得美,尽管我确实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可是再怎么样,那也是契丹的人!”
“如果你们大金真的不想活了的话,那么咱们就试试吧?”
阿木尔平时其实说任何话做任何事情也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根本没有任何的实际行动,就算是他的那些想法也都比较的天马行空。
昭阳可能在前两年还会被他给唬住,但是现在早就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也是有一个比较厉害一些的靠山,就绝对不会让他出事的,就算是今天说错话做错事的话,那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劝你还是少说一些吧,我们给你的水可不是很多,若是一会儿说渴了,那就只能忍着了。”
昭阳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现在已经下雪了,其实它的行程还是要更加快一些的。
约摸两天的时间,大概就可以回到汴京。
这对于他而言,来回可能就是要四天,再加上在汴京浪费的一些时间的话,可能会更加多一些。
望着这漫天飞舞的雪花,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大人和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本身就是在他们身边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所以操心的自然是他们的安全。
而被担心的明珣,现在也已经在这附近找了一个村子。
这个村子其实对于水灾的话,并不怎么严重。
也就只不过是有几处地方被冲塌毁了而已。
明珣找人帮忙修缮了一下,现在也算是好了很多。
夜间望着窗外的雪,一直是下个不停的。
如果在这四处走走的话,那确实是挺不错的。
可是他们是有任务的,那行走起来就会更加的险阻。
乌兰公主在外面也已经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自然是知道有很多的事情,其实也会和天气相关。
“咱们现在是不是走不了了?”
外面其实已经下,雪非常的大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明珣望着外面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今天是会在这里休息,如果想要走的话,估计这几天内都是走不了的。”
明珣这个人呢,之前可能会觉得浪费一些时间,但其实如果再一直去后悔的话,确实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公主,您和我们来的话,其实我们会保证您的安危,所以这件事情您不用担心,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的话,我们会让您在这个村子里面休息。”
“也会给您留下一队人马,在这里保护着您。”
明珣带来的人其实也还算是挺多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这次找了一些暗卫。
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毕竟他这次是头一次以上述的身份去赈灾,肯定是要认真一些,也绝对不能出什么差的。
只不过那些暗卫是其他的地方的类似于一个组织。
就和魔龙组织是一个差不多的样子。
乌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没有说什么,转过头来就看着外面的雪。
确实是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宫外是什么样子了?
又或者说是宫外的各种季节,这对于她而言的话,其实还算是比较开心。
其实对于赈灾啊什么的,他们也已经把灾区最严重的都已经安顿妥当。
所以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灾难,对于他们而言还算是比较好一些的。
“本宫倒是觉得,这里倒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能够在这里和你待在一起,本宫很开心。”
乌兰说话的声音也都是不怎么大,可是却是特别的温和。
明珣听到这话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对于乌兰的感情,他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回应的。
乌兰看到如此的回应,也是停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经过一夜,雪早就已经下的非常的厚了,差不多要到膝盖那个地方。
像这样的情况,那自然是没有办法再继续赶路的。
明珣早上也是起得特别的,早就那个样子,坐在房檐下的躺椅上面,旁边还有一个小火炉。
手里面抱着一个汤婆子,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