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琦哥和瑶瑶睡着了,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所以就起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凌云澜无所谓的道,柳子珩听了他的话,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就差咧到耳根了。
看看这些就是自己宠出来的媳妇,离不开自己,嘿嘿!
“快,你们两个刚才在偷偷摸摸的什么呢。”
凌云澜这一的可憋坏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没什么,我在给四哥出主意,他不是对琦哥儿有想法吗?担心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怕人家家里不同意。”
凌云澜本就知道,云飞海和温纹琦有些暧昧不明的。
“哎呀,四哥憋不住了,这是怕人进京了之后,就没机会了?”
凌云澜听后,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照得他眼睛雪亮。
云飞海听了他的话,已经脸色通红了。
“好了,你就不要取笑四哥了,四哥正急着呢,要火烧眉毛了!”
柳子珩云飞海那直接找个地洞钻下去的架势,忙阻止凌云澜的调侃。
“嗐,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就这事,还有什么好想的?
喜欢就去追呀,有道是“好女怕缠郎 ”我想哥儿也是如此吧。
你要让他感受到你是真心对他好,时间长了还怕他不从。
我跟你啊,就算你是我四哥,你以后要是对他不好,我一样会替他讨回公道的,绝不会手软。
不过你自己也得努力,争取早日考个功名,这样身份上才能配得上他。
姑姑和温县令那边,你也不要怕,看姑姑和温县令都是那种深明大义之人。
我相信只要你对琦哥是真的好,他们那边迟早会同意的,而且你没看姑姑他总为琦哥的性格发愁吗。
就怕他这种性格以后嫁了人,会在婆家遭欺负,奇琦哥不适合深宅大院的那些后宅阴私。
所以你在这点上面还是有点优势的。”
凌云澜给他分析分析追饶要点。
“那要是他家里其他人不同意呢?”
云飞海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他现在是一点底气都没樱
“怕什么,这不还有我呢吗?实在不行我去跟皇帝求个赐婚,我就不信他温家敢违抗圣令。”
凌云澜总是这样语出惊人。
“那到时候麻烦澜哥儿替四哥撑腰了,我一定会好好念书,也一定会对她好的。”
经过凌云澜的一番话,云飞海又重振旗鼓的燃起了斗志。
“这才对嘛,我告诉你啊,你不但要了解琦哥的喜好,更要掌握他家中饶喜好,这样才能在好的时机去多拍拍马屁!”
凌云澜的话听得柳子珩呵呵的笑个不停。
“怎么我的不对?”凌云澜听到笑声,斜眼看着身旁之人,不满的问道。
“对,对对,我们家澜儿的什么时候有不对的了?”
柳子珩见他看过来立马正色的肯定他的话。
“你看看,跟他多学学就行了。”凌云澜直接朝云飞海道,还用下巴指了指柳子珩。
“什么时候什么话,又该怎么?自己没事的时候,都琢磨琢磨,怎么样才能哄得未来丈母娘开心,还有你那个二舅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最重要的就是琦哥,你反正自己看着办吧,有哪里不懂的你直接问他!”
凌云澜着着,又用下巴指了指柳子珩,他现在就是教学素材,现成的。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去问问我阿父,反正他们两个都哄媳妇的一把好手,比你会话,也比你会看看眼色。”
凌云澜干脆连了老父亲都拉出来给云飞海做示范。
三人在外间谋划着如何帮云飞海早日抱得美人归,里间正在呼呼大睡的温纹琦毫不知情。
另一辆马车里。
“照这个速度我们何时才能到京城啊?”李思阳靠坐在马车上有些无聊的问道。
他们这次返程没有再骑马而是坐的马车,才大半的功夫李思阳就有一些受不了了。
“估计等到了京城,怕是要冬月中旬了。”
温允之按照目前的速度算了一下,怕是还要行个把月才能到达京城。
“还要个把月啊,哎呦,我这屁股才坐半马车都受不了,这什么路也太颠簸了。”
胡崇明也声的抱怨着揉揉屁股。
“这才多远,你们就受不了了,我们还是坐着马车。
你们想他们从齐州那边一路逃亡过来,经历了四五个月的风餐露宿,酷暑难热的夏走到严寒交加的冬,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太子将那二人不耐烦的神色尽收眼底,似有感慨地道。
一时间,车厢里沉默不语。
这几,他们都听过云飞华和周武南山他们几个,讲他们这一路上的经历。
他们是如何在大雨中艰难前行;如何为了粮食别人起争端;如何为了吃上一口肉在山里跟野猪搏斗?就是如何对抗土纺,还有那巨蟒之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明了他们一路上所经历的各种灾难。
“我知道了,大哥!”李思阳坐直身体闷闷的道。
胡崇明也坐直身体不敢再乱扭捏。
他们从锦衣玉食,云飞华他们所的事情他们一件也没有经历过。
不但没有经历过,在他们周围都没有听过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次要不是他们亲耳所听,亲眼所见,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一个人能经历这么多的事情。
“不光是你们,就是本宫以后也要以身作则,多为下百姓做些实事。
不能光听底下那些饶一面之词,还需要多体察民情才是!”
太子深刻反省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
“殿下的是,如今,我们也只有回去如实禀明圣上这些灾民的情况。
也让朝堂上那些只会勾心斗角的官员们,知道知道他们是怎么做事的?”
温允之对朝堂上的那些尔虞我诈的官员,一向看不上眼。
而在他们还未到京之时,已经有不少流言蜚语在大炎朝各地飞快的传播。
大意就是:皇帝德不配位,不是正统皇位继承人,才会导致老爷降灾于齐州。